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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玲歌见周镜那副急了的样子,小声说:“知道你厉害了。”
周镜在宁玲歌的嘴上亲了一口说:“今天,海丽说旦儿该叫你什么的时候,我猜想,海丽是想说让旦儿叫你娘来着。”
宁玲歌笑笑,“你又不是海丽,你怎么知道海丽想什么?”
“你看海丽的那副表情,如果真是说叫你姨娘的话,有那么难吗?”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戳了一下,“你呀。”
宁玲歌又撅起嘴来,摸摸自己的额头,对周镜狠狠地说:“你们都来戳我的额头,我都被你们戳傻了。”
周镜笑笑,用嘴把宁玲歌的额头,亲了又亲。俩人陷入欢乐的海洋中。
当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从梦中醒来,宁玲歌翻身正好看见周镜在看着自己。宁玲歌冲着周镜笑笑说:“周镜,如果每日都能像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你就在身边看着我笑,那该多好啊。”
周镜摸摸宁玲歌的脸,又亲了一口宁玲歌的嘴,说:“这样的日子,不就在现在吗?”
宁玲歌笑笑。周镜翻身爬到宁玲歌的身上,轻轻地说:“昨天晚上……”
“噔噔”两声敲门声,紧接着海丽在门口叫道:“小姐,姑爷。”听到声音,周镜吓的赶紧钻到被子里。
宁玲歌笑着问,“什么事儿?”
海丽在门口说:“小姐,徐小姐醒了。”
“是吗?!我马上就到。”宁玲歌赶紧说着便起身穿衣服。
周镜和宁玲歌来到徐敏卸的屋子时,徐敏卸正在喝汤,宁玲歌走到徐敏卸的身边,她们见过无数次面,也交过很多次手,可这样的见面的方式还是第一次。宁玲歌显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徐敏卸也低下头来,完全和被狐媚儿控制时是两个性格。
周镜和猫仙互相看看,领悟了彼此的意思,给海丽递了一个眼色,海丽跟着周镜和猫仙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留下宁玲歌和徐敏卸。静悄悄地,仿佛轻轻地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徐敏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宁玲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他们的心海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不停。
宁玲歌的思绪由从前到现在,过了一遍,她终于抬眼看着徐敏卸,迈开步子,向徐敏卸走去。她仿佛听到了徐敏卸心跳加速的声音。
徐敏卸的两只手不自在的来回搓着。也许那份害怕依旧套着她。宁玲歌看着,心疼又涌上一丝心疼。她走到徐敏卸的床前,坐了下来,伸手抓住了徐敏卸的手。徐敏卸躲了一下。宁玲歌的手就在徐敏卸的躲她那一刻,她的手跟着心颤抖了一下。
宁玲歌抬眼看去,徐敏卸满眼都是恐惧,一看到她的眼神,就赶紧将头低下。宁玲歌的双手也学着徐敏卸的双手搓了搓,她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说:“现在,你回家了,不要再害怕了,有我在你身边。那只狐妖再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宁玲歌见徐敏卸不说话,又说:“以前那种见面方式真是让人想起来就心疼,我每次叫着你的名字,骂那只狐妖,你的心里一定好难受吧?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徐敏卸听到这里,终于摇摇头。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这样犹豫害怕,以前的那些也一股脑儿的全乱缠在了一起,该怎么做呢?该怎么做,徐敏卸才能从那阴影里走出来呢?宁玲歌对徐敏卸鼓足勇气说:“敏卸,我们不能够左右我们的生,但是我们能够改变我们的未来。你相信我,有我在,我就会保护你的,我们一起创建我们的未来。”
半响,徐敏卸终于开口,战战兢兢地说:“我不敢去想未来,我只是在想,”
“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我来办。”宁玲歌再怎么追问,徐敏卸都不再肯说,只是推说没有什么。
宁玲歌拉起徐敏卸的手,真诚地说:“难道你要你人生的道路就是一道滑梯不成?一直向下,向下,直到到了尽头?你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你就想从此一蹶不振了吗?”
