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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3-绝缘大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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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竹在一旁拍着胸口道:“小姐,你吓死奴婢了,我给小姐备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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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烛光下,十三坐在床前,摸了摸额头,突然沉默不语。看他愁眉不展,我心里真是万分过意不去,谦意地道:“我没事,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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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立了起来,走至窗前,背对着我叹息道:“容月啊,你不上朝不知朝中的事,如今西北战事拖累整个朝庭,若再不结束,国家都要拖跨了,皇上的位子也难稳。皇上如今是顶着莫大的压力支撑着,希望你能谅解他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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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的话让我觉着自己无理取闹。起身走至他身边,一起望着漆黑的夜空道:“十三爷别太担心,这天看似漆黑,可是你知道吗?其实只被云层短暂的遮住而已,说不定明天就是云开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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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对!”十三郑重地道,自信的笑容回到他的脸上。十三一走,我长叹了口气,或许真地是我不顾大局,越活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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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傍晚还是不放心,让新竹帮着精心打扮了一番,领了包换洗衣物进了宫。宫里幽静地出奇,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时不时传来一阵鸦雀的声音。         
  记得有个导游说,故宫里成群的黑鸟跟努尔哈赤有关,据说当年努尔哈赤兵败,只剩一人,天黑不明逃到绝路上,后有追兵,前有悬崖,正当他以为命归于此时,一群黑鸟从四处飞来,停到他身上,啄食杀敌留下的肉沫,敌军在朦胧中误以为他是一块黑石,才让他侥幸逃过一劫。         
  李德全见我进来,笑着退了出去。雍正一阵猛烈的咳嗽,顾不得请安,上前轻拂他的背。他感觉到异样,才抬头看来,捂着嘴,咳得满脸通红。忙又递杯水给他,他猛喝了口,才淡淡道:“今儿想通了?”       
  我边拂他的背边询问道:“皇上,都咳成这样了,为何还不歇着?吃药了吗?是受凉了吗?”       
  在他深邃目光地注视下,我才意识到自己话语连珠。他放下笔轻握着我的手,感叹道:“还是你这丫头关心朕,朕知道,你为了朕会想通的。来,陪朕去斋房。”       
  我一愣,这宫里有斋房吗?我怎从没听说过?给他穿好靴子,边走边问:“皇上,身体不适改日去,不行吗?”       
  他边走边叹息道:“朕心里郁闷,找文觉大师悟禅去。”我正疑问,他又轻声道:“文觉大师是西岳华山的住持,得道高僧,朕刚请进宫来,听他一席话,总能让朕心绪平静。”       
  后面跟着五六个太监随从,我又不好多问,只好紧跟着。他又咳得身体起伏,我与李德全惊慌地扶住他的手臂。泪水含在了眶里,心酸地道:“皇上,你又瘦了,臂膀上的肉都掉一圈了。”     
  李德全知趣地让其他人都退后紧跟,他轻拍拍我的手道:“你为朕难过,朕心里高兴,等到国事安定下来,朕答应你好好修养几日。”       
  我吸了吸鼻子,嗯了声。对他的怨,早被抛至九霄云外,此刻只想静静地陪他走下去。约走了十来分钟,绕到一个小院,我虽是导游出身,实是个路盲,七绕八绕摸不着方向。       
  李德全紧忙上前,敲开了房门,一个穿着一身袈裟已是古稀之年,骨瘦如柴却目光炯炯有神的老和尚迎了出来,十指相合低头道:“文觉见过皇上!”       
  “大师无需多礼,里面谈。”老和尚抬头,眼神猛然射向边上的我,一脸惊色,摸了摸白胡子,朝我道:“阿弥陀佛,这位姑娘的面像实属罕见,能否让贫僧搭搭脉相。”       
  我面上淡然,心里早就慌作一团,这会儿好似自己是白素贞,文觉是法海,一种原形毕露的感觉。我傻笑着往雍正边上挪了挪,雍正疑惑地打量了我与文觉,抬手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大师能为你把脉,那是天大的恩赐。”       
  “皇……上,我又没生病,把什么脉,我先出去了!”我急忙抽身,不明事由的雍正一把抓我的左手,递给了文觉。       
  颤颤惊惊地看着文觉忽低头思索,忽又目光锐利投来,吓得我大气不敢出。难不成这世上真有能看出异像的人?他一眼识破我是魂魄附身?我愧啊,早知道该多避着些和尚道士。       
  心里问了一百个怎么办?雍正不解地道:“大师,不过一个普通丫头,还能有什么不同?”       
