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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赵先生这时显得非常严肃。
“我明白，不过有件事我并没有告诉你们。”林成功耸耸肩膀。
“什么事？”
“天平……已经死了，他死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你们不会再找到他的。”林成功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丝笑意。
“那样最好。”赵先生居然没有丝毫的意外，还满意地点点头，“林成功，你回国之后必须担起擎天董事长的职务，如果某一天，我和小眉听说擎天的董事长不再是你，我们就会回到俄罗斯，哪怕把这里的土地翻起来三尺，也要把天平……的尸体找到。你懂了没有？”
“我才不当什么董事长呢，我……”
“林成功。”赵先生一声闷吼，伸手揪住林成功的衣领，双眼含威，“你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除了你，我信不过任何人。我和小眉留在这里，是要等几个老朋友开个会，在会上，我会告诉他们你是一个大人物。”
这时候，飞机上的乘务人员不耐烦了，催着林成功登机，还有很多人被堵在外面呢！
“不行，我没有证件。”林成功看着赵先生转身走很远了，他才想起来这件很重要的事。
赵先生好像没有听到林成功的喊声，自顾自大步地离开了。
林成功已经下不去飞机了，他被好多的乘客硬挤进了飞机里，然后飞机就关上舱门，林成功在飞机里走来走去，他不知道赵先生是怎么把他带上飞机的，他甚至没有机票。
一位美丽的俄罗斯空姐迎上来，笑颜可掬地请林成功去头等舱，还给他安排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并且不需要林成功出示任何票件或证件，搞得林成功如跌五里雾中，糊里糊涂地回到了祖国，在哈尔滨机场下了飞机。
一直到林成功出了机场，也没有任何人检查他的证件，林成功就像是一个透明人，随随便便就出了机场大门。
林成功孤魂似地在哈尔滨大街上游逛，想着自己该怎么回北河，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口袋比脸都干净，一毛钱都没有，连打个电话也找不到地方。林成功正愁着呢，突然看到路边有个摆棋摊的，这让林成功眼睛雪亮，好像老猫盯见了咸鱼，鬼鬼崇崇地靠了过去。
棋摊这东西，全国各地哪都有，玩法也都一样，一个摆擂的一个攻擂的，有胜负资金，一般就是二十块钱。
林成功瞄的这。个棋摊人气不好，就两个人在下棋，一个老头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来是攻擂的，胳膊下面还夹个皮包，好像大老板一样，也不知道哪里的大老板居然无聊到来棋摊下棋玩。
林成功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那个中年男人下棋太臭了，根本不是对面老头的对手，已经连着输了三四把了，还不服输地要再来再来。
“下炮，。下炮，打他的士。”林成功突然指着棋盘，对中年男人大声喊道。
可是没想到，中年男人偏过头斜。眼看了看林成功，神情还很鄙夷，然后偏偏不下炮，跳起马来去踩老头的车。俗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不听林成功的劝，下场可想而知。老头把车横向一拨，直冲中年男人的老帅，中年男人又抵挡了两下，最终投降认输。
“。嘿嘿，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林成功在一边开始说风凉话。
中年男人这次瞪了林成功。一眼，然后还是不肯收手，要求老头再来一盘。老头乐坏了，好久没见过这种肥羊，不宰他会天打雷劈的。棋子重新摆上，两个人又你跳马我出炮下了起来。
“小伙子，要不你来下一盘。吧，就二十块钱。”下着下着，那个老头突然抬头笑着劝林成功。
“我？不玩不玩，咳，没什么意思！”林成功摸摸自己的口袋，他要是有二十块钱，早就打电话回家了。
中年男人的棋越走越险，老头的棋则拙拙逼人，眼看中年男人又要输了。
“跳马，你跳马过河去踹他的卒子。”林成功又开始叫喊。
这一次，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最后依照林成功的意思，把自己的马跳过河。结果这招棋产生奇效，老头立刻皱起眉，想了半天把卒子向前推了一步。林成功继续指挥中年男人，十步八步就反败为胜，把老头给将死了。
老头无可奈何，掏出四十块钱，这叫一赔二，交给中年男人。林成功鬼笑几声，蹲下来用肩膀轻轻撞了中年男人一下。