徐敏卸抬起头看着宁玲歌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给了徐敏卸一个肯定的眼神。认认真真地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我有什么,你就有什么。你需要什么,就和我说,或者告诉海丽,山喜都可以。”
徐敏卸点点头。宁玲歌和徐敏卸紧紧的把手拉在一起。
海丽轻轻地推开门,送进一碗药来,对宁玲歌说,徐敏卸的药煎好了。宁玲歌劝说徐敏卸把药喝下。
之后,徐敏卸在宁玲歌和周镜的带领下,见了王玉娇。王玉娇早就听说真正的徐敏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知书达理,可惜在眼睛能看见的时候,没有见到这样懂事的姑娘,现在也只能听她的声音了。
徐敏卸让海丽给自己买来了琴,徐敏卸没事的时候,就会弹弹琴,逐渐从那可怕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周镜也回到皇宫里,一日在皇宫里碰到了太子鹤都。鹤都问及宁玲歌和徐敏卸,周镜恭恭敬敬地将宁玲歌和徐敏卸的一切告知太子鹤都。
鹤都心里惦念着宁玲歌,也挂记着徐敏卸。表示要有时间会去看她们。周镜对太子的关心表示感谢后就走了。
狐媚儿逃到一个山洞里,身体极度的虚脱,她提气为自己疗伤,不料昏倒过去。一个黑影出现在山洞里,来到她的身边……
徐敏卸果真是温柔贤淑,聪慧大方。只是那股淡淡的忧伤时常挂在脸上,也体现在她的琴声中。相处几天下来,王玉娇和宁玲歌都很喜欢徐敏卸的乖巧和懂事。
徐敏卸每日都不怎么走动,除了吃饭,基本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是弹琴就是写字作画。
周镜从宫里回来对宁玲歌说,太子鹤都问道她和徐敏卸了。
宁玲歌笑着说:“周镜,你说太子还会不会喜欢徐敏卸了呢?”
周镜想了想说:“从太子的眼中看得出有一股很重的牵挂,但是我不能肯定是对徐敏卸的。”
“周镜!”宁玲歌撅起嘴来,“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意思啊?我说什么了?”周镜委屈地说。
“你瞧你说的,是说太子在关心我了?”
“玲歌,即便太子是在关心你,我又能管得了吗?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啊。”周镜也是气呼呼的说:“我就是在心底悄悄的吃那么一点儿小醋,你都不肯啊!”
宁玲歌笑了,拉着周镜的胳膊说:“周镜,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周镜看看宁玲歌,把食指弯曲在宁玲歌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温柔的说:“你以后不许无厘头的和我吵架!”
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撒娇地说:“知道了。”宁玲歌狡邪的笑笑,又对周镜说:“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吵架那!”周镜没好气的说。
“周镜,人家是要和你说徐敏卸和太子的事儿。”
“好好的说着徐敏卸,又差点吵起来。”周镜把脸转过去,背对着宁玲歌说:“不说了。由他们去吧。”
“他们?周镜,你说她们能有下文吗?”
“我不知道。”周镜把宁玲歌抱在怀里,把嘴凑到宁玲歌的嘴上,淡淡地说:“你也让他们顺其自然去吧。”周镜把嘴放在宁玲歌的嘴上。
“讨厌!”宁玲歌推开周镜,看看外面,“大白天的。”说着往外面走。
“你去哪里?”周镜追问。
“我去看看徐敏卸。”宁玲歌一股烟似得跑了出去。
宁玲歌走近徐敏卸,徐敏卸陶醉在她忧伤的琴声中,不知道宁玲歌的到来。
半响,徐敏卸才发现宁玲歌的到来,赶紧站起来,给宁玲歌行礼,温柔地说:“姐姐什么时候来的?”
宁玲歌笑着说:“刚来一会儿,奥,你以后见了我不必多礼。”
徐敏卸又行礼说:“是,姐姐。”
宁玲歌见她又行礼,很无奈,干脆也不管了。就凑近徐敏卸,问徐敏卸还是否记得太子鹤都?
徐敏卸想了想,点点头。
宁玲歌说:“今天太子鹤都问你了,看上去,还很关心你呢。”
徐敏卸的嘴角轻轻地挂上一个弧度,但很快有换成倒弧度,红着脸说:“那真是三生有幸了,我这么一个小女子,还能得太子挂记。”
宁玲歌弯下腰,看看徐敏卸,只见她面容略带羞涩。看见宁玲歌看自己,把脸转了过去。宁玲歌又走到徐敏卸的前面说:“敏卸,如果太子还有意……”
“姐姐,”徐敏卸果断的打断宁玲歌的话,说:“我怎么能再和太子相配?他是高高在上,而我,被一只狐妖占据身体那么长时间,做了那么多坏事,我怎么能还在奢望?”
宁玲歌正欲在说话,徐敏卸阻止,把脸微微低下,眼泪从眼眶洒落。宁玲歌也把话止住。
几天下来,一切安然无恙。一天,海丽去请徐敏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