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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也不存在积压资金,在倒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破产的可能,大不了就转向,像公司目前的前景,是一路直上。
我注意地观察他的神色,他在期待我的答复。我想了想,说:“合作是可以,只是合股是不大可能,我们不做生产方面的,那样产生的环节更多。要不这样,你把产品提供给我们,在包装和宣传上我们自己来处理,清算方式以代销,情况好我们就用经销的方式,你也知道这个行业没有往年景气,再说我们的后期投入也是很大的,这一点你是知道的,那个男式保健内裤就是我们给他们做活的,他们当时的包装和宣传是什么样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你看,如果可行的话,明天上午你就到公司来给秦总签订合同,谈论一些细节,我等会儿会把具体的情况告诉他的。”
他们一谈就是两三个小时。谈判时我始终在场,我仔细地聆听着,可以从中学到不少的东西。秦汉似乎对对方的弱点了解得太过全面,使得吴向东不得不总是附和着,好像人人瘦公司没有我们就活不过来。他们的谈判是愉快的,最终签订了合同,吴向东看着签订好的合同,脸上不断地挤出笑容。这份合同似乎就是通向幸福的门,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对于神龙公司来说可真是一块肥肉。
吴向东要走了,秦汉说:“今晚我们一起共进晚餐,算是庆祝。”
吴向东说:“行,到时电话联系。”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我想到我们做一个口服的减肥药品,我们为了达到真实的效果,请了好些群众太婆来打活广告上电视,只要焦距调得不同,就可以把一个胖子拍成瘦子,然后他们就说,这个产品真的管用,一个星期就减了三公斤,绝不反弹等。那时我就想,我们这跟骗子差不多,只是我们要骗得文明高雅一点,骗得有“人情”味一点。其实在金钱的面前,哪有什么人情味?那些上一次广告的群众太婆她们不是也很高兴吗?不是为了一次能赚50元的人民币吗?钱,真的是好东西,可以洗刷灵魂,也可以收买灵魂!
我出去拿东西,秦汉跟着我走了出来,外屋里没有人,樱花和吴小丽有事都出去了。秦汉轻声地对我说:“祝贺你!你真是个聪明能干的女人,我没想到你的谈判铩手锏是这样的高明,我这公司以后真的离不开你了。”我噗嗤地笑了,说:“他们不过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我正要从秦汉身边走过,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你是一位十分美丽,可爱的女人。”我装着没有听见站在原地。他是这样说过,可是这些对我有作用吗?我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那些话只会给我自己带来更大的困惑,我除了工作上的事情都在回避与他在一起的机会。能够得到上司的认可我很满足,但是决不能掺入一种特别的感情,我知道有些事情是该保持距离,特别是异性的上司。
他望着我问:“干嘛在任何场合里总是躲避着我?”
我故作轻松地回答:“没有啊!”
他的语气低沉了,说:“也许你已经听到了关于我的一些事情,但是做一个成功男人也有很多的无奈,我对自己的员工一向是非常的严格,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但是对于你,我却没有任何的约束,这点你是知道的。算了不说了,今晚一起吃饭,也是一种庆贺。”
我是不是开始复活(2)
我们坐在总府路的皇冠假日酒店就餐。我在自己的座位上透过玻璃窗户可以看到夜晚迷人的都市,我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这里可以说是成都的心脏。我和秦汉还有三个陌生的人坐在一起。我不敢相信,在心里问自己这是真的吗?我幸福吗?秦汉第一次单独让我出来陪他的生意合作人吃饭,我为自己感到荣幸还是骄傲呢?能够得到上司的这般厚待或是兴奋呢?
不,从心里来讲,我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感到更加的孤独,我感到那几个陌生的眼光不停地在观察着我,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扫视。自己就像是件展览品。秦汉给大家介绍,我的助手秦蕊雅。然后把他们介绍给我认识,他们分别是哈磁厂家的林岚、月球车厂家的付建、505厂家的宋军。
宋军说:“什么助手呀,不就是内人吗?在哪里弄到这么漂亮的妹妹?”
