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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蔓的眼一瞪,脸红着,“你再说,再说不喂你了。”
傅荣棋笑了,“以蔓,你也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夏以蔓在刚才之前,还是想着要着要请护工来照顾他的,但遭到傅荣棋的拒绝,傅荣棋是为自己受的伤,现在更不会自己离开了。
【131】不合时宜
夏以蔓看他似乎吃得挺欢,怕是还没有吃饱,便摇头,“我不累,你还要吗?要是还饿,就吃我这份。”
傅荣棋摇头,“我怎么能把你的那份给吃了,我舍不得你饿。”
“真的没关系,我其实并不饿……”
“我真的饱了。”傅荣棋很坚决地拒绝。
夏以蔓看着他的神色,发现他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心里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许多。
“病人失血过多,是要注意休息的,夏小姐,不要跟病人一直说话。”护士走了进来,冷声地说道。
夏以蔓看到护士一双眼,往傅荣棋的身上瞟,眼底含着羞涩的爱慕,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护士说的也没错,傅荣棋确实不能总是说话不休息。
夏以蔓便要求傅荣棋闭上眼睛睡觉,“你快睡,要早点养好伤,我才能安心。现在我就在一旁守着你。”
傅荣棋期待欣喜看着她,“你真的在这里守着我?”
“嗯。”
“可是,你会很累的。”
“没事,我就在一旁躺一下,是一样的。”
傅荣棋终于点头,闭上了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夏以蔓悄悄地退出病房,给傅轩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有事要忙,晚上还要回娘家陪夏妈妈,暂时不能回去,让他自己解决吃饭睡觉的问题。
傅轩很是不情愿,“蔓蔓,妈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一起过去?”
“唉,我妈很长时间没有和我说悄悄话了,而且,现在以洋在学校,我爸又病情不稳定,我妈一个人多难受,呆在屋子里,我妈最胆小了,我要回去安抚他,你一个大男人,哪能住娘家的?再说,你到家里也不方便。”
夏以蔓随口编了了谎话,心却跳得厉害。
傅轩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说道,“好,蔓蔓,我听你的。那这一晚,就当是给我们夫妻之间的相互空间,我让你去自由地呼吸。”
夏以蔓没想到他能联想到这个来,一时忍不住笑了,心里却又内疚了起来。
傅轩现在,已经开始去学习人类正常的思维和感情,也开始努力适应她。
夏以蔓挂了电话,回到病房里。
傅荣棋还在睡着,只是眉蹙得紧紧的,像个老头子。
夏以蔓忍不住伸手,去抚平他脸上的皱折,看着他眉间舒缓,夏以蔓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这动作多么的不合时宜。
她和傅荣棋,现在什么都不是,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夏以蔓慌忙收手,却被他一把抓紧,“以蔓……”
夏以蔓的心一跳,“你……放手。”
傅荣棋像是在呓语,抓着她的手,眼闭着,继续沉睡。
夏以蔓发现了情况,只得悄悄地用力,想把他的手给掰开。
“以蔓……对不起……我没有想过要不管你……不要放开我的手……”
夏以蔓的手一颤,狠了狠心,再用力地掰傅荣棋的手,终于把他的手掰开。
“以蔓,不要离开……”傅荣棋喃喃地呓语。
夏以蔓心情复杂,几乎是有些狼狈地退离了他的床边,咬咬唇,夏以蔓在一旁的病床躺下。
护士吩咐要照看病人的情况,不能让傅荣棋发烧,要是发现要及时地通知。
夏以蔓这一晚,睡得不安稳,时不时起床观察傅荣棋的情况,虽然只起了三次,但是,也不是一个轻松活的,最后一次,她看了看时间,是夜里四点,想也快天亮了,一沾床,就睡到了早上的八点,居然比傅荣棋醒来得还要迟。
幸而一直到第二天,傅荣棋都好好的,夏以蔓心里内疚,同时又松了一口气。倒是起床的时候,他不知怎么的碰到了伤口,居然又溢血了。
夏以蔓心惊胆颤,又是叫医生又是倒水地好一阵忙活。
终于把傅荣棋身上的伤处理好,夏以蔓又打了粥喂傅荣棋喝了。
“以蔓,辛苦你了。”
“不会,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弄成这样?”
