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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回家”这两个字让他陡然清醒,他一把推开了她,然后拉起她头也不回的往第一楼五楼的客房走去。
门口围观看热闹的人皆发出一阵唏嘘声,议论揣测着负心男子的用意,而后各自散去了。
夏景澜看着前面僵硬冷然的背景,心里偷偷的笑着,果然如她所料,这家伙气的不清呢,但碍于凌风华的关系,他又不能将她怎么样,只能闷骚的憋着,哇咔咔……
笑到这里,她又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好她的劣根没有弄丢,这让她舒了一口气,这才像她的风格嘛。
优柔寡断,犹豫不决,这些天她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呢。
冷言拉着她停在了一间客房外,敲了敲门,夏景澜这才有心思打量一下这所谓第一楼的样子。
整座楼呈天井格局,漆金的扶栏,紫檀雕花的门窗,走廊里都挂着价值不菲的名家字画,甚至脚下的印花地毯都名贵异常。
总之,入眼的一切都能用奢华奢华再奢华来形容,估计一般的达官贵人家里都没有这么漂亮吧。
此地不烧钱,何处烧钱?!
待冷言推开门带她进去,夏景澜更是无语了,原来外面的还只是小菜,里面的才是主食,半壁的水晶珠帘,随手可见的字画古玩,昂贵的瓷器茶具,云锦缎面的丝被,这简直就是用金钱堆出来的屋子。
凌风华早已从临街的窗子里看到她来了,刚才的闹剧他自然也看到了,此时见她进来,再看看一旁黑着脸的而冷言,他也是一阵哭笑不得,不过,至少不用再怀疑自己是认错人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死板的冷言
房间里放置了两个大炭盆,可以说是温暖如春了,夏景澜解下狐裘,本想随手一扔,却被走过来的凌风华伸手接住了,调侃道:“你不是一向嗜钱如命吗?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也随手乱扔啊?”
“你说谁……”嗜钱如命啊?话没说完,她立马抓住了他后半句话里的重点,两眼放光:“你说这很贵重?”
“对啊,不带一丝杂色的雪狐皮毛,千金难求……”凌风华话没说完,手里的披风便被跑过来地夏景澜一把抢了回去。
只见她对着狐裘左看右看了一番,再次不确定的问道:“你说这真的是狐狸的皮毛制成的?”
凌风华和站在门口的冷言华丽丽的囧了,安一川称霸整个武林,说不定比他这个一国之君都要富有,难道还会用假冒的仿制品骗她?他会差那点钱吗?!
两个人嘴角抽搐的看着她欢天喜地的将狐裘塞回了怀里,这会连在他这里放一下都舍不得了?话说,不管是人品还是金钱,他也不至于缺到将她的东西收为己有的地步吧?
