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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位服务员才对组长到:“组长,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样的人就应该当场揭穿他才对,我今天违反了店规,组长您爱怎么处罚我都没话说,总比给那人憋死了强。”
这时候怎么能处罚呢,而且电柜里也没有这一条的规定,组长笑了笑,安慰道:“小萌,你这说的什么话啊,这是今天就算是过去了,咱们谁都不许说啊,以后记住不要再犯就好了。”
今天这位又来了,心里还琢磨着他那一千多万的东西三折买的好事呢,一进门就找到那天接待他的那位组长:“诶,服务员,我那天说的那些首饰的事怎么样了,问过你们老板了吗,他说的是给我几折,三折还是四折啊?”
组长这时候连死的心都快有了,这位这么就这么极品啊,怎么就这么无耻呢,还能有比他更加无耻的吗,估计地球上是找不道了。
组长憋住了差点喷出来的笑,道:“这位先生,我们已经把您的事上报到总公司了,总公司那边还没有回复过来,应该是还没有联系到老板吧,您请再等一段时间吧,有消息之后我们会通知您的。”
这位一听倒是火大了,面露不悦,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人啊,所以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也没有给你们老板传达是不是。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你们老板如假包换的同学,以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情分,他如果在的话少说也要给我一个三折,搞不好还得给我一个成本价呢。
向你们店里这样的奢侈品,哪一样不是暴利十足的,三折你们也有钱赚的吧。你也别和我说这么多了,痛痛快快地把这件事办了,我见了你们老板还能给你说几句好话。如果你还是这么推诿的话,等我把这件事和张辰说了,你觉得你找这个服务员还能再干下去吗,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不信咱们就等着看。”
第五百零七章 无耻没下限(中)
如果这位是在第一次来的时候说这些话,那时候情况还不明朗,也许组长还真的会帮他打个电话问一下,毕竟是老板的同学,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了。
但是这回可不一样了,张辰的指示已经传达到每一间店,也将作为今后经营当中的一个标准,不论是什么样的同学来,只要张辰或者宁琳琅没有亲自交待的,一律都是没有任何优惠的。
这位站在店里耀武扬威的,还说什么三折,什么成本价,怎么看怎么像是个骗子。还扬言要跟老板告状,让店内的员工失业,注意自己的身份。首先这做派就不是老板喜欢的,就算真的是同学,情分肯定也寡淡得可怜,以老板的为人和身份,根本不可能和这种人有多好的关系。
奢侈品首饰和服装皮具不同,之所以昂贵是因为首饰本身的材质和工艺。琳琅·艾莉娜的首饰选材都是精品中挑精品,上成中选上成,国际最顶尖的设计师出图,再经过最顶级的师傅精心打造而成的,价格都体现在这几个方面,很难有成本价这一说的。
珠宝玉石原材料的价格都极不稳定,也许会很便宜,也许会高得离谱。真正严格计算的话,仅仅原材料这一块,就能占到售价的一半甚至更多,再加上其它的工艺成本,七成的成本也不为出奇。
奢侈品首饰的售价奇高,动辄成百上千万的在琳琅·艾莉娜也不稀罕,这都是取决于其本身各种价值的,即便只有两成道三成的利润,也都是很高的了。除了造假售假之外,从没听说过在这个行业当中,还有真正意义上的三折以下成本,这位简直是无知而无耻到极点了。
也是这组长好脾气,又是琳琅·艾莉娜的老员工了,对于各种待人接物的手段和理解都已经经过了很专业的培训,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不卑不亢地和这位对话。
坚持着自己的立场,道:“这位先生,真的很抱歉,我的确无法按照您说的去做。不论你和董事长是什么关系,我都不能因为您一个人而破坏了公司的规矩,否则公司就真的不成体统了。如果您因为这件事要求董事长辞掉我,那么当我真的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了,我当时就已经不是琳琅·艾莉娜的员工了。”
组长的话说的虽然含蓄,但是意思却再也明白不过了,公司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同学,就开除一位全心全意为公司考虑的好员工,反而倒是会有员工因为不为公司着想而被解雇。可这位却怎么也听不懂,总觉得自己是老板的同学,就可以在这里无限牛逼了。
