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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权易真却经常喝这种酒,尤其是在陪自己吃饭的时候。
雅静拿过权易真手中的杯子,一口饮尽。诧异并没有自己意向中的辛辣,完全不和别的酒一样的甘醇,就像是上等的佳酿加了蜜糖。甜而不腻,回味甘醇,口有余香,果然是一杯一金的琼浆玉液。
放下酒杯,雅静依旧不疾不徐的吃着各式的菜,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过如此。”
权易真轻笑,吻了吻雅静的额角:“贪心的家伙,不过这酒确实是不过如此。”
吃完,雅静放下筷子。
权易真伸手握住雅静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一根根的细细端详:“吃完了吗?”
“完了。”雅静也是看着自己的手,声音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
强欢 第十三章 生离死别(4)
“那么,我们就开始准备惩罚了。”权易真说着,抱起雅静,温柔的就像爱极了自己妻子的丈夫,舍不得让她下地走路。
缓步来到书房,权易真将雅静放了下来,自己走到一侧书架边上从盒子里拿出一只黑色的玉净瓶子。
雅静从权易真手中接过黑色的瓶子,拿开塞盖,闻了闻。只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仿佛是蜜蜂们辛苦萃取蜂蜜的精华。
而又有谁能想到,如此清香扑鼻的佳酿,居然会是一瓶能够夺走人双眼的毒药。
没有权易真开口,雅静知道权易真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就算自己反抗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效果。与其自讨苦吃,不若自行了断来得干脆。
仰头喝干了瓶中的药,甘醇的味道弥留在齿间。
“你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吗?”权易真拿过雅静手中的瓶子,将塞子给塞回去。
雅静撇过脸:“问有什么用?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让我喝下去了吗?就算我问了,你会放过我,不让我喝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我喝药的时候你就会阻止我了。”
权易真轻笑,将手上的玉净瓶放在桌子上,拾起雅静的双手细细磨蹭:“静儿,我又没有说过你是一个很冷静,冷静到冷血的女人。很理智,理智到不容一丝一毫余地的女人。”
雅静收回手,毫不留情的说道:“你现在知道了?”
权易真再次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她的头扣在自己肩头,自己则轻嗅着她发间的温柔:“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喜 欢'炫。书。网'打破你的理智,打破你冰冷的表面,看见你生气、发狂的样子。太过理智和冷静的人总是会给人一种无情的假象,因为他们总是计算着得与失的要害。尽可能的保全自己,保全身边的人,所以才会有牺牲少部分,拯救大部分的行为。可是静儿,太过理智的人有的时候总是会失去很多机会,因为他们总是把事情看得太透彻了,却往往失去了自身可能创造出来的奇迹。就像刚才,你或许该开口求我,这样我就不会让你喝下这瓶药了。然后发誓永远不离开我的身边。这样,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就算不会失去眼睛又怎么样?”雅静冷声道:“我的骄傲,绝对不允许我对你低头。”
“也就是你太过骄傲了,所以我才会费尽心机的折断你的羽翼。”权易真将雅静的手放在唇边浅吻:“你可以骄傲,对这世上所有人都骄傲。但是,我不行。你该明白我在你生命中的存在,我要让你为我折腰。尽管我知道就算我占了你的身子,夺走你的孩子,你依然不会像我低头,但是我要你一点一点的认清,不管你怎么做,你最后一就会回到我的身边,成为我的女人。这是你的命运,永远也改写不了的命运。”
雅静默然,完全不反对权易真所说的每一句话。
