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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战士们的训练就变得简单起来,我似乎只需要将以前训练冷枪部队的那一套直接搬过来用就可以了。区别就是以前冷枪部队是在雪地里潜伏,而现在……我们却是在丛林。
我得承认,丛林的狙击战比雪地的狙击战要更加困难、更为复杂。原因很简单,雪地里虽然也利于隐藏,大雪一盖就什么也看不到,但往往一开枪就会暴露位置,枪声会暴露目标的大致方向,开枪时的震动会震落部份积雪,狙击手在空旷的雪原上不可能转移位置,狙击手击中目标后只能呆在原地等着天色暗下来撤出阵地……这些都使雪地的狙击战变得简单、艰苦和枯燥
然而丛林中的狙击战,所有的这些问题都没有了。丛林中的草丛、树木等都可以成为狙击手很好的隐身处,狙击手可以借助这些环境自由发、各展所能。只要掌握好路线,就可以真正做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再加上丛林中树枝、滕条等干扰,又使得丛林狙击战变得十分的复杂。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才在很大程度上减小了56半四百米射程和SVD上千米射程之间的差距。否则如果是在雪地或是平原的话,我想56半是怎么也打不过SVD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射击小组的第一个科目就是如何隐藏自己并靠近敌人。这对于大多使用56半的我军来说就尤为重要。就像战士们说的一样,因为射程的原因,在很多时候我们都会面临一个困难,那就是越军会打得到我们,而我们却打不到越军。
毫无疑问,我们要击毙敌人就必须靠近敌人,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还不能让敌人发现,否则,我们就是一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结局”。
但这时却出现了另一个问题,可以想像……如果敌我双方的狙击手对恃,我们在敌人的射程之内而敌人却在我们的射程外,在这种情况靠近敌人狙击手……那么只怕是除了越军狙击手太菜,否则想要取胜都得靠运气。
为此我突然想起曾经有一回面对几名手拿AK47的越军的时候,他们在对付射程较远的我,用的就是其中一名越军潜伏原地不动,其余越军后撤吸引我追赶,我在追赶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潜伏的越军的射程……
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不但可以化被动为主动,而且还可以潜伏在暗处等着猎物靠近,于是我很快就将这种从越军那里学来的方法推广到射击小组。换句话说,射击小组不再是互相独立的“神枪手”,也需要互相之间的配合。
而且我还由这方法的启发,想到了另一种配合的方式……一旦越军狙击手驻守某地不上当、不追赶,那么就采用正面几名成员假意进攻,而侧翼却派其它成员迂回。如果还是打不下来,那就只有呼叫炮火乱炸一通了。
基于以上问题的考虑,所以射击小组的训练就是从丛林潜伏、潜伏接敌,以及配合诱敌这几个方面入手。而这些训练能否起到作用或是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也只有等待战场的检验了
第九卷 反击战的血 第六十一章 步兵的角色
第六十一章 步兵的角色
第六十一章 步兵的角色
“在八点钟方向松树下”
“六点钟方向土丘后”
“一点钟方向草丛里”
随着我一声又一声准确无误的报出了战士们的位置,一个个全身披着茅草伪装的射击小组成员就无奈地从隐藏处站起身来。当第四名射击成员阿尔子日从小沟里站起身来时,对讲机里就传来了射击小组成员的一片泄气声:
“又让营长给全部找出来了”
“那不是废话,咱们营长是什么人哪”
“要我说……咱们这还练什么练哪碰到越军狙击手让营长上不就得了?”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一碰到狙击手就让营长上?”
……
战士们一边说着就一边从隐蔽处站起身来。
这是射击小组的实战演练,我扮演的角色就是潜伏在暗处的越军狙击手,战士们的任务就是用那两种诱敌战术成功的靠近我并把我“干掉”。
当然,因为我们没有配发演习弹,所以只好以准确的找到对方的位置为准。毕竟在狙击战中,能先一步发现对方的位置似乎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这已经是战士们第三次试图靠近我了,但还是被我一个个的找了出来。不过这也不奇怪,我是谁啊?一把SVD狙击枪在手,他们如果有那么容易就靠近我四百米射程内,那我还能活到现在?
