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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虽对表小姐的相貌很有自信,但看楚天舒的目光绝非儿女之情,那究竟是为什么呢?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长吸口气,想不清就别想了,又暗自告诫,这种危险又奇怪的人她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回神过来,这边,未等楚天雨开腔,楚天晴就红着连板起面孔道:“叫你不要闹,偏不安生,闹了大笑话,都给娘蒙羞了。幸亏柳姨娘帮腔,不然我看你怎么收场。”
叶雨听着楚天晴说的一板一眼,脸色铁青,不会吧,她不过是想逗逗楚天雨,难道这样也会出事?可看着楚府其乐融融,家和万事,怎么也想不到会因为礼仪不周而惹来祸端。
还是说这楚府表面上一派温馨,背地里其实黑暗的很?
她一个抖擞,往日做鬼魂盘旋良久,就只关注表小姐披香苑里的情况,晓得晴香丫头被冤枉死的,而其他院子的事给忽略了,所以她并不清楚楚府的大致形势。
而楚天雨听到她姐姐的呵斥,撅着嘴巴不说话,叶雨羞愧内疚的歪头朝她低声道:“对不起了,我是逗你玩的。”
等了半会,她面色依旧沉静,叶雨急了,“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错了还不成吗?”
弄了半天,任是叶雨做低附小,温柔可怜,楚天雨埋头雷打不动的面无表情,叶雨忍不住的又朝她换了个鬼脸,就听见低低隐忍着的笑,且越见清晰。
死丫头,原来这是在给她装着呢?叶雨立即伸手就朝她的腰肢绕去,“看你还憋着笑……”
楚天雨捂着嘴巴生怕又惹出大动静来,浑身不自在的扭动,求饶道:“好姐姐,我不敢了,饶了我。”
她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忽闪,叶雨止了手也没敢真绕,不过是装装样子,“那我们打平了,不要再闹了。”
她眨了眼睛,“我没给生气,就是觉得表姐好玩。这楚府里,除了天萌那个小捣蛋鬼,就数姐姐有意思。”
叶雨美滋滋的乐呵,终于有第一个人认同她了。索性问道:“那样子被看到了你也不怕吗?我刚听天晴说的好像很严重,真的没事吗?”
“没事。”楚天雨爽气的挥了挥手,眼珠子直转,凑在叶雨耳旁道:“我姐姐啊,就是老气横秋的,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什么都要管着我。”
那倒是的。叶雨张望楚天晴,她虽说跟表小姐同岁,但穿戴面容都有着与这个年纪不相符合的老成。
“对了,表姐,我不是听下人丫鬟们说表姐的性子很温和的吗?怎么今日一见,完全变了个样?”她只是随口问问。
叶雨就胡乱的诌道:“这不是跟你合缘吗?”
“哦哦,那太好了!”楚天雨单纯的笑着,没什么心思,“我总是觉得院子里太冷清了,日后就可以常找表姐玩了,只是……”
她目光不由望着叶雨早已僵硬麻木的双腿,坐了这么久她就一直没动过,这会才记起,她咬着牙勉强挤了丝笑容,“没事的,你来找我玩,我很乐意的,只要你不嫌弃我腿不方便就行。”
“不会的,不会的。”楚天雨猛的狂摆头,“我不会嫌弃的,以前就很想到表姐的披香苑里多坐坐的,听说表姐那种了很多奇花异草,我还想见见呢?今天就闻到表姐身上的香味儿,可真香。我那也有盆淡黄色奇香,专在夜里开,可是不错,表姐也多教教我这些东西的。”
叶雨见楚天雨很有兴致,便笑着应承日后楚天雨多去玩玩。
就这样,叶雨和在楚府里结实了第一个气味相投的朋友,楚天雨。二人聊的十分起劲,连戏台上的热闹的都忽略了。
第十五章 捉鬼
次晨,窗外传进来一阵奇妙宛转的鸟鸣,披香苑里渐渐热闹起来。
前些日子被折腾够呛的冬姑姑一直抱病休息,连大少爷的家宴也没赶上凑热闹,献献功。好容易人清醒了些,骨碌着眼珠子细琢磨起来,回想着当日表小姐举止谈吐、音容笑貌,歪歪脑袋自语着:“乖乖,这丫头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冬姑姑在披香苑里作威作福惯了,表小姐从不言语的,前几天说话那口气简直换了个人,怎么想都觉着蹊跷。
“难道真是晴香那丫头回来了?”想到这儿冬姑姑,缩着脖子,眼睛在自己的屋子里四处瞧瞧,心下发寒,忙换了身衣服匆匆忙忙的向外走。
菱香刚洗好衣服准备去晾晒,被急匆匆的冬姑姑撞了一下,差点丢掉手中的盆子,“哎哟,冬姑姑,您干嘛这么急呀?”
