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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师长,大家都是友军,为什么要对付我们?我要向奉天高层提出抗议”
“莫洛奇科夫斯基先生,您误会了这是一场直鲁联军与陕军的冲突,我二十三军为免事态发展失去控制,才采取紧急行动以保护将军的安全,以免事态发展失去控制”
曲南杰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如果您要抗议,应该去找李虎臣司令,不过现在直鲁联军一万多人都当了俘虏,恐怕很难在李司令那里得到满意的答复……”
来回绕了半天,莫洛奇科夫斯基总算搞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陕军李虎臣才是事变的主角,绿脚兵却是主持正义的公正法官
“不可能没有你们的支持,李虎臣没有能力对付直鲁联军,这是一个阴谋”
莫洛奇科夫斯基是个直率的军人,对这些绕来绕去的外交辞令很不擅长,但他心里却和明镜一样清楚陕军能够在一个下午将整个直鲁联军缴械,绝不是什么临时冲突引发的突然事件而是在事先经过周密的计划,并得到了绿脚兵的支持和帮助,才能一举奏效的军事行动
曲南杰脸色一沉:“将军阁下,我要提醒您一点,二十三军一向对各支友军不偏不倚,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你继续对我军采取敌对怀疑的态度,对于改善您的处境没有任何帮助”
没有直接撕破脸,就是为了留下回旋的余地,真要逼着绿脚兵承认自己是幕后黑手,对你老莫同志又有什么好处?
老莫同志虽然直率到底是从苏俄革命中锻炼出来的略一思索已经明白了自身的处境,整个直鲁联军已经当了俘虏,这个时候再将绿脚兵推到对立面去,没有人替自己说话了
“曲师长,我的脾气太急躁了突然碰上这么严重的意外事件,请原谅我的失态”
强忍着对曲南杰这个阴谋家的憎恨,换上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莫微微一躬表示道歉:“希望曲将军能保持公正,将事态尽快平息下去,恢复无辜士兵的自由,并将我们的武器发还”
莫洛奇科夫斯基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对方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有重大的企图岂能因为自己低头服软就放过直鲁联军?提出这个要求,按照中国话来说,只不过是在尽人事听天命
没有后台的支持,白俄雇佣军不过是一群流亡的丧家之犬,别说返回俄罗斯与布尔什维克作战,就连生存下去也是困难重重
张宗昌张宗昌那个笨蛋在哪里呢?不用想了,十之**也被抓了起来
白俄雇佣军的后台老板就是张宗昌,但张宗昌的三十万大军已经烟消云散,指望不上
出乎老莫同志的意料,曲南杰竟然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您的要求很合理,我军之所以干预这场冲突,只是为了防止殃及无辜市民,等到事态平息,自然会把一切还给将军阁下”
莫洛奇科夫斯基心中一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但又不敢相信,犹豫着试探问道:“曲将军,您的意思是……?”
“请跟我来”
曲南杰面带微笑,带着忐忑不安的莫洛奇科夫斯基走出屋外,警卫员牵过军马,两人认镫扳鞍,翻身上马,一路来到绿脚兵军营
一进绿脚兵军营,莫洛奇科夫斯基就楞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鲁联军上万人原来都在这里,在校场上排成了几个整齐的方列,他手下的白俄雇佣军赫然就在正中央的前方站立
抬眼看去,所有的直鲁联军都换了装束,都是一身崭的灯笼裤和马甲、头顶皮草帽、脚踏高腰马靴
这身装束太熟悉了,如果在腰间再挎上一把弯刀,正是标准的哥萨克骑兵打扮从伟大的彼得大帝年代开始,哥萨克骑兵曾经所向披靡,但到如今,却只是沙俄帝国最后的记忆
突然见到故国风采,莫洛奇科夫斯基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感慨万千,跳下马来却楞在当场
现在正是夏末秋初,穿这么一身明显有些过热,士兵们的额头都有些汗水,但白俄雇佣军的神色却非常兴奋,毫无怨言
