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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敏卸眼皮也没有撂一下,就轻蔑地说:“就算是狗剩害死了状元郎,你们有的选择吗?”
“你!你不是说,”
“闭嘴吧!崔翠兰,你这种傻女人!你们没有选择,就是你和你的女儿死了,狗剩也必须去为我做这件事!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把周镜带到妖界,一个是他的夫人,一个就是你!”徐敏卸指着狗剩。
把狗剩吓的后退一步。
“狗剩!状元郎的夫人是不可能给我把给我,而现在就只剩下你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一直让你跟我讨价还价,我是看在你也曾经修炼过一千年的份上,你不要太不识抬举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修炼一千年?”崔翠兰瞪起眼睛。以为自己是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不是,翠兰,你不要听她乱说,我不是妖,我是人!”狗剩肯定的说。这个世界上,他最害怕的就是让崔翠兰伤心。
“崔翠兰,那是一千年以前的事儿了,他现在的的确确是一个叫花子,你的男人。不过他有可能和我一起修炼成仙的,只要他愿意,我就可以带他走。”
“我是不会和你走的!你这只狐妖!”狗剩斩钉截铁地说,同时也是向崔翠兰在表白,即使现在让他上天做神仙,他也不稀罕。
“啪!”徐敏卸听到狗剩的话,狠狠的打了狗剩一巴掌说:“你随便吧,你这个死叫花子,难怪你每一世都会是一个叫花子呢!你就是一堆烂泥!就是再有一次机会,你也还是一只虎精!你永远成不了仙!你就是一个贱骨头!”狗剩捂着自己的脸对徐敏卸说:“我活的洒脱!”
“你就洒脱吧。”徐敏卸又对狗剩说:“你就给她们母女收尸吧。”说着又把手伸向崔翠兰母女。
“慢!”狗剩叫了一声,低下头。
徐敏卸冷笑一声,对狗剩说:“这就乖了。”徐敏卸指着前面一个地方,认真的对狗剩说道:“前面那里有一道通往妖界的屏障,任何任何仙都过不去,只有你带着周镜能从这里过去,你这样把周镜带进那里,你就可以回家了。”
狗剩和崔翠兰看去,那里什么也没有,哪里有徐敏卸说的屏障。狗剩半信半疑。
徐敏卸对崔翠兰说:“快下山吧!”
崔翠兰看着狗剩直摇头。
徐敏卸冲着崔翠兰一挥手,崔翠兰抱住孩子就不见了。
“翠兰!翠兰!”狗剩冲着徐敏卸大叫:“你把翠兰怎么样了?”
“放心吧,她已经回家了。”徐敏卸一把将狗剩拉到自己的身边。狗剩吓的直哆嗦。徐敏卸说:“瞧你那点胆子,过来,靠我近点,我给你说怎么做。”于是就给狗剩说起了怎么才能把状元郎带出来,怎么才能……
第七十二章 幸福走的太匆匆
3
崔翠兰抱着女儿不知道怎么就在自己的家里了。她环顾四周,都是新的,墙壁是新的,家里一切陈设都是新的。她不相信这是真的,放下旦儿,跑到外面一看四周,是她家住的那个环境,放在变了,但是那个篱笆墙还没有变。
崔翠兰又回到家里,旦儿站在地上叫“妈妈。”看着满眼都是恐惧的旦儿,崔翠兰心如刀绞,原本是想给旦儿一个完整的家,给自己找一个好的依靠的,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真的要用自己的良心来换这些吗?
崔翠兰抱起旦儿,娘俩一顿哭天抹泪,崔翠兰又抱着孩子打开柜子,里面果然有很多的金定子和银锭子,崔翠兰拿起那些金银,坐在炕上哭起来。
天真的旦儿拉着崔翠兰的衣角,用害怕和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崔翠兰,问崔翠兰:“娘,你怎么了?”