冬姑姑头也不回话也没说,低着头继续向外走,菱香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嘟囔:“真是被鬼催的。”一转念想到那天冬姑姑的惨相,不由的偷笑起来,冲着冬姑姑的背影,筋着鼻子“哼”了一声。
没多久,披香苑变得吵杂起来,想表小姐素来喜静,众人俱轻声细语,这样吵杂十分少见。
昨夜的盛宴吃的太美了,叶雨睡得又香又沉,听得苑子里嗡嗡嗡的人声,睡眼惺忪地问:“茗香,发生了什么事?”
茗香一脸焦急跑到表小姐的床前,手上拿着干净的衣裙,边向外望着边说道:“小姐,冬姑姑带了个背着桃木剑的道士来披香苑,那个道士自称捉鬼桃醉翁,现在苑子里聚了好多丫头老婆子的看热闹呢。”
突然,茗香面露难色的问:“怎么办小姐,晴香的鬼魂是不是真的还在披香苑?若是她在,会不会被那道人……”
她的脸色露出惊惧之色不敢往下说。真是心坦荡者无所畏惧,茗香倒是希望晴香的鬼魂还在这里,以解一场姐妹的思念之情。
叶雨听了却不禁有些蹙眉,晴香的魂是不在,小姐我的魂可在啊!一边随着茗身侍候着更衣一边问道:“是个老道士吗?”
茗香摇摇头,“不算老,是个中年的道士。”
叶雨听茗香这样说,舒展了眉头,自信地笑道,“茗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把道士打发走。”
“哦?”茗香立即变了笑颜,自打表小姐腿好以后,真是长本事了一样,做那么多解气的事,总算让披香苑的小丫头们有了依仗,也不管可疑不可疑了。
茗香手脚麻利的帮小姐梳洗打扮起来。
苑子里,只见冬姑姑用丝绢轻捂着口鼻,指着那口用石板封住的水井,“道长,就是这里,这井里死过人。”
那姓桃的道士一脸的横肉,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问冬姑姑:“我要的酒,准备好了么?”
冬姑姑拍了拍手,一个小厮端着个酒葫芦走到他们跟前。冬姑姑本想接过葫芦,谁知那道士果然快,害她两手抓空。
葫芦到了手,桃道士迫不及待拔开木塞,嗅了嗅就往嘴里灌。一口下肚,挤了挤眉又是一口。
“道长不用试了,这给您的绝对是上等好酒。”冬姑姑陪笑着又问:“请问道长,此酒是作何用?”
桃道士一脸严肃,“这个请冬姑姑不必多问。”
这边正看着热闹,不知何时茗香走了来,冲着苑当中沷了一盆水,正巧沷在那道士和冬姑姑的身上,冬姑姑尖着嗓门喊:“死丫头你作死不成?沷了老娘一身。”瞪着眼睛就冲茗香走去过,众人都为茗香担心着,看样子要躲不掉冬姑姑的毒手了。
茗香却不躲,清亮的大声说道:“呀,冬姑姑,瞧我的这眼睛,只顾着看热闹没看见您不是?哦,表小姐吩咐我,请道长进屋有话要问。”
“有什么话我冬姑姑去回就行了。”冬姑姑听是表小姐找,生怕坏了她的计划,忙接口。
茗香伸手拦住那丰厚的身躯,随之她的芊芊细手被冬姑姑惯性响亮地甩开,忍住疼痛茗香站到冬姑姑面前前面,“小姐只请道长一人进屋。”
搓着手臂,茗香将桃道士请进了屋。
“咕噜”几声,桃道士又喝了几口酒。“请问小姐有何事要问?”
锦帐里传来一把清丽的女声,“近日苑里发生怪事,冬姑姑一直劳心劳力,怕是当局者迷。”
表小姐的房门被茗香关上了,冬姑姑急的团团转,真想贴在门上听个究竟,可看到一院子的下人瞅着呢,不敢轻举妄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表小姐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那桃道士一步跨了出来。
冬姑姑急忙上前追问:“道长,我家表小姐跟您说了些什么?”
道长打了个酒嗝;“你可曾与一个叫做晴香的丫鬟有过节?”
冬姑姑揉着手,欲言又止。
只见道长取出道符,响指一“啪”,道符点着了。道长将三炷长香塞到冬姑姑手里,让她恭敬地手持长香在井口左右各转十圈,而后又让她站在井旁立定不许动。“这鬼就在你身上呢。”
冬姑姑一听,想辩解,桃道士已经做起法式来,只见那桃道士摇起铃铛,围着冬姑姑转了数圈,嘴上还不停地念着咒,一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