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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歌,现在我有玉佩了,彩衣丢了就丢了,我们不要去想了,那些妖怪把彩衣偷走,也穿不成,你就别不要生气了。”
宁玲歌继续哭着说:“我再怎么也是一个正常人,那些个觊觎你的人,你放眼看看,有一个人吗?不上狐狸精就是鲤鱼精,还有一条黑鱼精呢!都是来找你的,我容易吗?我一边爱着你,一边还要为你赶走那些妖怪,你和你娘还嫌弃我,我爹娘在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我不好啊,如今你考上状元了,就嫌我了?呜呜。”
周镜赶紧把宁玲歌的嘴堵上,他害怕王玉娇听见了。直给宁玲歌赔礼道歉。
宁玲歌哪里肯,拨开周镜的手,继续哭着说:“你以为你安全了吗?那只狐狸精和鲤鱼精天天来‘探望’你呢!你只是不知道而已,我每天逗你开心,你以为我是胸大无脑吗?”
周镜给宁玲歌擦着眼泪,说:“你即胸大脑子也多。”
一句话把宁玲歌逗的由哭变成了笑。
“不哭了?”周镜问。
“哼!”宁玲歌拉起周镜的衣袖就擦鼻涕。
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你这一哭,急的我都能说出一个笑话来了,真是逼着老母猪上树啊。”
宁玲歌又‘噗嗤’一声笑了。
“玲歌,”周镜又认真地对宁玲歌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哭,你是一个多么快乐和坚强的女孩儿,在妖怪面前你都没有胆怯过,而我却让你哭了,我很难过,对不起,如果能选择,我情愿自己的前世不是什么九太子,今生不是什么状元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每天看你笑,看你逗着我们大家开心。”
听着周镜的话,宁玲歌恨后悔自己刚才的那番作法。
“玲歌,娘上了年纪,眼睛又看不见了,她心里整日就会胡思乱想,可是,她的初衷是担心我,爱我,怕我受到伤害,而你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她不能理解你,你不能就算是为了我,理解一下她吗?”
“我理解她可以,可是你自己也不理解我啊。”
“我怎么不理解你了?”
“一个过路人问问路,你看你那个追问。”
周镜想了想,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我是一个男人,是你的夫君,你不能什么事儿都为我扛着,你说呢?以后我们一起面对困难,一起承担责任好吗?”
宁玲歌点点头。
周镜见宁玲歌点头了,就说:“那你就把那俩个妖精的事儿说出来吧。”
宁玲歌一见自己上当了,就推开周镜的手,说:“哪俩个妖精?只有一个狐媚儿,不是跑了吗?”
周镜一个人走到桌子边坐下来,说:“那好吧。你宁愿我每天自责自己是一个缩头乌龟,有妖怪来了,要老婆出去打,我在家里吟诗作对。”
宁玲歌见周镜要闹了,就走到周镜的身边说:“我不说,是因为怕失去你了,”
周镜看看宁玲歌说:“那俩个女人是鲤鱼精和黑鱼精?”
宁玲歌愣了一下,坐下来说:“知道你还问。”
周镜叹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以后看见他们你直接把他们俩打死算了,省得你生气。”
宁玲歌瞪着眼睛自己气了一会儿,对周镜说:“你不想知道你和她们之间的故事?”
“那是前世的事儿,我知道能干什么?今生我是周镜,不是九太子了。”
宁玲歌想了想,对周镜说:“周镜,你知道吗?其实前世你的死,是我引起的。也可以说你是为了我才死去的。”
周镜把眉头皱起来一副疑问的模样。
宁玲歌给着镜讲道:“那天,我去河边打鱼,我等了一天,看见了科澜和黑妮,我一枪向黑妮扎下去,科澜为了救黑妮,用自己的身体挡了过去,我的枪就把科澜的苦胆扎破了。黑妮一气之下,一掌向我打来,我一个凡人,哪见过这样的事儿,也承受不了黑妮那一掌啊,一下子就魂飞魄散了。你为了救科澜把自己的胆给了科澜,又为了救我,把真气给了我。”
“那我就是这样死的?”
宁玲歌摇摇头,接着说:“我睁开眼睛一看,你仪表堂堂,心想要是能活,我就嫁给你,把那块玉作为定情物就给了你,你不知道是不是也愿意娶我,就收下了我赌上咒的玉。就是你现在带的这块,当然,这块玉现在已经被下了咒,施了法,已经不再是原来那块破玉了。”
周镜看了看自己的玉。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宁玲歌继续说:“本来我们谁也死不了了,可是那黑鱼精恨我扎破了科澜的胆,上岸又给我一掌,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打破了,后来,你为了救是,取出龙珠,牺牲了自己。”
“那你活了吗?”
