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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助理将手中的行李箱放在一边,就恭敬地站在了一边。
“你们两个还真是,一个接着一个来医院报道呢!”亲自将手中的花,拆了包装后放进了花瓶里。“感觉怎么样?”
左恒很奇怪,李绾怎么会来这里?
雨滴打在玻璃窗上,顺着玻璃流了下来。
病房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就没什么声音。
“还行!”左恒慢慢地坐了起来,安绯音甚至还好心地给他拿了垫枕。
李绾也没有多问什么,说了句,“那就好!”就看着窗外。
四个人就这样干瞪眼了十分钟之后,李绾就提出了告辞,安绯音送李绾出了医院,看她上了车子,才又上了楼来。
“你可以回去!”左恒看安绯音回来的时候,说了一句。
安绯音一屁股坐在看护椅上,“我回去留你一个人啊?左爷爷年纪大了,你还想让他为你操心!”
039 手牵着手
安绯音鼓着一张小脸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左恒是觉得自己哪有那么病娇,一个人也没什么问题,而且在医院躺着也没什么要紧事,说不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倒是没想到,安绯音竟然也有体贴温柔的一面。
这次左恒住院,除了没有告诉老左之外,对其他人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别人都当左恒是旧疾复发,只有安绯音心里明白和自己有关。
看着左恒半边身体都肿了起来,安绯音也只是沉默的尽心照顾着。
毕竟,比起任何华丽的言语,只有行动才是最真的告白。
这栋公寓楼很老旧,墙上的青色的白色的漆全都掉得差不多了,就算没掉的也霉变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黑暗的楼道,甚至连个电梯都没有。
房间里,男人头上的鸭舌帽并没有摘下来,“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接近她。”
女人站在门边,脸上竟是厌恶,“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你能管得了我么?”
“你…。”男人气得踢开了脚边的垃圾桶,垃圾桶里的纸张撒的遍地都是,一个小纸球更是欢快地蹦到了女人的脚边,“我都是为了你好!”语气软了下来。
女人叹息似的呼出了一口气,“谢谢你的好意了!”将房门打开,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你…。”男人气得抓狂,这人怎么柴油不进?原地踱了两步,自己不能在这久留,还是先离开吧!想着便大步走出了房门。
门口恰好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奶奶经过,嘴唇包裹着牙床笑着说:“小王啊,这是你朋友啊?”
女人赶紧出来笑着说:“是啊!赵奶奶,我男朋友过来看我。”边说着还拉了一下男人的袖子。
男人微微鞠了一躬,只露了半张脸的嘴角,配合着微微弯出了一个弧度。
“真是英俊的小伙子啊!长得这么高。”赵奶奶正扶着墙壁,手里拎着竹编的篮子,篮子里有些并不新鲜的几棵青菜。
女人上前扶着赵奶奶的胳膊,“您这是要回家么?我扶着您。”
老人露出的皮肤上有着很大块的老年斑,瘦得恐怖,手也枯槁的很,只是笑起来和蔼可亲。“不用不用,我慢慢走,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多聊聊。”
尽管老人拒绝,但是女人还是弯着腰,扶着老人准备将老人送到里面去。只是回头再看男人时,却又是另一种表情了。
男人没有多说什么,压了压帽檐,就弓着背迅速地离开了这栋老旧的公寓楼。
除了第一天李绾来看望过左恒之后,又静养了两天。
左恒在病床上躺久了只觉得自己身上都快长蘑菇了,但是安绯音却时常在病房待着,不让他活动,甚至下床走动一下都被说不要乱动,比那些白衣天使们的要求还要严格得多。
安绯音除了每天下午离开两三个小时左右,其他时间基本都陪左恒在病房待着,晚上就睡在旁边的看护椅上。也因为天气不好,连出去晒晒太阳都省了。
已经下了三天的雨了,这三天来地面就没有干过。银杏树的叶子全都黄透了,落在了地上,醒目的很。如果天气好的话,银杏叶子从树上落下来,肯定会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美丽!
