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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仅没有起床,反而在被子里摸索摸索就脱了胸衣,扔到了被子外面,除了一个脑袋露在外面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都到晚上了,还起来干什么?我要一直睡到明天早上起床。”
左恒笑了笑,她睡得脸都红扑扑的,比害羞的时候红的还要好看。“还要吃晚饭,不起床怎么行!”
“不吃了,我不饿。”安绯音说完就准备将脑袋塞进被子里,那样更暖和。
伸手就将被子拽了下来,“不吃饭怎么行?”
安绯音拉着被子,有缝就有风会吹进被子来的,“那你端过来,我就吃。”
左恒看她一副不撒手的样子,也就不跟她抢被子了,“你要在床上吃饭吗?”左恒除了生病受伤下不来床的时候,是从来不会在床上吃饭的,对此略感诧异。
大力的点了点头,“我是懒人,而且我现在还受伤了,身上疼。”
她都承认她懒了,还能怎么说她,左恒只好认命的去打饭了。这个临时找的住宿环境还算挺好的,除了有一个卧室之外,还有一个独立卫生间,虽然房间内的东西很少,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张床一个柜子,就连卫生间也是小小的,但是能有个住的地方就挺不错的了。
等到晚上左恒洗好澡上床的时候,安绯音像个暖炉一样的贴了上来,左恒推了一下,“我身上凉。”
手脚并用的巴在左恒的身上,“嘿嘿,捂捂就暖和了。”
左恒只好伸过手来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
和左恒的关系似乎变得越来越好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喜欢赖着他的呢?刚开始好像确实被左恒惹得有点生气,好吧!是差点气爆了。但是跟左恒住在一起之后,就觉得左恒真的是一个渗透力很强的人,他在的时候存在感就不弱,不在的时候存在感似乎也很强,至少自己总是会想到他来着。看似是一个冷淡的人,但其实还挺会关心人的,也很体贴。
安绯音伸手就掀了被子,左恒都准备关灯了,她这是要干什么,“我去洗香香。”说完还扭了一下屁股,伸了个懒腰。
卫生间里响起了水声,左恒压着手仰躺着,结婚后的生活似乎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些人,还在做原本的事,只是每次看见安绯音的时候,就总觉得心里很柔软。
还在看着灯发呆的时候,安绯音就裹着浴巾出来了,“左恒,我那个来了,你这里有没有。。。”
那个?
“就是月事,我要卫生棉!”安绯音看左恒一脸无辜的样子,也不想打哑谜了。
062 借个东西
左恒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他和女人接触的时间少,跟安绯音在一起的时候也不长,还没注意到这档子事。安绯音的头发被淋湿了,身上也有水滴没有擦干净,“你先进去洗澡,我帮你去买。”
安绯音冻得抖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左恒,只好先进了卫生间,至少先洗干净再说。
军区虽然远离市区,但是还是有服务社的,外面也还有小卖铺,又不是在穷乡僻壤里,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现在都这么晚了,自己这么出去,肯定是会引起注意的。敲了敲隔壁的门,开门的是一个瘦高的男人,板寸头黑色背心,名叫尚阳心,“中尉,嫂子在吗?”
尚阳心是文职,回过头向里看了一眼,左恒平时为人清寡,就是跟他关系好的下属,除训练、任务之外,基本不怎么和他们来往的,像别的军官还会跟士兵们打打牌、喝酒抽烟打篮球之类的,左恒是从来不会的。跟出生入死的兄弟之间的交往都这样了,更别说这又不是一个部门,找自己老婆?“月华,出来一下。”
“我睡了,衣服都脱了,起床不冷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女人的声音强硬而且不留情面。
左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明天都是有工作的人,大家这个时间基本都已经睡了。尚阳心对左恒笑了笑,左恒没有进去也是尊重别人,但是也没有离开,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尚阳心只好进去叫李月华了,李月华原本是一个小公司的副总经理,女人做到这个级别也是难得的了,没想到说辞职就辞职了,在这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就当做是休假吧!左恒之前不住家属楼,所以对这边也不是很熟,但好歹都是一个军营的,认识的人也还是有不少的。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女人披着军大衣出来了,出来时头发、衣扣却都是整理好的,也是个极其注重仪容的人,“找我有事!”声音中有一些不耐烦,这女人一看就霸道干练的很,才不会管你是上校还是司令,打扰了别人休息就是不对的。
尚阳心进去了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但左恒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竖着耳朵听着。“我今天刚搬进来。”左恒开头就是这么一句话。
李月华点了点头,这院子说大不大,出出进进的人也基本都认识,说小又有这么多人,但是隔壁来了个什么人,还是知道的。
“她月事来了,能不能跟你借些。。。?”左恒看了看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女人,然后又看向了别处,他说话还从来没有这么吞吞吐吐过。
“什么?”
