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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儿子要保护她的老年生活。可是谁能指望生命阶段中的每个男人都靠得住?骨肉相亲的父亲有时也不一定做的到,更何况是没有血缘的丈夫呢?没听说过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你的夫,一丈之外就不一定了。
可见女人辛苦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愿意瓦全,那就只有玉碎了。
“文殊,现在怎么样?”我心疼她,世事的险恶有时候是出乎我们意料的。
“生活总要过下去呀!”文殊停下手中的资料:“大多数的女人还不是在自己挣钱生活,我只是起步比别人晚了几年,就当时人生刚刚开始吧。”
“不要太勉强自己,日子是一天一天过的。”
“我知道。其实我比大多数女人幸福的多了,无忧无虑的活到快三十,人生就按一百年算吧,我再辛苦七十年就好了,有人是一直辛苦呢,何况我不一定活到一百。”她笑了,酸甜苦辣尽在其中。
“胡说,你一定能活一千岁。”我笑骂,感觉眼睛酸酸的。
“那岂不是要成千年老妖?”她也笑。
“什么呀?”我潋起笑容正色说:“文殊,我希望你幸福。”
“我知道。”她的手落在我手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的生活我并不感觉不能忍受。我没有对男人失望,一个左意凉还不能颠覆我对爱情的期盼,你知道我一直是个很感性的人。如果说我现在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对人生认识的更透彻而已。时间没有给我太对机会可以让我重复开始自己的人生,过去的事情也不能全部都成为过眼云烟,我要好好的生活,让自己有能力能够独立生活。爱情有变化,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只有生活继续了,才有爱情的继续。我想不想独立生活是一回事儿,能不能独立生活是另一回事儿,我现在是在锻炼自己的独立生活能力,所以不要认为我很辛苦,这是人生的必然阶段。”
我微笑,端起咖啡杯敬她,女人认识这么清楚生活一定能够很精彩,她和左意凉也好,方自在也好,相信根本不用我插花。谁想报的美人归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
一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看着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男人,女人,都是如此。可见,辛苦的人不止一个,辛苦的女人也不止一个。谁都没有义务为谁的幸福买单,这就是人生。
“知秋?”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恍惚的转过头去,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是冷逸尘,俊逸的外表,颀长的身材,贵气得体的着装,在拥挤的街头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错觉。是错觉呀,滚滚红尘里哪有遗世而独立的人?只怕小说中才有吧。
“是你呀。”我还是有点恍惚。
“老远就看着像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失魂落魄的?”他熟练的拉起我:“走吧,我的车在那边,去哪我送你。”
没有反抗的任他把我拉上车,靠在舒适的椅背上我疲惫的闭上眼睛。
“发生什么事情了,精神很不好呀。”他娴熟的转着方向盘,将车子从车阵中转移出去。
“没什么,是小人物的感慨,你这样的贵公子是不会明白的。”我漫不经心的说,没有意愿和他分享我的心事。
“知秋。”他停顿了一下说:“我并不是个只会玩乐的花花公子。”声音里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我的经历你清楚么?你凭什么就认为我是个不学无术的人?”
“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我睁开眼吃惊的看着他:“你出身名门这是事实,你没有经过什么磨难也是事实,你敢说你现在的所有不是家族的荫厚?”
“我不否认。但是知秋我希望你在评价我的时候能够公允一点,先去了解一下我这个人再下我是什么样人的定论。”他眼神灼灼的看着我:“我的经过和所有的人一样,也有拼搏和奋斗,不能因为我的家庭就否认我所有的努力,这不是一个成熟人的行为。”
“你……”我气结:“受到家庭的庇荫就不要否认。你扪心自问你现在拥有的东西是不是你自己打拼的?如果没有后盾你还拥有什么?世界上优秀的人那么多,凭什么你年纪轻轻的就能在寸土如金的市区拥有那么大的庄园?凭什么你能开着别人奋斗一生也买不起的车?”