这位自称是张辰同学的家伙,还真是张辰中学的同学,名字叫做王文涛,现在也在京城打拼。上次回龙城参加同学会,这位在朱骏身边就是叫得最响的,甚至对张辰也多有讽刺挖苦,恨不得能给朱骏当个干儿子,好从朱骏身上捞点好处。
前段时间去铁路公司找朱骏的时候,却发现那家伙已经不再铁路公司上班了,还以为是高升了呢,满心欢喜地一位自己的靠山更加强硬了。几番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不是高升了,是因为犯了事被拿下了,秋后问斩还不至于,仕途肯定是走不下去了。
王文涛当时也没觉得怎样,朱骏再怎么样犯事,只要不是什么杀头的大罪,有他那个在京城军区当参谋长的老子,那就肯定会有摆平的一天。到时候朱俊就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靠着军队的关系做点买卖一样能够发达,自己跟着说不定也能混个金领干干,想想也美啊。
心里揣着美梦的王文涛,几乎是天天去打听朱俊的消息,又一次还胆子大了一点跑到军区去打听。但是打听回来的结果,却让他从头凉到脚,朱俊的老桌子只不过是一个师的参谋长,离军区还差着百十条街呢,而且也是因为犯事被拿下了。
自以为是坚硬如铁的靠山轰然倒塌,这个事实让王文涛很是接受不了,哪怕只是一个师参谋长,那也是京城的官啊,办点小事肯定没问题的。可现在怎么就倒了呢,一个星期前从龙城回来,为了巴结朱俊,自己可是花了三万多块钱请朱俊嗨皮的,还借了两万块的债务呢。
偷鸡不成蚀把米,王文涛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每天上班都是有气没力无精打采的,因为病假和迟到,连全勤奖和年终奖都大受影响。欠了一屁股两跨的债务,勒上一年的裤腰带都不一定能还清,现在又祸不单行地没了奖金,日子要过不下去了啊。
但是王文涛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惨何止是祸不单行就能说得清楚的,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惨的就是自己了。那个因为自己要讨好朱俊,而重点冷落和挖苦了的张辰,居然才是真正的京城大家少爷,才是无与伦比的铁板靠山,自己简直就是天下最惨的啊。
王文涛能够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因为中学时候的班主任马艳萍的一个电话:“王文涛啊,我是马老师啊,你现在在京城吗?”
“哦,我是王文涛,马老师你好,我现在就在京城呢,你有什么事吗?”
“事情是这样的,王文涛,老是想问一下你,你最近和你们班的朱俊有联系吗?”
“朱俊啊,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过他了,最近我们公司的事特别多,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连觉都不够睡,根本没时间去和同学们碰面。”这厮说话也是加了谨慎的,前几天刚刚请过朱俊的客,可别有什么事找到自己头上来。
“哦,是这样啊,那就真是太好了。”马艳萍这句话搞得王文涛有点更加紧张了,该不会真的是有什么事牵扯到自己了吧,我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啊。
不过王文涛很快就又平复下来了,以为他并没有被朱俊牵扯,实话说他也没有那个被牵扯的资格。朱俊父子再不起眼,那也是师级干部和家属,他王文涛不过是一个升斗小民,相互之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王文涛。朱俊这个人呢,心胸狭隘,又喜欢利用自己和家人地位的优势去欺负别的同学,优势互还喜欢吹吹牛什么的,还是少打交道的好。老师给你打电话,是想拜托你去拜访一下当年咱班的张辰同学,替老师去向他道个歉。当天在学校的时候,老师也是被朱俊给蛊惑了,才冒犯了张辰同学,还希望他不要记在心上。怎么说也是师生一场,怎么能没有深厚的感情呢,老师当年最看好的就是他了,你们这些同学也都是知道的啊。”
王文涛更加迷糊了,让自己不理朱俊很简单,已经没用了嘛,可这个张辰有必要去专门道歉吗,一个流落在京城的珠宝行员工而已,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还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马艳萍可不知道王文涛在想什么,自顾自地把自己的话说出来,却让王文涛差点把电话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