傅荣棋苦涩地一笑,“蔓蔓,你一定要说这句话,让我难受吗?如果还是以前,我们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傅荣棋的声音带着惆怅。
夏以蔓的脸,闪过一丝不自然,傅荣棋一提以前,她就觉得不自在,心里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夏以蔓扶着傅荣棋躺下,手不小心,碰到了他脖子,一种奇怪的触感,令她认真地细看。
她所碰到的,是一条粗粗的项链,样子极丑,不用看,她也知道,项链上,还系着一只戒指。
夏以蔓的脸一僵,心一阵跳动,瞬间呼吸凝滞,呆呆地看着傅荣棋。
那是在当年,傅荣棋送她水晶链,夏以蔓没有钱买奢侈的饰品,便在傅荣棋生日时,送了一条这样的丑丑的项链,第二年,便送了一只价格普通的手表。
当时傅荣棋还直嚷那项链丑,说什么也不肯戴,平时也只愿意在私底下,没人的时候,戴一下。
后来,夏以蔓回想起来,也觉得那枚项链着实是丑得惊人,稍微有审美眼光的都不肯往身上戴,傅荣棋肯时不时地戴一下,已经很给面子了。
她没想到,傅荣棋居然现在还会戴着这条项链,她的目光,往傅荣棋的手瞟去,因为袖子盖住,她没法看到,他的手是不是也戴着自己送的表。
不过那手表,早该失灵了吧?
傅荣棋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我戴习惯了,所以……”
夏以蔓的鼻子一尖,脑子里想起当时,傅荣棋不肯戴时,自己硬要押着他戴,“戴习惯了就愿意戴了。”
“我要是戴习惯了,那一定是因为被你俘虏了,容不得别的女人惦记了,否则我怎么会戴这么丑的东西?丢人现眼,把我的女神都吓跑了……”傅荣棋大声地反抗,一个劲地摇头。
夏以蔓威胁地扬着双手,“你还敢想要吸引女神?你的女神是谁?说?”
“我的女神就是……就是,夏以蔓你啊,可是,这么丑的东西,连小狗都吸引不住,更别说你了……”
当年的言犹在耳,现在已经物是人非!
夏以蔓动了动唇,“太丑了,你该把它除下来了,你现在一大把年纪了,再戴这东西,太幼稚了。”
“我舍不得!”
夏以蔓的手一抖,沉默不语。
傅荣棋的眸光一沉,也同时中沉默,两人同时尴尬着,一坐一站,都觉得难过。
傅荣棋的助手,这时也来了。
“以蔓,你回去休息吧。”傅荣棋心疼地看着夏以蔓,脸上带着不舍。
夏以蔓一向知道傅荣棋挑剔,也不喜欢陌生人照顾他,不过自己也没有太多的精力一直照应,虽然是他救的自己,但也不好一直呆在这里。
最危险的昨晚,都已经过来了,以后只要细心静养就行,便点了点头,刚要退出来,傅荣棋突然叫住她,“以蔓,我舍不得摘下来,你可以替我摘吗?”
夏以蔓一愣,随即便明了,他是要她自己亲手把那项链摘下来,以断绝之前的那一段感情?好让彼此死心?
夏以蔓心一刺,深吸了一口,走近他,俯身,伸手去解那要项链。
项链的间接处,也不知是扣得久了,还是因为质量不好的缘故,居然很难解开,夏以蔓费了半天劲,终于找到诀窍,刚要解下来,傅荣棋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以蔓,我不想解了,你让我自己来,好吗?”
傅荣棋的声音,极其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
夏以蔓的心一跳,有些烫手地挣开,傅荣棋握得极紧,她居然没能甩开,她奇怪地看着傅荣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此温柔深情的声音,如果不是情人,有谁会这样说的?
“蔓蔓!”傅轩的声音,突地在身后响起。
夏以蔓一惊,转头,惊讶地看向身后,傅轩脸色有些难看,拿着手机,站在门外,一双眼,幽深莫名地看着她。
夏以蔓顺着傅轩的目光往下移,突然发现自己还被傅荣棋握着手,瞬间觉得自己和傅荣棋此时的样子,有些暧昧,是人都会想歪的,她的心一跳,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