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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吱呀”一声,一片黑暗的宁和宫里不知哪扇门被拉开了,在宁静的夜里更显得突兀,显然,开门的人也意识到了,所以在关门的时候就小心翼翼多了。
夜间初秋的风已经变得凉爽,夏景澜不禁扯了扯刚才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袍,然后蹑手蹑脚的继续往前走。
拐了两个弯之后,在一排普通的房门前停了下来,屋里的灯已经熄灭,显然屋里的人已经休息了。
她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不知要不要吵醒他。
思量一番,想到上次她被打了三十大板就疼晕了,而他被打了五十大板,按规矩又不准上药包扎,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于是,伸手敲了敲门。
意外的是,她刚敲了门,门里就传来一个毫无睡意且机警的声音,“谁?”
“我~~那个,你睡了吗?”弱弱的应了一声。
“娘娘可是有事?”里面的人显然听出了她的声音,迟疑了一会才开口。
“嗯~我是来……哎呀,我进来了。”夏景澜觉得再这样说下去恐怕其他房间的宫人都要醒了,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推了门。
摸摸索索的走到桌子前,掏出打火机点了蜡烛,她一直不会用火折子,所以就随身带了打火机,这间极简陋的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
“不知……娘娘找奴才有什……什么事?”此时正挣扎着想下床的小叶子艰难的开了口。
还没等他下来就被夏景澜按了回去,看着他后背衣衫上未干的血迹,凝了眉,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别乱动!”
一声吼让小叶子不禁一愣,夏景澜到没觉得什么不妥,只怕惊醒了旁边屋里的人,便又压低了声音:“别乱动,我来看看你的伤。”
“奴才没事,不敢劳烦娘娘费心。”小叶子说着就想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夏景澜却沉了脸,半响,才认真的说道:“在我面前别自称奴才,别贬低自己,真正的尊敬一个人并非一句尊称和一个下跪的行为就能体现的,真正值得敬重的人也不会非得制定一大堆的规矩刻意的约束别人来尊敬自己。”
一席话,让小叶子再度愣在了那里,他不能想象,这个平时总是不靠谱的女人,此时竟能以这样认真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
夏景澜却没闲着,趁着小叶子发愣的空当,又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正准备解开他的腰带查看伤情时,手却叫他按住了。
她本能的看向他的脸,此时的他只着了白色的中衣,墨发全部披散开来,铺满了整个枕头,他微微拧着眉,烛光下精致的五官更显得立体清晰,夏景澜一阵惋惜,这样一个大美男,却做了太监。
“娘娘,我的伤不碍事,您还是回去休息吧。”他又恢复了平时淡漠的声音。
“不碍事?上次我被打了三十大板都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呢,你这五十大板能没事?”
说着,夏景澜又要去解他的腰带,动作迅速熟练,一如做过千百次的老色女一般。
“娘娘……不……不用了……”小叶子挣扎中……
“你衣服上都是血,伤的这么重,我给你包扎一下怎么了?”夏景澜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娘娘,真的不用,我自己上药就可以。”小叶子挣扎无果,也顾不得背上的伤了,干脆翻过身半躺在了床上。
而夏景澜却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薄薄的袍子已散在了床上,两人在推推攘攘中,夏景澜的手往下一缩,却在某人的小腹处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顿时僵在了那里。
某人迅速伸出胳膊想要挡开她的手,却还是晚了一步。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只是一瞬,便终生着魔(八)
随着夏景澜惊讶的眼睛越瞪越大,小叶子凝在右手上的内力也越来越浑厚,时刻准备着一掌要了她的命。
其实他也不知为什么自己是“准备着”而不是立刻杀了她,这女人窥得了他的秘密,如果他还想按原计划行事,就必须封了她的口,可看着她晶亮的眼睛由开始的怔愣,转变到现在的惊喜,他就越来越下不了手了。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会流露出惊喜的神情,难道是因为在宫里见到的太监太多了,偶尔见到个男人,就稀罕成这样?
