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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六日。
刚刚坐上内阁首辅位子没多少时间的高拱,居然突然递交了辞呈。
再此前的两天,内阁和乾清宫内,都充斥满了弹劾高拱的奏折。
新郑高家的商队,居然偷换朝廷发往西进大军的军资,并且把那些军资偷偷的卖给了畏兀儿人。
事发之后。高家随军商队的掌柜,高涟,服毒自尽。
只不过。据民间传闻,前去调查高家商队的官差,并不是兵部或者工部的官员,而是锦衣卫和东厂派的番子。
无论结果如何,事情发生在高家的商队里,也只有高拱才有资格负这个责。
另有传言。当高涟自尽的消息传到京城之后,萧大人竟然在司礼监的朝房内大发雷霆。最后居然还是内阁张居正,张大人劝了回来。
萧大人是内阁的官,如何会跑到司礼监去发威?这个威风要的是不是太大了点?
几乎没有人敢去仔细查探这个问题。
而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张居正张大人将接过内阁首辅的位子的时候,张大人却突然告病,闭门不出,据说病得连起床都没法子。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也在意料之中。
“内阁诸员。咸以萧公为首。”
而在此后的一年,李成梁所率的大明西进大军,一路凯歌,俄罗斯人溃不成军。于隆庆五年三月在西伯利亚城签定和约。
以乌拉尔山而界,以西为俄罗斯国,以东为大明北地,设北域都护使司,以教靶归化部黄台吉为都护使,李成梁为指挥使。
黄台吉和李成梁接任之后,练兵屯田,一日不休。
大明隆庆五年。七月初九,乾清宫。
隆庆帝吃着一口冰屑,又看着眼前的萧墨轩,颇有
“你若是也走个几个月,联这些事儿,该如何吩咐谁去?。
“便是长工,也得有回家过年的时候大明朝内阁首辅萧墨轩显得甚是委屈。
“那便依你好了隆庆哭笑不得,“只是李成梁那里,该如何吩咐;还有卿说的那什么东面大洋对面。”
“圣上。”萧墨轩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东暖阁的地图上面,“穿件上好的衣服,也得能有人去炫耀是不?”
“若是这天下都归了我大明。我大明又上哪去找可以炫耀的人?”
“这”萧卿倒也是言之有理。”隆庆帝也是忍耐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这么些年了,联也是想明白了,当真是不在当中,便不知其中之事。”隆庆帝停下笑来,脸色忽得显得严肃无比,“有些事儿,只怕也是当真身不由己,既然过去了,也就算了。”
“萧卿,你现在可谓是位高权重,即便是联也不如你。这天下的百姓也都说,可以没有联,但是不能没有萧墨轩。”隆庆站起身来,走到萧墨轩身边。却又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臣”萧墨轩只觉得身上一阵发汗,竟不知该如何做答才是。
“百姓们说的没错。”隆庆哈哈一笑,又坐回身去,“其实联也是如此之想
“联也明白,这些传言,未必就全是说你的好,未免没有想让联猜忌你的意图。”隆庆继续说道。“可萧卿你可知道,联当真从来没有猜忌过你。”
“你可知道这是为何?”隆庆帝静静的看着萧墨轩,等待着他的回答。
“皇上既然问了,那么臣也只能说,臣没有给皇上猜忌的理由。”萧墨轩直了直身,开口回道。
“哈哈,只听你这句话,联便就真没有猜忌你的理由。”隆庆帝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联听够了那些皇上圣明。或者微臣不知的回话。”隆庆点头说道,“联自然没有如此圣明,可也不会用那些只会说不知的人,若你一问三不知,联为行还要用你,难道我大明真的无人了?”
“萧卿你无论大事小事,从来不瞒着联,都放在联的眼皮底下,即便是上回在司礼监。”说到这里。隆庆帝却是嘿嘿笑了几声。
“臣知错了。”萧墨轩汗颜。
“你真当联是不知道?。隆庆帝神秘一笑,“冯保和你走的近,你又怎知他禀性不会像你?。
“这萧墨轩顿时有些无语。
“联这个皇帝,是祖宗给的。只能说是上天的福分,有些事情,联想管;也没那么大的本事,还是的靠着朝廷具上上下下,更多的事儿,甚至还得靠着我大明的百姓。”
“只要让联和联的子孙,能对得起列祖列宗,联也就足够了。没本事去管的事,硬要去管,只会把事儿给弄砸了,那才是真的对不起祖宗,倒不如交给萧卿家你这样的贤能去管,才是正理。”
“臣”也只想不负圣望。不负了这天下的百姓。”萧墨轩心里一热。
“这一点,联倒是信你。”隆庆帝微微一笑。
“若是你想,便是把他接回京来居住也成隆庆帝把目光转向窗外,七月的京城,正是一片好风光。“顺便转告于他,联,联已是忘了他了。
九月初九,正是重阳,江西分宜。
早晨的阳光并不算太强,照在人身上,颇有些暖暖的感觉。
曾经的内阁首辅严嵩,却是衣裳褴褛,静静的闭目坐在一座破屋之前;曾经的风光和繁华,似乎已经从这位老人的记忆中,完全逝去。
远远的,似乎有一阵清扬的马蹄和车轮声远远传来。
严嵩的破屋,就搭建在道路的旁边,后面是一片颇有些荒凉的坟场。每隔几日,都会有人前来祭奠,而那些留下的祭品,就是严嵩赖以得生的吃食。
马蹄声,在面并不远处慢慢停了下来,严嵩仍然没有张开眼睛。
也许过一会再看,面前会多上几个干净的馒头什么的,这样的事情很少见,因为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故意躲开,但是也不是没有过,甚至在心底;严篙还有些期盼。
这么些年来的岁月,已经几乎磨平了他昔日的自尊。
有人跃下了马来,直直的朝着面前走来,严嵩下意识的低下头去,想要遮住自己的面孔。
一双有力的手,忽得伸了过来。紧紧的抓住了严嵩那双和干柴一样枯瘦的胳膊,严嵩顿时愕然的抬起头来。
“是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