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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朋友的意思,燕飞中了你的蛊毒?”你如果承认,爷爷今天就在这台上毙了你!朱隶心中狠狠地骂道。
“哈哈哈,大人这个逻辑好难解释,苗疆会下蛊毒的人成百上千。怎么会想到是在下?”吴翰文似乎感受到了朱隶散发出的杀气,语气一转,哈哈大笑。
“既然不是你下的,你怎么知道燕飞中了蛊毒?”朱隶词锋犀利。
吴翰文一时语窒,他心知燕飞中了蛊毒这个消息一定可靠,却无法把这消息的来源告诉朱隶。
“你如何证明你不是朱隶?”吴翰文思量半天,忽然转换了话题。
“笑话,你又如何能证明你是吴翰文?”朱隶的目光始终盯着吴翰文,见他随转换话题,却并无惧意,心知吴翰文九成不是指使下毒之人。
“在下的朋友都可以证明。”吴翰文向台下拱了拱手。
“在坐的各位寨主、族长,也都可以为本人证明。”朱隶转了个圈,微微一笑。
吴翰文看到台上的族长、寨主们都恢复了一贯的神态,听到朱隶的说辞,虽然未做肯定,却没有否定,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帮着挑战者说话,已令自己与台上的人站在了对立面上。这些寨主族长就算相信他的话,此时也会向着朱隶的。
“就算你是石隶,又能怎样?”吴翰文沉下脸来。
“很简单,这位兄弟必须过了本人这一关,方有可能当上寨主。”朱隶像看猴似得看着台上的挑战者。
朱隶出手救麻族长的那一招大家都看到了,台上的人都是武功高手,仅一招,二人的武功高低立现,挑战者比朱隶的武功明显差了一个等级。
吴翰文哼了一声,他心知那个挑战者已经彻底失败了,不过他并不灰心。朱隶再厉害,也只能代表一个苗寨,只要自己拿下红苗的寨主,再帮助另外的挑战者多拿下几个苗寨,短裙苗迟早还会被自己控制。
“即然你坚持你是石隶,在下也不跟你辩论了,请你让一下,在下要挑战红苗的虬寨主。”吴翰文沉声说道。
“不好意思,挑战虬寨主,也需要过本人这一关。”此次挑战寨主,吴翰文就算不是唯一的策划者,也必然是策划者之一,而且是本次挑战中,实力最强的,擒贼擒王,朱隶也不隐瞒了,表情高傲地看着吴翰文。
吴翰文吃惊地盯着朱隶,像是朱隶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继而哈哈大笑:“你是汉人,或许不懂,苗人只能加入一个族,你已经是短裙苗的族人,就不能再加入其他苗寨。”
“如果我想加入呢?”
“七年以后。退出短裙族,再申请加入其他苗寨。”
台下苗人本来很支持朱隶,此时见朱隶朝三暮四,一时间议论纷纷,特别是短裙苗人,对朱隶这种摇摆的态度,更是不满。
台上的红苗族虬寨主和短裙苗麻族长的态度截然不同,麻族长很鄙视朱隶的作为,不屑地哼着;虬寨主心知自己不是吴翰文的对手,很希望朱隶能加入红苗,却不敢表态。一张脸憋得通红。
除了李伟龙和程恩重,另外两个寨主和族长,都沉着一张脸,静看事态的发展。
“有没有同时加入六大苗寨的可能?”朱隶声音清越地问道。
李伟龙见吴翰文不回答,站起来道:“有,六大苗寨是同一个圣祖,圣祖的信使,可以同时加入六大苗寨。”
圣祖信使的传说已经流传了千年,但信使从来没变出现过,李伟龙的话虽然没错,但台上台下仍是一片不以为然。
“你不会正巧就是信使吧。”吴翰文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的味道,圣祖的传人是他们杜撰出来的,这个朱隶,不会也弄一个信使玩吧。
那也要有人相信。
朱隶的神态瞬间变得肃穆而庄重,缓缓地自领口里拽出了上古的信物。
一瞬间,四周一片寂静,人们不可思议地看这朱隶,看着朱隶脖颈中那个他们熟悉的图腾。
李伟龙和程恩重率先跪下了,接着台上的六大寨主、族长及弟子们紧跟着跪下,台下的苗人也跪了一片。
除了燕飞、沐晟等和台下的汉人们,就剩吴翰文还站着。
朱隶声音充满了威严:“你是苗人吗?为何见了圣祖的信物不跪?”