这天许骏来看望左恒的时候,左恒顺便提起了青衣人的事情。
借了许骏笔记本上的人脸拼图软件,左恒写写画画,虽然他自认为没什么绘画天分,但是对这个软件的操作却熟悉的很。
许骏差不多都快忘了那么一件事了,毕竟他是重案组的,之所以会关注这么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打架斗殴事件,也是因为左恒。
“同事说,那批混混中有一个人的手机相册里,确实有一张安绯音的照片,但是照片是从网上下载下来的,上面还有水印,单凭这点恐怕不能立案。”许骏悠闲地靠在床尾,不能立案就表示不能调查。
安绯音在窗边站着,如果那些人真的是冲自己来的,他们是一直在夜色撩人守株待兔,还是这么长时间来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
病房里面很安静,由于下雨,天色很暗,虽然现在才上午十点左右,屋内却一直开着灯。
左恒将画好的图递给许骏看,这人画得真的很——抽象!
“这个人你认识么?”许骏问道。
安绯音走过来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摇了摇头,“不认识。”
左恒跟许骏两个人对视了两秒钟,安绯音摇曳不定的目光,明显就是在说谎者的显著特点。
两人都已经看穿,却也没有拆穿。
“那,这个人我就托信息部的人帮查查看吧!”收起了笔记本,许骏就转移了话题,“左恒,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
“有旧伤的人就是痛苦啊!尤其是这样雨多的季节!”
“嗯…”
安绯音咬着食指,又踱到了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左恒跟许骏虽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聊着,却也时不时地看一眼她。
“轰——”一声惊雷响起。
吓了一跳,安绯音抚着自己的胸口差点给吓得腿软。
这一声闷雷,其实没有那么大声,甚至在前几秒还有闪电,只是安绯音一直都在沉思,没有心理准备,才会被吓了一跳。
“不要站在窗边了!”左恒掀了被子,就走到了安绯音的身边。
转过头就看见了左恒,安绯音放下了胸口上的手。
左恒拉着安绯音的手,将她带到病床前。
“轰隆隆——”一连串的雷声,雨也像受惊了一般,将玻璃敲得乒乓作响。比起刚刚的闷雷,紧接着的这几声雷,才是真正的惊雷!
“那个人…”安绯音收紧了手中的手掌,“叫伊藤紫!”终于想起来了!
安绯音记人脸没有问题,但是却时常记不住别人的名字,有时候看见十几天没见的同学,甚至都叫不出来名字。那声雷,却像是催化剂一样,让安绯音迅速地想起来了。
原来安绯音不是有意撒谎,而是对于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随便开口乱说。
许骏面带深意地看了眼前的这两个人,认识左恒十六年了,什么时候见过他安慰过一个被雷声惊到的女人?
何况现在,竟然是手牵着手。
“我见过他两次。不对,应该有三次。”安绯音收起了手掌,尴尬地搓了两下。“我想,他应该是冲着我手上的神斩剑来的。神斩剑是春田康师父临死之前,交由我保管的。只是师父的弟弟春田堂却一直想要据为己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伊藤就是为春田堂做事的。”
“听上去,好像并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许骏做了一个总结。
安绯音摇了摇头,“可是,剑在两个月前已经失踪了!”
“失踪?”左恒跟许骏都很是不解。
安绯音皱着眉头,她又不是说故事的高手,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师父三个月前已经…离世了,他只有一个女儿,一年前也已经死了,所以剑才会在我手里。”
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许骏和左恒。左恒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那把剑小有名气,待价而沽,春田堂这几年拮据的很,我猜想他肯定是想要把剑偷走卖掉。但是两个月前,剑已经从我手上被人偷走了,当时我并没有声张。还一直以为是春田堂派人做的,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可是…就算他们认为剑还在我身上,也不用挑衅我啊?”夜色撩人的那一伙人,明显就是滋事挑衅的。没有任何一点能让人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