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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荣棋微微地一笑,“还是先送阿姨回去吧,在医院可不好闻。”
夏以蔓今天没有开车,自从怀孕,她也跟汽车绝缘了,只能带着夏妈妈打车回去,却不想傅荣棋把车子开了出来,让他们上车。
夏妈妈并不认识傅荣棋,也不知道他和夏以蔓的过去,又听得傅荣棋说顺路,也不想走路,夏以蔓还没来得阻止,夏妈妈便在傅荣棋的照顾下,上了车。
夏以蔓有些复杂地看向傅荣棋,他现在,比以前,更多了一些耐性,她没想到,傅荣棋跟夏妈妈聊起天来,也极其融洽,直把夏妈妈逗得哈哈大笑,对于骨折一事,似乎也忘记了。
夏以蔓记得,傅荣棋在念书的时候,就很会逗人开心,组织活动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所以才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对于任何人,他都像别人心里的绦虫,能把别人的心思猜透。他就是天生的招人爱的类型。
但自从自己傅荣棋分手,到最后这年的重逢,傅荣棋在她的记忆中,是如此陌生,她以为,傅荣棋变了,其实,人还是那个人,只是他面对她时,会变得冷傲孤清,各种奚落。
现在,他明明知道夏妈妈是自己的母亲,却要刻意地讨好她,还要把她们送回家,傅荣棋为的又是什么?
到了家里,夏以蔓替夏妈妈做了饭,又请了护工回来照顾她,才和傅荣棋出来。
俩人离了夏妈妈的住处,相对而立。
夏以蔓此时,才觉得不自在和陌生,“傅荣棋,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傅荣棋苦涩地一笑,“以蔓,我不需要你的回报,我很感谢这次机会,否则,你是不是都不能肯再见我,也不肯再跟我说话?”
“傅荣棋,我们到了今天,还能有什么话可说?”夏以蔓淡淡地说道,“我从来不相信,做不成恋人,还可以做朋友。”
“如果,我说,我要和你合作呢?”
夏以蔓的眉蹙起,她可没忘记,之前的几次,傅荣棋曾经的羞辱,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忘记。
“以蔓,我是认真的,虽然我曾经阻击过傅氏,但是,我后来收手了。我们H。SL有着你们傅氏所没有的非洲市场,我们合作的话……”
“傅氏不会拒绝赚钱的机会,如果你们H。Sl真的有这个能力,我想,傅氏不会拒绝,但是,我并不负责这一块,你还是跟我们市场部经理联系……”
“以蔓,我们为什么,会到了今天这样?”傅荣棋的脸上闪过一丝悲哀,夏以蔓不答。
“你现在,说什么也不信我么?”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公事就按公事的程序办。”夏以蔓察觉傅荣棋与以往不同,声音也柔了些。
“以蔓,对不起,当年我太无知,我以为,二十万,足以够你们渡过难关。我到了国外,就日夜惦念着你,想着我们曾经美好的时光,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回来了,我以为,你也同样会爱着我,等着我。”
夏以蔓的脸微微地一颤,“傅荣棋,你说这些干什么?为表你的真心?可惜,你表错对象了。”
“以蔓,你不想知道,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一直到我回来,看到你和傅轩结婚,我都觉得你是在轻贱自己,轻贱我们的感情,我觉得我当年跟你相恋,那样地喜爱你,是有多么愚蠢,我愚不可及地以为,你贪慕虚荣,所以我恨你……以蔓,你能理解我当时的感受吗?后来,孙依柔跑来告诉我,当年的事情。对不起,以蔓,我知道得太迟,后悔来得太迟。我当时,没有好好地考虑你的感受,以蔓,我知道现在太迟了,你能否原谅我?”傅荣棋的手,撑在车上,脸上有些愧色,涩意。
夏以蔓愕然,二十万?什么二十万?是指那时向他借二十万的事情吗?