左恒立刻就红了脸,这么近的距离,自己说话又没有含糊不清,她怎么可能就没听清楚呢!
正准备再开口的时候,女人就笑了,“呵呵,知道啦!不过我也是刚刚结束,这都用完了。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去那边帮你借几片过来。”
走廊里的灯全都关了,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绿色的‘请走这边’就有了照明作用,李月华敲了敲另一间房门,两个人说了几句话,感觉有几道目光看向了这边,左恒的夜视能力很好,感觉自己都能看清她们脸上的表情。
没一会儿,李月华就过来了,竟然是整整一包,左恒接过东西,就做了个立正的姿势,想想又不对,就又低了低头,“谢谢!”
“不用谢。”李月华看着左恒回去关了房门,才进来也关了门。“哈哈,那个什少校太搞笑了,怎搞得跟个愣头青一样?”
尚阳心笑道,“你又知道?谁知道人关了房门是个什么样的?”
李月华走到尚阳心的面前,尚阳心坐在床边,房间里没有开灯。李月华捏了捏尚阳心的脸颊,“关了房门?关了房门还不都是一个样!”
“是吗?”尚阳心抱着李月华的腰,就将人摔进了床上。
一声惊呼,李月华娇嗔,“臭小子,小点力气。。。”
安绯音刚洗好头发,就听见了有人进门的声音,从卫生间伸出了脑袋,“左恒!”
左恒将房门锁好,这才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将东西递给安绯音,刚好就看到安绯音雪白的肩膀落在了眼里,安绯音伸出光溜的胳膊就接了过去,“谢谢!”拿了东西后,连门都不关了。左恒看着安绯音的光洁的背部,眼睛就在屁股周围徘徊了两眼,感觉小腹似乎有团火,甩了甩脑袋将门带上,才回了床上。
别人还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时候,左恒已经在接受最严格的训练了,稍有不服便是被教官们往死里整;别人在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的时候,左恒已经带着一班兄弟做着昨天活着今天可能就死了的任务。
女人是什么?
左恒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虽然有的都是小时候的记忆。母亲温婉,家里的事情从来都是打理的井井有条,母亲又是泼辣的,不许父亲抽烟喝酒就是不许,要是发现了就是一顿打骂。虽然那种力道的打闹,是个男人都不放在眼里。
在自己还是小伙子的时候,对异性倒是好奇的很。可惜那个时候封闭性训练,一年到头能见到的最多的就是母蚊子了,天天被训练的好像活不到第二天一样。到后来出来执行任务的时候,想得都是怎么活着完成任务。能见到的异性都是身怀绝技的外国特工或者长得跟男人无异的恐龙,这几年倒是很少再有冲动了。
“在想什么?”安绯音擦着头发,只穿了件吊带小内裤。
左恒将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你不冷吗?”这都什么天了,还穿得这么清凉。
安绯音翻了个白眼,“这能怪我吗?你让我过来玩就只带个人过来。”
左恒一想还真是这样的,就记得将人带了过来,行李却是什么都没有。倒是安真素去医院看安绯音的时候,送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去了。“你披件衣服!”
“哦!”安绯音将自己的那件黑色羽绒服给穿上了,就这样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