林岚和付建说:“把你的胡话丢到一边去,秦小姐会不高兴的。”宋军在一旁嬉皮笑脸地说:“秦汉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不像我们五毒俱全。”然后重重地拍秦汉的肩,最后端起酒杯说:“秦小姐祝你越来越漂亮,好好地照顾我们的兄弟哈。”
我无语。秦汉望着我。
闲话谈得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三瓶,他们才开始谈正事。说的都是什么产品又上市了,又在谈论哪些产品好走,哪些不行,以及他们的商业术语,我几乎都明白了。不过他们代理的商家都是个体的,只是挂靠一个公司的牌子,付给对方几万块钱就行了,他们真地都有一套,基本是代销的,可以说他们的风险极低,利润丰厚。
宋军把单买了,说:“时间还早,我知道有个地方安逸,好耍,走吧!”
我们挡了出租车,林岚和付建坐了一辆,剩下我们三个坐在同一辆车上,我坐在副驾坐上,秦汉和宋军在谈事情。我悄悄地打了好几个呵欠,我有点累了,更感到疲惫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更想睡觉了,我还是强打精神支撑着,或许要去的是个好耍的地方。车子开到了机场路,我们在一个漆黑的小巷下了车。
秦汉说:“好黑哟。”
宋军问:“你看到了酒吧吗?”
“没有,大概是一种秘密的俱乐部。”林岚在前面说:“你可要当心哟,宋军是带我们来干革命的。”
秦汉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
我感到整个身体像触电一般,赶紧把手缩了回来,但他还是抓住了。我们踉踉跄跄地走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很快便停在一道旧围墙面前。没有灯光招牌,也没有什么说明,什么都没有,我只在门框里发现了一个星星般的亮点。
宋军接连敲了好几下门,终于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门开了,一个穿着朴实、留着光头的男人走出来,神情严肃还带有凶煞气的架势请我们进去。我的心情也很复杂,自己也说不上来,秦汉悄悄对我说我们被拐卖了。我闻到了他满身的酒味,以及男人的特有味道。
里面又暗又热,我们上了几个台阶,走进了一间只有不到十支蜡烛照明的大屋子,蜡烛插在啤酒瓶的上面。屋子是木板墙壁木板地板木头桌子和木头椅子,就像走在锦里一样,都是仿古的东西。左边靠墙的地方放着一架钢琴,钢琴上方悬着一张人体摄影作品。画上面是在四周氤氲着晨雾的清澈的小溪里,一位体态丰腴的少妇仰面而浴,白色的花瓣荡漾在臂间,清粼水波轻抚着玉体,阳光点点洒在溪水里,少妇端庄的笑容与纯净的阳光融合在一起,传达出天堂的温馨迷幻的色彩。林岚走上前去,仔细地看着。付建说:“好漂亮的人体,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嘛!人类自身的美在去掉华丽的服饰后得到了真实的展现。”
林岚说:“要是能看到这少妇本人就好了,一定丰韵无比,我们几个谁个敢不动心。”
宋军说:“我们坐下来,现在还早,还得等一会。”
我在这间屋子里心情十分的紧张,眼睛直直盯住画面。我们坐的木长凳又硬又不舒服。此时我们的身后有了不平常的响动,紧挨着我的秦汉捏住了我的手。我机械地缩了回来,他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别害怕,有我。”一个年轻的男人穿戴整洁地托着放满酒杯的托盘出来了,看来是这个地方传统的接风酒。
宋军高声说:“来,我们干了这杯酒!”
这是一种看似很普通的跟斗酒,上面浮着几颗枸杞,我喝了口酒,酒很辣,舌头火烧火燎的,心里很烫。我问秦汉:“就我们几个人吗?那个吴总不来吗?”
“他来不了了,不过还有其他的几个人要等一会才到,你注意看,开始了。”
一群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走了进来,共有七个。和刚才开门的那个一样,极其严肃,他们一声不响地在中央的一张桌子边坐下后相互地凝视,忽然其中一个身着毛衣染了金色头发的小伙子微笑起来,他向另一个坐在钢琴旁边的遐想的人做了个手势。
接着发生的事情差点使我和秦汉吃惊得从座位上跳起来。一开始这群人当中的一个人突然扯起嗓门大喊了一声,紧接着所有的人都喊起来,随后喊声逐渐带有感情色彩,时而忧伤严肃,时而欢畅放荡,现在又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