吴翰文扑通一声跪下:“叩见信使。”
朱隶的目光扫过吴翰文,望向众人,抬起双手道:“大家请起。”
台上的吴翰文仍然跪着,声音因执着而有些颤抖:“在下斗胆,想挑战信使。”
朱隶冷淡地看着他,心知今天不打赢他,他不会罢休,“本信使接受你的挑战。”
“请问信使,如果在下侥幸赢了信使,怎样?”
“你可以继续挑战红苗的虬寨主。”
“在下觉得这样做对在下不公平。”吴翰文的语调带着不服。
“怎么不公平?”朱隶冷冷问道。
“在下与信使一战,必将耗尽全力,如果侥幸战胜信使,定然已没有气力再挑战族长。”
“你觉得怎样公平?”
“如果在下侥幸战胜信使,等于战胜了族长。”吴翰文沉声道。
朱隶眯着眼睛看着吴翰文,在武功上他有九成把握打败他,但巫术上,他这个幼儿园在读的水平。是无论如何无法跟别人较量的。
思考了片刻,朱隶道:“好,本信使答应你,不过关于挑战,本信使有一个小小的改动。”
“如何改动。”
“就比一场,在对方身上下蛊,谁先得手谁赢。”
吴翰文见识过朱隶的武功,认为自己放手一战,可以争取个平手,届时只要巫术上战胜朱隶,红苗的族长就是自己的了。他相信石隶就是朱隶,这么几天的时间,朱隶就是神仙,对于巫术也不过学个皮毛,必然会输给自己。
没想到朱隶提出这么个要求。
吴翰文对自己的巫术很有信心,既然朱隶愿意送死,他焉能不成全。
台下的人不知道朱隶的底细,纷纷喝彩,台上的人都相信朱隶就是石隶,同吴翰文的想法一样,朱隶的巫术不可能是吴翰文的对手,只有,因而人人脸上都露出焦虑的神情,只有燕飞、沐晟以及李伟龙等知道朱隶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敢这么说,自然有他的计划。
“好,就依你!”吴翰文站起来,貌似大度地说道。
朱隶退后两步,傲然站立。
吴翰文微微一笑:“来了。”说着手指连弹,他的指甲缝里,暗藏的都是蛊虫,只要有一个落在朱隶的身上,朱隶就会被种上蛊毒。
朱隶知道厉害,一个飘步已拿起了一个茶壶,手腕一抖,茶水如水帘一般在朱隶面前形成了一个水的屏障,将吴翰文弹过来的蛊虫全裹紧水中,这份功力,让台上台下叫好了响成了一片。
朱隶随即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掌风一带,水帘裹着蛊虫,倒卷向吴翰文。
吴翰文虽然没料到朱隶的内力如此之前,却也没有慌了手脚,右手的一把剑舞得密不透风,遇到“剑屏”的水滴四处飞溅,仿佛真打了一面墙上。
朱隶料到吴翰文会使用这一招,打向吴翰文的掌风并不强,因为水滴也没见多远。
李伟龙曾经都说过,巫师身上任何一处都可藏匿蛊虫,平时蛊虫处于蛰伏状态,只有巫师用特别的手法打出去,粘在人的皮肤上或者血液里,才会活动。李伟龙教过朱隶特殊的指法,也曾想将自己养了多年的蛊虫送给朱隶,无奈朱隶坚决不要,学下蛊可以,学解蛊当然更好,但让朱隶养蛊虫,朱隶浑身都会发麻,绝对养不了。
朱隶虽然与吴翰文比试谁先在对方身上下蛊谁赢,但他身上一条蛊虫都没有,没有蛊虫没关系,朱隶早想好了,借,像吴翰文借。
朱隶用茶水化成水屏接蛊虫,很有深意,他要隔水借一个,此时他的左手空拳中,就有一只朱隶刚刚借到的,用水包裹着的蛊虫。
装成老巫师的样子,水帘过后,朱隶右手连弹,像吴翰文似的用特有的手法连续像吴翰文进攻。
吴翰文却撇着嘴不懈地笑了,台上除了李伟龙外,剩下的族长、寨主也都叹息着摇摇头,朱隶的模样学的十足了,却有一个非常的漏洞,没学过巫术的人不知道,学过巫术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巫术中所有的蛊虫分两种,一种是虽然普通,但却需要自己的养的蛊虫,这个虫子好抓也好养,通常有四、五个月或半年,就能养一批出来,这种蛊虫毒性小,寿命短,中了这种蛊虫,也就是拉拉肚子发发烧,不用解蛊,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吴翰文刚刚打出的蛊虫,就是这种蛊虫。
另一种蛊虫属于稀有蛊虫,不容易遇到,有些稀有的蛊虫,很多巫师终其一生也未必能见过。这种蛊虫寿命长,可以增送,只要不用特别的方法将它激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