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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流程,就急着向钟繇求取保留最后的斯文。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在皇宫内露了屁屁,崔琰可能是做鬼也不能瞑目的。他们这号人,一生最注重的就是名节,也就是死要面子。可能有些迂腐,但历朝历代都有这种把死前的礼仪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
还好一会儿崔琰就放下心来,也停了向钟繇最后的谩骂和祈求。因为他很快发现了自已只是被扯掉了外衣,倒没光出屁屁来。
崔琰稍稍放下心来,一名侍卫突然趴进他的耳朵旁边,悄声道:“放心,行刑的侍卫都是曹公手下之人,钟大人亦有吩咐,不会着实打您的,只是那最后一摔可做不得假,到时请崔公憋口气儿忍住了就好”。
崔琰一愣,正奇怪曹智、钟繇为何要放过他之际,只见案首那边一个小太监凑到钟繇身边,哈着腰听他嘱咐几句,便直起腰来扬声尖叫道:“行刑……”
十个侍卫在这一声令下,手执木棒迈着正步,走到崔琰身后,高高举起木棒,大喝一声,呼地一棒子抽了下来。
Ps:各位看官不要较真。廷杖最早始于隋朝,又一说是唐代,在金朝与元朝普遍实施,明代则实施得最著名。但在本文中,作者让它提早进入历史,纯属是小说言家。为了好看而已,别无他意,还望各位不要较真了。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同时生病
“着急各部将佐升帐议事!”
回到邺城屁股还没坐热的袁绍对着审配、逢纪等说道。说完又对着服侍在旁的袁谭道:“为父这次看来亲赴幽州讨伐叛贼是不可能了,但你长大了,是该为为父分担,为国家分忧之时了。这次你替为父去一趟幽州,我会派最好的将领辅佐你!”
“是!”袁谭刚才已经想到这次征讨幽州可能要轮到他了,年轻的他,还没多少独立的战斗和指挥经验。但此时正值袁氏的基业受到撼动之时,作为袁绍的长子,此时也只有他站出来,为父分担、分忧了。
但说到袁绍承诺的最好将领辅佐,袁谭一时也想不出现在袁绍身边还有什么将令能辅佐好他征讨幽州。
“你最多只能退到渔阳,这是我的最低底线,要是连半个幽州你都守不住,那时就算我身体有所起色,带着后援到来,也是没了回天之力,明白吗?”可能也是估计到自己现在手下缺兵少将的袁绍,想了想还是让袁谭低下头,附耳过来,对他作出一番底牌交代。
在袁绍想来,他的身体不适只是暂时的,只要稍有起色,他就会亲往幽州,去见证剿灭和斩杀鞠义的那一刻。
“对于南军咄咄逼人之势,你们有什么看法?”袁绍对儿子交代完底牌,就又对着围绕在身边的一群谋臣问道。
“属下等认为,我军应该放弃大河北岸的一些不必要防守,全部回撤到邺城附近,收拢兵马,以对曹军可能的大规模侵袭!”作为这群谋臣中唯一一个将佐出身的逢纪,及时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嗯,这或许会在场面上难看些,但我们目前的情形也只有这样了。审配、郭图分别负责收拢兵马,准备在邺城周围建立起最强防御,逢纪,你这次要辛苦一下,陪谭儿去趟幽州!”
“是,遵命……”
在袁绍以为曹智又有什么诡计,而收拢兵马时,大河南岸的阳武原先那座属于他的大帐里,曹智却在此时不能有什么奇谋了。因为他也病了,和袁绍差不多同时生病,而且一时间未能再支持军务。
相对于乌巢的震撼,曹智此时因为发现身边那么多的“通奸”者,而意志变得消沉起来。
一直自诩自己的团队是何等团结的曹智,虽然那天在曹仁的劝说下,豁达的烧掉了大部分信件。但心中的这根刺,却是没有那么快拔出、消肿的。
在将乐进先期派回许都后,曹智又连着给身在许都的夏侯渊和李儒去了好几封信。
但在抉择部队乘胜攻入冀州的行动上,曹智却显得迟缓起来。没几日甚至和袁绍一样,因为战场遗留下来未能及时好好处理的伤痛和那根“刺”所留下的心病,却使曹智这位百折不挠的硬汉病倒了。
“哗啦,哒哒……”一连窜的湿布在水中撩起,再被拧干的声音在这间几乎可以用简洁来形容的大帐中响起。
“甄夫人,臣荀攸告进!”