总之,不管什么原因,此时他都顾不得了,因为那个女人的眼睛已经晶亮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灼灼的盯着他的胯间,仿佛要把他的亵裤灼出个洞,好看清楚那里是不是真的和其他太监不一样。
这样炙热的眼神直想让他拉过被子盖严实了,盖上十层都觉得不够。
而他拉被子的动作也惊醒了夏景澜,她又把她那灼灼的眼神移到了他的脸上:“你不是太监?你……真的不是太监?”
她拉了他的胳膊,惊喜交加的问道。
世间又多了一个美男,她能不高兴吗?而且还就在她身边,没事的时候可以调·戏一下啦,吃吃豆腐啦,多么惬意啊,哦哈哈哈……
高兴之余,她忽然意识到,这里宫规甚严,没有哪个太监不净身就能进宫的,除非,被掉包或者顶替了,而眼前这个美男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呢?
还好还好,终于想到了这一点,还没有彻底的花痴掉。
“咳、咳。”夏景澜装模作样的干咳两声,尽量让自己的面容放平静,她还没有蠢到直接明目张胆的问对方混进皇宫的目的,遂转移了话题:“你赶紧躺好,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夏天容易感染。”
现在唯有尽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心里乞求着不要被杀了灭口才好啊,不吃他豆腐了还不行吗。
这个男人能轻易混进宫来,她也相信他绝对有能力能轻而易举的将她悄无声息的灭了口。
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眼底的恐惧和心虚,心里却百年难得一遇的生出了恶趣味,想要吓吓她,便冷冷的开了口:“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保住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一听他这样说,夏景澜真真的是一点看帅哥的心思都没有了,忍不住委屈起来:“美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探究你的秘密的,你被我连累受了伤,我是来给你上药的。”
她委委屈屈的说着,手里果真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这是我前几天受伤时凌……呃皇上给我的,药效很好,呐,给你。”
听了她的话,他感到自己长年冰封的心似乎有丝丝回暖的迹象,却依旧半撑着身子没动,只瞟了一眼:“我怎知药里面有没有被你下毒。”
“哎~……”一听对方怀疑自己的人格,夏景澜怒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伶牙俐齿:“你可以怀疑我,但决不能怀疑我的药!你可以怀疑我的药,但决不能怀疑我的人格!”
她双手叉腰,瞪圆了双眼对床·上的他怒目而视着,样子活像个茶壶。
小叶子嘴角绷了绷,却没能忍住,“噗”的笑了出来。
她哪有一点娘娘的样子?!
正文 第八十章 只是一瞬,便终生着魔(九)
“你……耍我?!”看到小叶子唇边淡淡的笑意,夏景澜才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混蛋!就算你是美男我今天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她恶狠狠地栖身上前,两只手一起揪住了他的耳朵,还不停的转来转去。
她的力道不大,就算是她出全力,对小叶子来说也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此刻他却疼得倒抽了口凉气。
觉擦到对方突然不挣扎了,夏景澜才松了他的耳朵,看到他绷紧的脸色和额上细密的冷汗,夏景澜有些慌神:“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胡乱的给他擦了擦汗,问完才赫然想起他背上的伤,他此时是靠在床头仰躺着的,定是刚才打闹时他身下的被褥摩擦到伤口了吧。
她又赶紧去翻他的身子,让他趴伏在床·上,“是碰触到背上的伤了罢?我看看。”
小叶子也没再逞强,乖乖的翻了身。
此时他背上的衣衫已被鲜血浸湿大片,连身下的被褥都是濡湿的。
夏景澜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从来都怕见什么血腥的画面,即使在电视中见到也会习惯的闭一下眼睛,那触目惊心的血腥只让她觉得自己的那个部位也在疼。
她颤抖着手拉下他的里衣,那腰背上的皮开肉绽便赤果果的摆在她眼前,闭了闭眼,告诫自己要镇定,只怕等下给他处理伤口时手会抖个不停。
小叶子本趴在床上,此时觉察到她没了动作,便回过头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