“知秋,人所拥有的东西越多,承受的压力就越大,我所拥有的和我付出的责任是相当的。”他目视前方,双手牢牢握着方向盘,车子平稳的行驶:“我有一个好的家世不是错,这只能说明我的祖先很能干,家族能够传承,历代付出的努力和心血是我一直骄傲的。知秋,我发现你有仇富心理,这样是一种心理疾病,俗称妒忌。”
“我会妒忌你?”我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所有的是不多,但是都是我自己拥有的。你有的就是你的,不管你是怎么来的只要不是犯法所得我就不会有所质疑。我无意抨击你的家族,你是误会我了。”我招呼他停车。
“你干什么?”他看着我走下车:“这里不让停车。”
我砰的一声拍上他车门:“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见。”
第二十四章
昂首阔步走回喧闹的人流中,没有意外看见那辆拉风的车快速往前驶去。含着金汤匙出世的贵公子怕是从没有女人这样对他吧,他习惯了让女人宠着。但是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携带着庞大的财产做后盾,女人们也不会一味的吹捧吧,毕竟现在的社会女人要的更实际,单是面皮的好看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看来是个很幼稚的人呢。我摇着头感叹。不能接受别批评的人是无法能被称为一个成熟的人。但是与我何干呢?
回到事务所没有打算去找方自在汇报和文殊的会谈情况,交集又回到老板和下属的关系,对他的态度越发的恭敬。没有办法,文殊明显是不希望我掺和她和方自在的关系,我有怎么好厚着脸皮还自认为自己是媒人应该与众不同呢?方自在说过,我贵在识时务呀!方自在没有说什么,他那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答案。他对我的态度像往常一样,只是我手里的工作莫名其妙多了一倍,在我提出抗议的时候还会有人说能者多劳。我的能力受到肯定我是很高兴了,但是如果代价是过劳死我就很不乐意了。毕竟我还年轻呀,对人生还是有很多美好期望的呀。
“你有什么人生期望说说看?”在我办公室打混的李怡媚不但不想着帮一下忙,好奇的看着忙的头都没有功夫抬的我。
“国家繁荣,台湾回归,世界和平。”我翻看资料,甩出去一句。
“还有呢?”
“赚钱圈地,200㎡的复式楼我要盖他一百套。想住东屋住东屋,想住西屋住西屋,还可以上半夜住南屋,下半夜住北屋。”
“然后呢?”
“然后我就雇百八十个律师专门接我不愿意接的案子。”我咬牙切齿的说。看看手上的烂案子,都是些费力又挣不着钱的,怎能不让我不怀疑是方自在故意整我。
“哈哈哈,说半天还是受奴役的命。我看你这辈子是要受方自在的荼毒了。”怡媚笑得倒在沙发上打滚,样子和她美丽的衣服真的不配。
我眯着眼看着:“李怡媚,你可以再嚣张一点。”
“哈哈哈,笑死我了。”她小心翼翼的抹去笑出的眼泪。
“其实我是有机会作威作福的。”我软骨头的趴在桌子上。可惜让我放走了,我真是笨呀,挟天子以令诸侯真的很好用的,文殊就是那个天子。
“真的是有机会的。”怡媚一脸坏笑的凑过来:“听说近来冷公子对某人魂牵梦萦,茶饭不思,脾气暴躁。来来来,这是冷公子的资料,仔细研究一下,看看他能否完成你圈地的梦想。”
殷勤的递上不薄的一叠纸。
“什么?”我接过来不甚认真的翻看两下。哦喔,是冷公子的资料耶。出生情况,求学情况,资产情况。“呼”我大大抽了一口凉气,受惊的查着他财产数字后面的零。
“怎么样,很受诱惑吧,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金龟吧。”好得意的声音。
“哪里是金龟,分明是砖石龟。”我尖叫:“如果是我儿子该有多好。”
“呃?真有你的。”怡媚三八兮兮的推了我下。
“真有你的才对。”我摇了摇手中的资料:“你是从哪里收集到这么详细的资料的,这些东西应该是他们家的机密吧。”
“我随便打听的。”
“随便打听的?那你功力可真深厚,随便打听就能知道人家的机密。国家安全局没有把你弄走真是他们的遗憾。”
“一般一般吧。”
“如果他知道他的资料这么完全的被人统计恐怕心情很郁闷吧。不知道媒体知道不知道。”我认真想着这个问题。
“不知道吧。我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