这个天气穿这么一身衣服,毫无疑问,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北方的西伯利亚,广阔的俄罗斯
曲南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边,递过一面包裹在一起的旗帜:“将军阁下,你的部队已经集合完毕,请升起这面旗帜,向世界宣告不屈的俄罗斯任在战斗”
接过这面旗帜展开,莫洛奇科夫斯基是一阵激动,这面旗帜当然不是苏维埃的镰刀斧头,但也不是白俄通用的红蓝白三色旗,而是代表帝俄的双头鹰旗帜
红蓝白三色旗是苏联二月革命之后国家杜马选定的国旗,十月革命后换成了苏维埃红旗,上世纪末苏联解体后,三色旗再次成为俄罗斯国旗,沿用至今
啪莫洛奇科夫斯基举手敬礼,看向曲南杰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一切尽在不言中,如果绿脚兵愿意扶植自己杀回俄罗斯,这支白俄雇佣军不介意重投靠肖林
除了一千多白俄雇佣军,还有一万多直鲁联军,这是一支中俄联军,将团结所有流亡的白俄向布尔什维克再次发起挑战
“乌拉”
双头鹰旗帜升起后高高飘扬,场中的白俄士兵发出齐声欢呼,就连那些穿着哥萨克服装的直鲁联军也跟着大喊大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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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土匪闹民国的第三卷北国从龙三四六章曲南杰是个阴谋家
三四七章 临保会委员(上)
自七月末至九月中,张作霖的丧事整整办了七七四十九天,终于告一段落
在大帅治丧期间,整个东北三省加口外三省绥远、察哈尔、热河都举办了大规模的祭奠活动,从奉天到哈尔滨,从归绥到张家口,乃至于榆树、双城、临江、抚顺、海城等地都设置有吊唁灵堂,直到烧过七七之后才拆除
丧事办完之后,张作霖的灵柩移至帅府东门房,准备等陵园修好再入土安葬大帅府也终于撤去重孝,灵堂牌坊全部拆除,只有府中众人的胳膊上还戴着黑纱,以寄托对老帅的追思哀悼
这天上午天色阴沉,空中时断时续飘着雨丝,帅府大门处却有几名卫兵一直在忙碌,架着梯子将门楣上挂着的白色灯笼取下,重换上红色灯笼
突然传来两声汽车喇叭响,一辆黑色的小汽车拐入德隆胡同,直接停在帅府的正门前
谁这么没规矩?
正扶着梯子的一名卫兵皱了皱眉头,撇着嘴刚要骂,后背上却被重重拍了一掌,一句“妈了个巴子”又咽回肚子里
回头一看,却没看到是谁拍他,只有一条身影快如闪电般迎向汽车,那卫兵只觉眼前一花,就看到自家排长满脸带笑,敬礼躬腰拉开车门,请下来一位年轻的中将
年轻也不稀奇,中将也不稀奇,年轻的中将就有些稀奇,那卫兵站在一旁没敢多说什么,只看着那中将被毕恭毕敬地送进了帅府
“排长,这个中将什么来头?很牛气吗?”看着自家排长恨不得溜沟舔腚的巴结,那卫兵稍稍有些奇怪奉天城里上将满地走中将多如狗,自家排长在帅府当差多年在张总司令面和夫人前都能说上话,何必对此人如此巴结奉承?
“这位可不是普通的中将”排长瞥了他一眼,指点道:“他就是肖林,张总司令面前的红人,东北临时保安委员会的委员”
“临保会的委员?”那个卫兵还算有点见识,知道保安委员会的厉害,脸色也凝重了许多
自东北联合议会特别会议之后,公推张学良担任东北保安总司令,同时成立东北临时保安委员会
东北临时保安委员会是当前东北的最高权力机构,由张学良担任委员长袁金凯副之这个委员会一共十几名委员个个都是奉系的头面人物,大权在握,如张作相、杨宇霆、汤玉麟、刘尚清等等,总之一句话,能够在临保会中担任委员就等于进入了奉系的权力中枢
没想到,这个肖林如此年轻,竟然也是临保会的委员
那卫兵其实并不知道,以肖林的身份资历,在临保会中担任委员还是单薄了一些,只是张学良一力推荐要酬他从龙之功,其他委员才不得不卖了少帅一个面子
但这个突破对肖林却具有决定性的意义,从此之后,他进入了奉系的核心领导阶层并逐步发挥个人影响,改变着历史的进程……
但此时此刻,肖林却正在挨训
小青楼老虎厅中,两只老虎标本惟妙惟肖,张学良坐在黑皮沙发上,肖林站在他面前一脸愧疚之色这两只老虎是汤玉麟送给张作霖的,后来一只赠给了同泽中学,另一只损坏遗失
“肖林,我来问你,张宗昌和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