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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认真的!
举着剑的手坚定无比,她眼中忽然迸射出的杀意如同腊月里的冷风,寒到灵魂里,只要被她扫视过的地方,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脑袋。
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如小女孩般的男孩,会有这么气势汹汹的眼神。
仿佛天地之间,唯她独尊。
安静无比的宫殿中,连呼吸声都没有,只有殷卿子扑哧一笑,欠扁的可以。
“我又没说没的救只是很难救罢了,她们都是小弟子,谷主又何必为难她们呢。”说罢,他大手一挥,命令道,“快收拾好房间,将四位好生安顿。”
“是,宫主。”所有凌霄宫弟子齐声应道,然后就又开始忙碌起来。
玄小巫盯着他,有些难以接受他一个大男人还是皇帝竟然会是凌霄宫的宫主,这里简直就能作为他的后宫了。
男人果然是变态的。
只要有办法救活凉陌舞,玄小巫便不再为难他们,她安静的靠在墙面上,等着殷卿子从屋内出来,足足等了一天一夜,她不吃不喝,一动不动,直到又一个天亮,殷卿子终于疲惫的打开了房门。
一阵旋风而过,玄小巫坐在床头,将凉陌舞左看右看,忽然对上了他侃条的眼神。
他醒了,竟然醒了。
“我知道,一定是阎王嫌弃你,所以退货了,对不对?”她微微扯出笑容,看着他说道。
凉陌舞差点被口水噎住,猛的咳嗽了几声,他才道,“不是,是阎王说,如果我死了,怕有人杀到阎王殿去,他害怕,所以把我送回来了。”
“如果你真的死了,不要说是一个阎王殿,就连夏家,我照杀不误。”她握住他冰凉的手,高傲的冷哼。
凉陌舞不语,只是那琥珀色的眸子中,隐隐有了丝不明所以的神色。
“真是年少气盛,看到你,我还真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殷卿子靠在后面的墙上,额上还有未干涸的汗渍。
玄小巫松开凉陌舞的手,侧首看着他,想起了小琪的话,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殷夏皇朝的皇帝,其实是仙界的紫薇大帝,是不是?”
殷卿子耸肩,对那个身份表示无所谓,“是又如何?”
“紫薇大帝?”凉陌舞显然被吓到了,惨白着脸色直往被窝里钻,哇咧咧,他居然让仙给救了。
殷卿子挽起袖口,摘下手腕上的一副晶莹剔透的紫色手镯,慢慢的走到了玄小巫的跟前,“不知道玄公子为何要带着面具,难道是面相有残缺,何不摘下面具,或许我还可以治好你。”
玄小巫紧紧的护着面具,摇了摇头,“不必了。”
殷卿子只是笑,云淡风轻的,将那手镯套进玄小巫的皓腕上,他端倪着那紫色映衬着她洁白的皮肤,又笑开了,“很好看呢。”
玄小巫抹去额头的黑线,想要拔出那手镯还给这个怪不垃圾的皇帝,却被他按住了动作。
“这个叫做治疗光环,不使用的时候便成为装饰用的手镯佩戴着,你的这位朋友身中蛊毒,每个半旬便需要用治疗光环打通全身经脉,清洗周身血液,二年之后才会痊愈,这期间千万不能偷懒,否则会拉下病根。”
“二年?你根本没有治好他。”玄小巫看着那手镯,愤愤的说道。
殷卿子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这一天一夜可不是白忙乎的,再说了,我有什么义务帮你救人,没死就很好了。”
瞧瞧,这就是人间帝王,仙界大帝的气度啊。
在凌霄宫的照顾下,卫敛脚上被腐蚀了的伤口也好的很快,只是独孤醒怕是一辈子都没办法醒过来了。
只是凉陌舞的伤却时好时坏,本来还能蹦能跳的,却在某一刻又忽然昏迷不醒,急的玄小巫将凌霄宫闹的是鸡犬不宁。
最可怜的莫过于殷卿子,被拎着时时刻刻守在凉陌舞的跟前,就怕凉陌舞很不给面子的股噶了。
瞪,死死的瞪着。
凉陌舞狠狠的瞪着头顶白色纱帐,琥珀色的眼中毫无焦距。
心口很痛,全身都痛,仿佛有种新的生命在复苏一样,每当殷卿子给他运功疗伤之后,他就会有种被拆卸过后又重新组装起来的疼痛感,无与伦比的折磨。
难道…终究是撑不过去了吗?