  文觉不理,又拉起我的右手,我是一副被护士打针的表情,别开了头,欲哭无泪。忽又听得他道:“姑娘生辰八字如何?”       
  雍正见我迟迟不答,顺口道:“她是康熙二十四年十月初一生的。”       
  文觉捋着胡子,沉思不语,雍正淡淡地道:“容月你在门外候着。”       
  我厌恶地瞄了瞄老和尚,惊惶失措地出了门,险些摔倒,灵机一动,假戏真做,颠倒在门口,侧耳偷听。       
  “皇上,贫僧记得皇上是十月三十月末所生,而姑娘是十月初一月初所生,首尾相结,阴阳交替。而皇上命中旺火,而这位姑娘却是极阴之人,正好灭了皇上的心火。”       
  我这才松了口气,敢情就这点花头,害得我还怕自己被当另类灭了。雍正不解地问道:“何谓极阴之人?”       
  文觉缓缓地道:“奇的是贫僧在这位姑娘身上,竟摸到一条实脉一条虚脉,贫僧佛法尚浅,不明其中的道理。极阴之人身体温度低于常人,贫僧说句大不敬的话,介于常人与死人之间,因此她的容颜也不易衰老,贫僧也是听高僧讲过。”       
  我全身一阵颤抖,这老和尚的眼睛也太毒了。信好生在十月初一,若是花容月生在其他的日子,企不是必死无疑。细思他的话,难道原主人因为我的介入,而脉相尚存,那么她的魂魄何在?朵儿生死也是命中注定?难道还不全是我的女儿?       
  又听得:“大师果然佛法精深,解了朕的疑虑。按说这丫头已是不惑之年,面容未曾多变,虽说她重于保养,朕想也不至于,听得有人说她是妖孽,但朕不信。”       
  别人说我是妖也就罢了,这家伙也疑我,气得我撅起了嘴。“皇上,真正的妖与仙贫僧未曾见过,贫僧以为妖为恶也,仙为善也。贫僧记得怡亲王的生辰也是十月初一,皇上与怡亲王注定这世为好兄弟,而这位姑娘与怡亲王也是缘份不浅。”       
  见李德全走进了院,我假意捂了捂膝盖,迎了上去。用手指了指里边,在石桌上坐了下来。这个老和尚说得头头是道,不会是像江糊骗子一样,先调查过,然后投其所好,迎合圣意,正好有点歪打正着吧!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有时不服都不行。夜幕降临,院里的景致都模糊了,雍正才叫唤李德全。李德全提着灯笼,照着雍正出了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退至一边跟着,幸好天黑掩饰了我慌张。       
  心神不定地卷绕着手帕,突然左手被人一拉,这位皇上今儿心血来潮,竟当着下人的面跟我拉手而行。我尴尬地轻声道:“皇上,后面跟着人呢?”       
  他这会精神爽朗,全没了来时的病态,无所谓地道:“朕是跟你学的,走,陪朕批折子去。”       
  我一脸黑线,天,这可怎么办?莫不是市井之人所传,那个如厕也要带上的人是我?我的自由何在?和尚怎么都这么多事啊?呜呼,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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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一连被雍正扣留到五月,想趁人不备逃之夭夭,但每每想到他眉头愁结,孤灯批折的身影,又于心不忍,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养心殿的专职宫女。       
  已是炎炎夏日,每天为其摇扇,备冷饮还是汗流浃背,因为文觉的屁话,还总是拉着我的手所谓取凉,无耐至极。       
  西北战事虽取得小胜,但还未定论,大臣们天天上折子,弹劾年羹尧,挥霍无度,光是一餐多达百两文银;为人残暴,部下若不听他的命令,无论对错必杀之;擅作自张,大举用兵,不上凑不申请。虽然雍正这会儿全力支持,对折子置若罔闻,但年羹尧是必死无疑。人都说街上若有三人说出现老虎,第四人就会相信,何况每天有人弹劾,假做真来真亦假。       
  下午就没见他抬起头过,一脸怒色,也不知又是谁踩到他的龙尾巴了。夕阳的余辉投射进来,照在他的龙袍上,光彩夺目。上前夺掉他手中的折子道:“皇上,该让脑子歇歇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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