这是荀攸的声音,这也是自从甄宓跟着曹智从乌巢回来后,现在曹军上下统一对甄宓的尊称。
刚才拧干布巾上的水,再将这块拧干的湿布轻轻放在躺在胡床上迷糊着的曹智额头上的人,正是甄宓了。
甄宓跟着曹智回到官渡,见证了他的胜利后,就没再有其他打算。小小的心房里,已是充满了对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未来的憧憬。
当然甄宓从那日开始也就没在拒绝曹智属下们对她的尊称,但就当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子,对未来充满期盼时,曹智却在入住阳武大帐后没两日,就病倒了。
起先曹智只是整日的默不作声,接着就是发了寒热。在这六月天的大夏日里,发寒热本就不很寻常,曹智的情况更是越来越不容乐观起来,昨晚还开始说胡话了。
还好曹智身边不缺宫内御医,那个华佗更是手段高明,昨晚连灌下去的两幅草药下去,就使曹智在今早退了烧。
甄宓现在作为曹智身边的唯一“女人”,自然义不容辞的负起了这份照顾的义务。两日来甄宓一刻不停,衣不解带,日夜照顾在曹智的病榻边,为其端茶倒水,擦汗喂药,进着一个“妻子”应尽的一切职责。
作为世家出身的小姐甄宓来说,照顾人可是头一遭。她平时可是连鸟都没喂过的,但在朦胧爱情的伟大力量驱使下,甄宓从一碗药洒出半碗在曹智嘴边的历史,到现在已是越来越熟练,和得心应手了。
甚至昨晚未通人事的甄宓,还在两名军卫的帮助下,为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曹智擦了边身。
想起昨晚那段令甄宓终身难忘的事情,甄宓就面红耳赤的,心跳加速。想到自己出家门时还是潇洒的待嫁女,今天就像变成了大人一样,被人夫人、夫人的前后叫着,就忍不住掩住嘴角轻笑起来。对于接下来的生活和真正成为曹智的夫人全都是期待和幻想。
“进来吧!”尽量收敛心情后,坐直身姿,保持着良好家教个风姿的甄宓应声唤了荀攸进来。
在曹智病倒后,目前官渡至大河南岸的全部军政事务都由曹仁和荀攸两人主理了。这是曹智病倒前交代的,曹仁作为曹氏宗亲,在曹智病倒期间,代理一切事物,实属正常。但荀攸虽然半路跟了曹智,但现在曹智身边缺了郭嘉、诸葛亮、荀彧等谋臣、重臣后,就属对荀攸最信任有加了。
他在之前和此次官渡战役中的表现,荀攸也的确是值得赢得曹智信任和曹军众多武将的认可和尊敬。
但那天曹智留下曹仁、贾诩,甚至是新近投诚来的许攸,就是没留下他一同议事,多少让荀攸有些不解和心里不舒服。
无论从资格还是功勋上说,他都是应该被曹智留下的。但曹智却将他排除在外了,这也造成了很多人事后的讨论和猜忌。
在这之后荀攸等对于未参加那场议事,也知道了其中的一切内容:主要是曹智在袁绍的随身物品中,发现了大量许都和曹智控制地域内官员,在官渡战役期间,跟袁绍私通、暗地联络的信件。
这事为什么要回避着荀攸呢?照道理连许攸都能参加,他荀攸就更有资格了。但曹智那天连看都没看兴冲冲走进大帐,准备祝贺曹智大胜袁绍荀攸,却被无情的排除了在外。
这让很多事后知道了一丝蛛丝马迹的曹军将佐和谋士们,都有了第一反应是:会不会荀攸就是那给袁绍写信的人群中的一员?
但很快这种无稽之谈,就在曹智病倒前,亲自指定和曹仁平起平坐的官渡军马最高指挥官,而烟消云散了。
流言不攻自破了,但荀攸心里的那根刺和疑虑并没有就此消除,他还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着。这其中当然还有自那日之后,贾诩的奇怪表现了。
贾诩应该也是曹智病倒后这官渡大军的最高指挥者成员,但奇怪的是曹智后来也没提及他加入曹仁、荀攸的二人最高团队。那个贾诩也开始闭门思过,人是还住在阳武大营里,但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了。
但荀攸此时也来不及去探究贾诩闭门思过的原因,对于曹智交代下的任务,荀攸一丝不苟,完成的很好。战利品和俘虏、伤员正在有条不紊的往许都起运了。乘胜追击的兵马已经推进到大河岸边,和驻守鄄城的程昱已经合兵在一起,不但迅速光复了白马等数县数城,还已经在准备渡河侵入冀州的准备。
渡河是官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