“凉陌舞,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怪吓人的。”玄小巫的面具忽然出现在他上方,惊得他浑身冷汗。
沉吟了一会,他才道,“我在想,这世上究竟还有没有人能完全治好我。”
“有这种人吗?”玄小巫撑着下巴低喃,“那可是烛九阴的红死之术啊,你的灵魂没有出窍就算是幸运的了,更何况还被他剧毒无比的口水给腐蚀过了。”
“有的。”凉陌舞忽然看着她,眼中有着纠结和为难。
玄小巫看出来了,却仍旧问了出口,“在哪里。”
“长青派。”
她就知道,就知道是长青派,所以凉陌舞才会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事实到最后是,他还是说了。
“那就去长青派。”她深吸一口气,做了决定之后旋身就要走。
“可是,玄老大,我知道你不想回去的,更何况,你要去找万希,那就不要去了。”凉陌舞撑起身子急急的喊住她,他还是不要治好了,为了不让玄小巫为难。
玄小巫没有回头,只是语气中透着无与伦比的坚定,“我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就走。”
“玄…”凉陌舞伸出的手僵硬在空中,然后又狠狠的垂下。
胸口郁结,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化开在雪白的被子上,如一朵盛开的花朵,高贵又妖艳。
凌霄宫来了不速之客,当玄小巫发现卫敛不在屋里的时候,起脚便去前厅,却不想撞见了她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
好个卫敛,瞧他笑的那灿烂样,对她这个谷主的时候都米这么热情过。
想到此,她跟跟幽灵一样飘到了卫敛身后,身上仿佛还带着阴风,前厅里的温度倏地一下降了好几十度。
青石,青晚和青河三位师尊闷闷的看着卫敛惨白了脸色,然后讪讪的退到了玄小巫的身后,刚才那滔滔不绝讲述自己对鸣枭谷未来发展的宏图壮志全憋回去了。
“这位是?”青石看着玄小巫问道。
“她是…”
“在下逆天,是鸣枭谷的新谷主。”玄小巫打断了卫敛的介绍,并用凶狠的眼神警告着他,不许再说话。
卫敛被瞪着发毛,缩在她身后没敢在说话。
青石打量着那个子小小的男孩,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逆天?可是就兄台攻入了不老堂,听说,还散了瘟疫。”
“小意思。”玄小巫双手抱胸,趾高气昂的看着那三位师尊。
以往,他们有同门情分,而今,她无心于此,自然也不必对他们毕恭毕敬。
什么所谓的大门派的师尊,不过也是如此货色而已。
想到自己以前受的委屈,她就更加犀利了眼神,怒狠狠的瞪着那三个人。
青河总是大喇喇的一个,他见玄小巫那么不谦虚的样子,当下就不爽了,呛声道,“切,既然是小意思,那作为鸣枭谷的谷主,你为何让其他三位掌门将解开上古凶兽封印的办法告诉了丸劣,你知不知道这是个很大的麻烦。”
玄小巫发誓,平时青河虽然罗嗦,但是对她的确也不坏,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挑衅她,天知道,她此刻真的很想好好表现一下,让那些个师尊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至少那三位掌门是因为受不老堂牵制才会被逼迫交出上古凶兽,那长青派的饕餮又如何说,啊,我记起来了,似乎是巫族在五位师尊手下正大光明的抢走了饕餮,对不对?这样说来,这场麻烦最终的制造者,也该是你们长青派才是。”
玄小巫很不客气的回击道,堵的青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想到那饕餮对着他流口水的样子他就一阵发寒。
“要不是那个玄小巫,饕餮哪里会出来。”青河不满的嘀咕道,声音小的很,但是玄小巫还是听到了。
她在心底偷偷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蛮伟大的,哇咔咔。
“饕餮被抢却是是我长青派的失职,其余三位掌门会交出凶兽也的确是情势所迫,如今最要紧的就是阻止巫族抢走三大凶兽,我们这次下山,主要也是为了这件事情。”青石其实没那么讨厌的,至少他说话很有分寸,明明年纪不大,却总是谨慎的要死。
原来他们下山是为了这件事情,那万希呢?他们不是找万希的吗?
忍住冲出口的质问,她觑了眼很不服气的青河,道,“这件事情因你们长青派而起,自然要你们善后,我才不会管闲事。”
“你…天下修仙各派乃是一家,你怎么这般说话。”青河咋咋呼呼的指着玄小巫,当下决定讨厌她。
“一家?如果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