“喂,都站在干嘛,过来坐啊。”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的夏景澜,见两人都还站在原地,便发出了要请。
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从昨夜至今,凌风华鸡冻的就没合过眼,不对,是从听冷言说了见到一个和她很像的女子开始,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此时,她已在他面前,他反而平静了下来,看着她作弄人耍无赖,嬉笑狡黠的模样,心里陡然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宁静祥和。
只要这样看着她就好,他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
其实,关于她为什么会在惊凤楼的事,他和冷言这两天也查到了一些,当初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以至于现在她选择了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能说这是谁的错吗?世事难料,或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也说不定。
“冷言~把门关上,别杵在那啊。”夏景澜疑惑的回头,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啊,干嘛都傻愣在那。
“是,”回过神来的冷言,应了一声就要出去,门都带上了一半。
“干嘛出去啊,外面很冷好不好,一直站着你不累吗?”某女疑惑的声音再次传进了冷言的耳朵里。
冷言一愣,难道她刚才不是嫌弃他站在那里碍事吗?关了一半的门,瞬间变得出去也不是,进去也不合适,但也只有一瞬间的犹豫,他便拉上了门,像以前一样,规矩的守在了门口。
心里嘲笑这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是要和主子在一起的,他非但不能觊觎,反而应该守护他们才是。
看着那扇毅然关上的门,夏景澜微微皱了皱眉,悲哀的封建等级制度,不过在倡导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人和人之间也永远不会真的平等相待吧。
凌风华已经坐到了她旁边,看她微皱的眉宇,说:“放心吧,冷言有自己的房间,累了他会回去的。”
夏景澜笑了笑,没说什么,其实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冷言那死板的呆子,没有主子的命令,就算是站死在那,也绝不会擅自回房间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惊凤楼的?”想了想,夏景澜还是决定直接进入话题,先把正事谈完吧,她不能在外面停留太久的。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本来我以为你已经……”凌风华皱了皱眉,眼眸里闪过一丝悲伤,随即又无谓的笑了笑,说:“是前天晚上冷言去惊凤楼别院时无意中看见了你。”
“无意中?”夏景澜低头想了想前天晚上的事,笑道:“原来那个事冷言?我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呢。”
顿了顿,她又看着凌风华的眼睛,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那帮女人有机可趁,让你吃那么多苦。”凌风华眼眸一紧,咬牙道。
夏景澜讶然:“你都知道了?”
凌风华点了点头,没说话。
“其实,那也不能全怪她们的,谁让她们从小就被灌输了一些这样争宠的思想呢,在后宫中,没有地位就没有一切,你也知道吧。”夏景澜正色道。
“可是你就和她们不一样……”意识到自己口快,凌风华蓦地收住了话尾,又皱眉淡淡道:“性子使然罢了。”
显然他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那……皇后现在……怎么样了?”夏景澜迟疑着还是问了出来,她不是什么烂好人,别人要杀她她还替别人求情,此时问问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皇后的下场罢了。
“被打入冷宫之后就疯了,”说起皇后,凌风华眉眼里闪过一丝冷厉。
“对不起,”凌风华低声飞快的说了一句。
“什么?”夏景澜还在想着皇后的事,没听清他的话。
“对不起,没能为你报仇。”这次,凌风华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正色道。
查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他本是想先找个理由将皇后打入冷宫,然后再行定罪,虽然在朝堂他大权在握已无阻碍,但皇后毕竟也是一国之母,不是说杀就能杀的,必须有个充分的理由,谁知,在他再次找到借口之前,她就先一步疯了,这样在找借口就变得困难了,一个疯子,做了什么事也是无意识的吧。
那时他虽然知道了夏景澜没有葬身火海,但中了腐骨蚀心的毒想来也会被折磨致死的,而且在他审问的时候,皇后也冷笑着亲口承认离妃已被她毒害,且尸体都被毁了个干净。
至于宁和宫的大火和被杀害的暗卫,他一直暗中追查仍毫无头绪,现在想来,应该是惊凤楼所为了,一次解决这么多高手,且不留下任何线索,普通的杀手是做不到的。
“啊~没关系没关系,其实,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被自己的丈夫抛弃已经是一件极大的惩罚了,如今她也疯了,再计较也无济于事了。”闻言,夏景澜赶紧摆了摆手,有时候并非将人至于死地才是最痛苦的惩罚,从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变成现在的冷宫疯子,这惩罚也够了。
人就是不能太缺德,否则会遭现世报的。
“你……你是惊凤楼的人?”抿了抿唇,凌风华声音微颤的问道。
“呃……怎么说呢,严格来说,……不算是吧。”夏景澜抓了抓头发,她也不知道哇。
“不算是?”凌风华听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得到了这么个不知所云的答案。
看着他疑惑的神色,夏景澜便将她去越州城后和安一川相遇的事大致说了说,当然,自动略去了他的蛊毒和那个第一次相见就情不自禁的吻。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凌风华的话像是对夏景澜说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就好?啥意思?”夏景澜不知凌风华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