“本来我是可以活的。可是那黑鱼精见你没有龙珠就要死了,一掌把我劈死,把你的龙珠又取走去救你。”
“那我为什么又死了呢?”周镜不解的问。
“你个傻瓜,宁愿自己死,也要救我,不肯服下龙珠,黑妮要救你,你要救我,你们俩争夺龙珠,把龙珠掉进海底。直到你的气息散尽,黑妮才找回龙珠。后来,龙王去求天帝救你,天帝说你身为龙王太子行事过于鲁莽,要惩罚你。就让阎王收了你,而我也同时转身在丞相家里做了千金小姐。天帝罚你到人间体尝酸甜苦辣,罚你投胎一世凡人,并且和我有一世姻缘。”宁玲歌说着低下头,含羞笑着。
周镜说:“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能记住这一切,而我怎么不记得呢?”
“我偷偷吐掉了那碗孟婆汤,可我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了,这一世找你都找了十八年”。
“那我也等你等了十八年。”
宁玲歌点点头笑着说:“我们之间那是前世的约定和今生的缘分,你不要惦记那俩条鱼精。”
“我什么时候惦记她们了?”周镜委屈地说。
“你看你!”宁玲歌指着周镜说:“你和我瞪眼睛了。”
“唉!”周镜叹气道:“那我每天闭着眼睛吗?”
宁玲歌笑了说:“周镜,科澜总说自己为了你好,来看你,可是那条黑鱼精每次见了我都骂我。她们俩不是好东西,你不要理希她们!”
周镜点点头,小声说:“肯定你也骂她了。你能饶了她们?”
“周镜!”宁玲歌大叫一声。追着周镜打,周镜一把将宁玲歌抱起来,放到松柔软的床上。
狗剩的艳遇——
宁玲歌对周镜承认了刚才的那俩个人就是鲤鱼精科澜和黑鱼精小黑妮,并且说,科澜是来告诉她那只狐狸精不知道找了什么妖孽要抓周镜。正要说,被海丽的一声叫的打断了。宁玲歌对周镜说:“都怪你!跑去偷听我。”
周镜笑笑,说自己真不是故意去偷听的,起先是担心她才去的,后来一直见她们聊的起劲儿,就一直没有出声。
宁玲歌用鼻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说:“那只该死的狐狸精,真是一贴狗皮膏药。”
周镜从衣服里掏出那块玉佩来,看了看说:“玲歌,不是说我带着这块玉,就没有妖魔鬼怪可贴近我的身了吗?”
“就是啊,哮天犬也这样说,猫仙也这样说,怎么又会有妖怪来骚扰你呢?”宁玲歌说着又把嘴嘟起来,说:“猫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没事儿,我们俩一起齐心协力一定能打败那只狐妖和他的同党的。”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
宁玲歌点点头,把头靠在周镜的肩膀上,温情地给周镜打了针预防针:“周镜,我说了,你不要不高兴啊!”
周镜抚摸着宁玲歌如丝般柔滑的秀发,轻轻地摇摇头,说:“你说什么我都高兴。”
宁玲歌抬起头,满眼深邃地望着周镜,伸出一根手指来,对着周镜顽皮地说:“你说的?不许和我急!”
“不急不急!”周镜把宁玲歌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大手里,坚定地说。
宁玲歌似乎还是有点儿犹豫。
周镜把宁玲歌的手放在嘴上吻了吻,说:“快说吧。”
宁玲歌想了片刻,一边想着该用那种表达方式说,一边慢慢地说:“周镜,你说,猫仙送的那两件彩衣,会不会是科澜和黑鱼精偷了去?”
周镜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你看你,”宁玲歌看着周镜,嘟起嘴来,把一个背给了周镜,“我就知道,一说到那两条死鱼精,你就和我急”。
周镜把宁玲歌的背搬过去,也冲着宁玲歌嘟起嘴来,“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现在!你瞧瞧你,嘴上都可以挂油瓶了!”
“我?!”周镜赶紧把嘴扁起来说:“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是是是!你可不是‘周’嘛!”
“这是什么话?怎么又绕回我这里来了?”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捏了一把,笑着说:“猫仙送的那两件彩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