崔翠兰看着旦儿眼睛里除了惊慌和恐惧,还闪着泪花,崔翠兰的心就像被刀剜一般,她抱起旦儿,抚摸着旦儿的头和背,温柔的说:“没事,旦儿,娘在呢,娘就在你身边呢,你不要害怕。”
“娘,娘,”
旦儿的叫声里充满了恐惧。此时的崔翠兰真是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孩子,没有能力把保护狗剩。
崔翠兰这些出卖自己良心得来的金钱,自己的良心怎么能过的安心,这些金银是否花的安心。
这些金钱会不会真的如那狐妖的话的真的不会毁掉状元郎的生命?那狐妖的是的是否可信?即便那状元郎真的不会丢掉生命,可是那真气也一定是人家珍贵之物,自己怎么能拿别人的珍贵之物去换取自己的物质富有呢?崔翠兰立刻有一个想法,去告诉状元郎。
崔翠兰想:这样做即便是连累狗剩死了,狗剩也不会怪我的。可是看看眼前的旦儿,她有退缩了。崔翠兰想啊想,最后还是觉得不能这样自私。
崔翠兰于是抱起孩子,走了出去。
宁玲歌在皇宫外等周镜。宁玲歌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偏像西山边,宁玲歌心想:周镜快要出来了,果然,周镜就在这时出来了,宁玲歌迎上去,周镜拉起宁玲歌的手,他们一起走到轿子跟前,上了轿子,海丽坐在轿车的外面,山喜坐在海丽的对面,山喜拿起马鞭,对着拉轿子的马屁股上给了一鞭,那马拉着轿车就走开了。
此时的崔翠兰抱着旦儿一路问着路就来到状元郎的府邸。崔翠兰站在门口,双手不住的抚摸着旦儿的背,她的心里无比的紧张。
崔翠兰看着那威严高大的大门,一丝胆颤涌上心头,她想:自己该怎么说?人家会不会相信?徒然不信,会不会以为她是个疯子,或是来敲诈的,毕竟这样妖魔鬼怪的事儿,不相信的人还是多的去了。想到这里,崔翠兰后退了。
崔翠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心想:自己一不和他们要钱,二不图他们什么,就告诉状元郎吧,状元郎若信,也好有的准备,说不定能找到一个对策,状元郎若不信,那就不能怪我和狗剩了,我们也能安心一点儿。想到这里,崔翠兰迈开步伐,又向状元郎府邸走去。
崔翠兰站在状元郎的府邸门口,看着门上那醒目的五个大字‘升平天下瑞’虽然自己不能太理解其中含义,但心想,那意思十有八九是想愿天下太平,瑞气满天下的意思。崔翠兰又想:那状元郎一定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崔翠兰抱着旦儿鼓起勇气,上前敲门。
门开了,一个家丁出来,见一个农妇模样的女人,就问崔翠兰找谁?
崔翠兰想这样的事儿一定要和状元郎本人说才可以,于是就对那家丁说自己要找状元郎。
那家丁问她找状元郎何事?崔翠兰只是说有点事儿,一定要见到状元郎才能说。
那家丁说状元郎还没有回来。崔翠兰又问什么时候回来,那家丁看看天色,说是快了。崔翠兰说自己要在外面等。那家丁让崔翠兰进去等,崔翠兰拒绝。
崔翠兰就抱着旦儿坐在状元郎家的大门口等着状元郎周镜。
那周镜和宁玲歌乘着轿子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突然从对面窜出一只白色的动物,速度极快,拉轿子的马大叫一声,轿子朝后几乎扬起,山喜使劲勒住马缰绳,可是马还是速度极快的飞奔起来。一下子就把海丽摔了出去。山喜叫了一声海丽,也顾不得海丽了,就使劲拉马,山喜知道马是惊了,他站起来,想骑到到马的身上,好驾驭它。
马车里的周镜和宁玲歌左右上下晃荡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宁玲歌手紧紧的揪住马车里的框,撩起帘子,问山喜怎么了?山喜头也没回就说:“马惊了。”
“怎么会这样?!”宁玲歌问道。
“刚才窜出一只白色的动物,吁——吁——”山喜继续勒着马,那马是被惊着了,山喜对路边的人大喊:“马惊了!马惊了!快躲开!快躲开!吁——”
那马更本不听山喜的话,疯一般穿过大街,奔向城郊。山喜和宁玲歌到想这样也好一些,毕竟这里人少一些。惊了的马拉着周镜和宁玲歌一路狂奔。山喜企图想跳上马背,宁玲歌大声对山喜说,让山喜不要跳,小心点儿。
被摔下马车的海丽被人叫醒,手臂和头都擦破了皮,众人让海丽去看大夫,海丽哪里能顾得上自己,问众人那惊了的马车向哪个方向跑了,问清楚后跌跌撞撞的一路去追。
追了一会儿,海丽想,自己这样怎么能追得上呢?还是赶快回去找救兵吧。于是海丽往府里走,想找更多的人去救周镜和宁玲歌。
王玉娇在家里突然觉得自己心慌的厉害,感觉好像要出什么事情,就站在叫了丫鬟问周镜和宁玲歌回来了吗?
丫鬟说还没有。王玉娇又问时辰,她自言自语到:“每日这个时候,周镜和宁玲歌也就到家了。今天怎么还没有到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想都这里,王玉娇心乱如麻,预感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