“哥们，我帮你赢了，分一半不过份吧！”
“分什么分？”中年男人把脸一拉，还瞪起眼睛，“这是我下赢的，你想赢你来玩啊！”
“你看，你这就不讲理了。刚才要不是我，你能赢吗？算了算了，分我十块就好了。”林成功真想揍他一顿，可无奈自己有求于人，而且伸手给人家要钱，也确实有点不仗义。
“没有没有，走开。”中年男人甩甩手，开始哄林成功。
“五块，五块也行！”
“一毛都没有，你赶紧走，别影响我下棋。”
“切，你还下棋呢？你认识哪个是马哪个是炮吗？臭棋篓子。”林成功也翻脸了，嘟囓着骂了一声，起身走人。
可是没走上几步，林成功就觉得刚才的事不太对劲，他悄悄地躲到一根路灯下，看到不远处下棋的中年男人居然从身上把那四十块钱又掏了出来，递给对面的老头，老头哈哈一笑，接过来揣回身上。
林成功当时鼻子都要气歪了，原来那个中年男人是棋托，害得自己白忙活设计半天。林成功沉下脸，怒气冲冲地走回棋摊处，一脚就把象棋给踢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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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正下着呢，突然棋飞了，都被吓了一跳，抬头看）＇那个中年男人呼地站起身，还非常粗暴地推搡林成功。
“你他妈想干什么？找打架啊？”
“谁找打架？你们这两个小毛贼，居然骗到我的头上？你们也不睁大自己的狗眼看看我是谁？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送到派出所里去？”林成功好像一个街头地痞，也反手去推那个中年男人，还大声地喊着。
这下可热闹了，大街上那么多人，全被林成功给惹来了，没几分钟的功夫，黑压压一大片，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围观的群众。那个摆棋摊的老头眼尖，见势不妙拿着棋早就跑没影了，只剩下林成功和那个中年男人还在争吵。
中国缺什么就是不缺人，有人就有江湖，也不知道是谁居然还报了警，没多久两个便衣警察开着警车来了，好不容易挤进人群，看到林成功和那个中年男人还吵个没完，就把他们两个都带回了派出所要教育一下。
“说，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吵架？”在派出所的办公室里，一个老警察声色俱厉地“教育”林成功和那个中年男人。
“嘿嘿！”林成功鬼笑。了两声，起身凑过去，“老哥，不好意思，咱们是同行啊！”
“同行？。什么意思？”老警察愣了一下。
“我也是警察啊，真的，我今天。没穿警服。”林成功信誓旦旦地说。
那。个中年男人听说林成功是警察，吓坏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和警察吵了一架。他战战兢兢也站起身，凑到林成功和老警察面前。
“这位警察……大哥，不。好意思，不，不好意思，我看这是……这是误会。”
“什么误会。下去！”林成。功立刻扳起脸。像哄野狗一样把中年男人又哄回了座位上。
“你也不用喊。你说你是警察？证件呢？”老警察皱起眉头问林成功。
“我……我没带证件。我来哈尔滨是私事。所以……”林成功支支吾吾地。
“没带？我看你是冒充吧！”老警察眼神变冷。上下打量林成功。“你地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冒充警察。你信不信我拘留你十五天？”
“啊。你不是警察。喂喂。警察同志。你快点抓他。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中年男人又站起来了。指着林成功大呼小叫地。
林成功没理身后地中年男人。伸手把老警察办公桌上地电话拿起来了。很从容地递向老警察。
“你可以打电话问啊，我是北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刑警，我叫林成功。”
“咳，你先回去坐着！”老警察看林成功这么肯定，他也不好意思太过份，伸手接过电话。
林成功回到自己椅子上坐好，看到中年男人也坐了下来，还不停地擦汗。林成功不由得又鬼笑几声，还拍拍人家的肩膀。
“兄弟，你很热吗？”
“啊？呃……是啊是啊，哈哈，天挺热的。哎，警察……同，同志，你热不热，我给你买瓶饮料吧！”中年男人越擦汗越多，还涎着脸傻笑。
林成功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转回头不再理他，装起大爷的样子。中年男人只好没话找话，主动和林成功聊天，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