他说得对。她是骄傲,她是理智,她是冷静,是无情,是漠然,却又牵挂着身边每一个人。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抓在手心里逃不走。若她真的能心狠,若她真的能忘掉什么牺牲、什么得失,此时她的儿子早就已经是一具枯骨,而她和权易真也不会有再一次的纠葛。
“好了,药效十二个时辰之后就会发作,在这之前,我们先去看看孩子。让他的影子,能留在你的心里。然后再好好的看看我,然后永远记住我现在的模样。”权易真低头亲吻雅静的额角,牵着雅静的手朝着另一处院子走去。
强欢 第十四章 率兵出征(1)
秋季是个很特殊的季节,它意味着丰收,也意味着肃杀。红色是它,黑色的也是它。而也是在这种季节,往往是战争的高发季。
侵略者们会在这个时候拥有充足的军饷和肥壮的马匹,而秋风萧瑟也会给战场或军营多一点肃杀之气。
秋季的朝阳总是蕴藏着血红,明亮可以让人轻易看清楚。
血色的朝阳中裴龙国的皇宫中笼罩着散不去的硝烟。
“此时国中正是兵强马壮之时,经过两年的休整正是与清珉开战的大好时机。据臣得到密报,清珉今年南方出现蝗灾,损失惨重,各个地方百姓流离失所者不计其数。饿殍、孤儿沿街乞讨者更是不胜枚举。而北方也出现了严重的旱灾。此时清珉正是内忧之时。若是此刻我们出兵清珉定是可让他们俯首称臣,一雪登丰一役之前耻。”裴龙国丞相方恨山低着头言辞恳切的说道,忽的又抬头看向站着规规矩矩的朝中众臣大声说道:“各位同僚皆知自从大皇子死后,太子之位一直空悬。皇帝陛下虽然没有让大皇子继任太子监国之位,但是在大臣们的眼中,大皇子为人仁厚,又孝敬长辈,有望成为今后的一代贤明圣君。只是太子年少,被清珉权易真算计死于吉首,一箭入胸而死。当时国弱我们非但没有为大皇子报仇,反而割地赔款,此乃实属下下之策,无奈之举。如今正是国力昌盛之时,而清珉又陷于囫囵之际,我裴龙正可借此机会一图清珉,是必要让清珉称臣。到时割地赔款不说,更是能为大皇子报仇雪恨,扬我裴龙雄威。望陛下能下旨趁此之际进攻清珉,一举剿灭帝国,直击清珉帝都。”
裴龙国皇帝年迈已近六十高龄,前些年大病了一场,这几个月才有所回转。斑白了头发,脸上也多了些许皱纹,少了当年的英姿。
浑浊不堪的双目找不到焦距似地看着所有人,破锣一样的嗓音在悄然无声的朝堂里断断续续:“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各个官员相互对视了一眼,抬首看向丞相方恨山。
“臣复议。”
“臣复议。”
“臣复议。”
“臣复议。”
……
“咳咳……既然诸位爱卿都同意,那就在七月底八月初的时候正是出兵清珉。”年迈的裴龙国皇帝咳嗽连连,喘着粗气面前把话说完。
“眼下战事将起,而各个皇子们又年少有为,不知陛下将如何安排出兵人选?而且太子之位空悬时间太长,还望陛下早日定夺人选,已安众臣之心,已安天下之心。”方恨山再次出列提议。
有关出兵的主帅和太子之位的人选从古至今都是一个敏感而尖锐的话题。朝廷永远也都是四分五裂的朝廷。虽然紧要关头一致向外,但是一牵扯到国内自身利益的问题又开始争论不休起来。
很快,以相国为首的朝臣希望二皇子继任太子之位,由四皇子出兵清珉。
而又有一帮是以司政府首官拜从正二品内阁大学士田飞丹为首的推举五皇子继任太子之位,由三皇子出兵清珉。
说起这田飞丹是很值得思量的一个人物,而田飞丹所支持的五皇子是贵妃禄芷文的孩子。
早年传言田飞丹与禄贵妃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只是到后来禄芷文迫于家族的压力进了皇宫,生下了独子楚南松。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余情未了,还是什么原因,田飞丹始终都是站在楚南松这一边,不管当朝皇后给了多大的利益诱惑始终坚定不移。
两帮子的人挣得不相上下,裴龙国皇帝敲了敲桌子让两面都镇定了下来。
“丞相,你对这件事怎么看?”裴龙国皇帝楚云出声问道。
一直都坐山观虎斗的方恨山见终于到了自己该说话的时候立即一脸笑意的站了出来不疾不徐的说道:“微臣认为三皇子文韬武略、气度雍容、有帝王之象,又有君子之闲。为人处世仁厚且不失风度,礼贤下士让我等皆是黯然失色,又得有文妃血脉,实乃裴龙正统。当立三皇子楚凡之为太子监国。至于此次出兵主帅,微臣认为当立四皇子可担任。四皇子少年血气,正值鼎盛。虽然脾气过于火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