确实,那时候,二十万,也不足以支撑他们家渡过难关。
就算母亲暂时治好了,但是,父亲的病情没有费用医治,破产的债务没法还,他们一家将会开始贫苦困厄的生活……
“当年,我让司机把那二十万转交给你。以为是对这一段感情划上句号了,可是,我现在很后悔,以蔓,我和你,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夏以蔓的手一颤,随即,便微微地睁开眼睛,“傅荣棋,结束了的事情,有什么好回忆的?又有什么好回想的?过去了的,就过去了。傅荣棋,做人,要向前看。”
不管傅荣棋说的,是不是真的,都已经没有追究的意义。
如果傅荣棋真的有给过她二十万,但她没拿到,那么,现在再去追究又能如何?傅荣棋现在不缺二十万,她也不想揪着当年的事不放。
而要是傅荣棋是在骗她,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以蔓,我跟你说这些,是想真诚地道歉,为自己过去的混蛋行为。另一个,是希望我们能真正地做朋友,可以言笑晏晏,可以相互合作的朋友,而不是,你一见到,便逃跑的陌生人。”
夏以蔓点头,“行,我会把你当朋友的。”
【128】威胁
傅荣棋的脸一僵,随即苦笑,眼底的苦涩,飞快地闪过,“那这样,你是否还拒绝与我谈合作的事情。”
夏以蔓笑了,“那当然,我知道S。HL在非洲,有着多大的市场,你们等于是帮我们傅氏开拓了非洲市场,这样事半功倍的事情,我想,是人都不会不要。不过,今天太晚,具体的细节,还是你派人到我们公司来谈。”
“好,那到时,我电话联系你。把女士送回家,是一种绅士风度,夏小姐,请!”傅荣棋也不容她拒绝,直接打开车门,把她请进去,然后载着她回去。
车子驶进小区,夏以蔓朝着傅荣棋道别,正要推车门下车,傅荣棋却跑得飞快,到另一边替她开了车门。
夏以蔓微愕,“你这样殷勤,要是被你女朋友知道了,会吃醋的。”
“我没有女朋友。”傅荣棋抬头,灼灼地看着她。
“哦,那更要小心了,被人看到,女孩都不敢靠近你。”夏以蔓开着玩笑,一转头,就看到傅轩大踏步地走过来,转眼就到了眼前。
“蔓蔓,去哪里了?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傅轩抱住她,“吃过饭了吗?我给你做了红枣莲子汤。正好回来喝了。”
傅轩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人根本就不看傅荣棋,一双眼,满满都是情意。
夏以蔓的心一暧,“嗯,我妈她摔了手,我去医院里看她,现在都安排好了,傅轩,对不起,我手机没电了,都没能及时通知你。”
“傻丫!”傅轩揉了揉她的头发,“宝宝今天乖吗?有没有闹妈妈?”说着,他的头便附到她的小腹上倾听。
夏以蔓的脸一红,“笨蛋,孩子才几个月,它现在哪能这么快会闹的?”
傅轩嘿嘿地笑,夏以蔓脸上带笑,不经意地抬头,刚巧碰到了傅荣棋的视线,心底突然一阵慌乱,忙转开来,“傅荣棋,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我们要回去了,再见。”
傅轩这时,才看向傅荣棋,淡淡地点头,“劳烦。”
他扶着夏以蔓,转身往家里走去。
傅荣棋一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中,幽深不明,紧紧地盯着俩人离去的背影。
他倚在车旁,默默地点了一支烟,烟雾弥漫,烟蒂的火光,几乎烧到自己的手指,他才扔掉。
他记得,夏以蔓,最不喜欢男人抽烟了,傅荣棋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笑。
夏以蔓和傅轩进了门,傅轩便把汤给她盛好,夏以蔓坐下,也替他盛了一碗,见傅轩并没有坐下来,反而收缀着垃圾,“傅轩,你不趁热喝,在那里做什么?垃圾明天倒吧,也没有多少垃圾……”
“我喝过了,垃圾过夜不好,对宝宝也不好,我很快的,就收拾一下。”傅轩淡淡地回答,提着垃圾出门。
夏以蔓一个人对着桌子,有些呆愣。
小楼前,傅荣棋那辆隐在黑暗中的车,还没有开走,傅轩朝着那车走过去。
傅荣棋也看到了傅轩,站直了身体,眼神冷然,“傅轩,你没有理由,得到她。”
“你送蔓蔓回来的,真是劳烦了,要是下次,傅先生还是打电话给我的好,毕竟我的妻子怀有身孕,你不懂照顾孕妇,我的妻子便多了一些危险。你这么晚没走,是想进入我们家,看我们一家恩爱么?可惜,晚上,不方便。”傅轩脸一冷,嘴里客套,神色却没有丝毫客套的样子。
“傅轩,你有没有想过,以蔓她,喜欢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