但是我刚要从隐蔽处站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战士们说的那些泄气话似乎有些过份了。前两回他们被我找出来的时候,虽说也有抱怨几声,但那些抱怨实际上是在用另一种方表达对我的钦佩。比如说:“这也能被找到”、“营长藏在哪?怎么哪里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而且他们抱怨归抱怨,但似乎很喜欢这种“无声无息”的对抗,就像有的战士说的,这就像是小时玩的扣迷藏一样……不过话说这在丛林中的狙击战还真像捉迷藏,区别就在于捉迷藏玩的是游戏,而我们玩的是生命
可是这一回……他们甚至都说出了“往后碰到越军狙击手就让营长上”这样的话,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我想这其中必定有诈。
“营长,出来吧”阿尔子日朝着我的方向大声叫道:“我们输了,出来喝口水……”
这些小子,还跟我玩这一套
闻言我不由暗笑,原来还不怎么确定他们是否有诈的,这时听阿尔子日这么一喊就确定了。再放眼一数那些从隐蔽处站出来的成员,只有十二个,还有一个没有出来,是谁呢?我很快就想到了李水波……
于是我再朝周围仔细观察了一遍,但还是没有什么收获,转念想到李水波手里拿的也是SVD狙击步枪,他可不用靠近我四百米距离才击发,于是又将搜索半径往外延伸。但搜索半径一往外延伸这要搜索的地域就大了许多,再加上SVD的射程有一千米,要在丛林中这么大的一个范围里找一个人而且还没有方向,那实在跟大海捞针没多大的区别。
但我很快就发现,那些走出来的战士眼光都不自觉望向一棵大树……于是我就有了主意,朝着对讲机喊了一声:“十点钟方向,大树上,李水波”
“嘿真是神了”
……
战士们发出一片难以置信的声音,全身插满树枝的李水波无奈的从树下爬了下来。
“松树下的是谁?”不过一会儿我们就聚在一起总结经验。
“报告营长,是我”一名叫林旗的战士举起了手。
林旗是四连的战士,东北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说话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
“你的动作太大了”我对他说道:“你往那树上一靠啊……那树上的松果都唰唰的往下掉……我想不发现你都难”
“报告营长”阿尔子日拍了拍林旗宽厚的肩膀打趣道:“不是林旗的动作太大,而应该说是那树太小了”
哄的一声,战士就笑出声来,只有林旗尴尬地搔着脑袋。
“藏在土丘后的是谁?”我又接着问道。
“报告营长,是我”举手的是六连的农昌凯,广西壮族人,据说是部队开进广西的时候才当的兵,摸枪还不到几天,就指哪打哪。所以很自然的就选进了射击小组。
“你的屁股翘得太高了”我笑着对这个壮族小伙子说道:“我在上面就看见两片肉在土丘后晃呀晃的……我这要是一枪下去……”
哄的一声,战士们全都笑了出来。只有农昌凯一人羞红了脸不说话。
其实我对农昌凯这小伙子还是挺有好感的,枪法这天赋不是人人都有。我看过他打枪,他打枪不是像普通人一样那么注重准星和标尺的,他更注重的是一种感觉,有时甚至连标尺都没有调整也一样能命中目标。但他的缺点就是参军不久连最基本的军事基础都没有,就像这一回,他其实只是输在不会匍匐前进……
不过我相信对于这一点,只要交代家乡人一声,他就会很快帮我解决的。
“藏在草丛里的呢?”我又问了声。
“营长是我”来自五连的战士赵驰举起了手。
“躲在草丛里是很危险的”我说:“一来躲草丛里没有任何掩护,二来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暴露目标,所以并不适合用于潜伏前进的隐护,只适合潜伏杀敌,而且潜伏着必须要有超强的胆量和忍耐力,明白了吗?”
“明白”战士们纷纷点头应着。
战士们等了好久,见我没了下文,不由有些奇怪的问道:“不对啊营长,咱们错在哪里你都说了,为什么就没说李水波组长呢?”
“就是啊”阿尔子日也好奇的问道:“我就觉得奇怪了,李组长隐藏得很好,就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