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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承彦让开一旁,指了指身后的张浪,“这位公子远道而来,专为拜访孔明。”
小童上前鞠了一躬,“公子见谅,我家二少爷外出未归。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二少爷回来后我好禀报。”
张浪微笑道:“若孔明先生回来,烦请转告,关中张浪到访!”
“记下了,阁下是关中张浪公子。”
黄承彦没好气地问小童:“你难道不招呼我们进去喝杯茶吗?”
小童歉意地道:“老先生、公子恕罪,家中主人都不在,实在不敢贸然留客!”
张浪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告辞了。”
小童鞠了一躬,“公子慢走,老先生慢走,在下还须看家,便不远送了!”
张浪正准备离开,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赶紧问那小童:“小哥,下面那个茶棚的女子你可认识?”
小童大讶,“这下面没有一个茶棚啊!”
张浪一愣,“没有?可是我刚刚来的时候明明看见有一个茶棚啊,茶棚的老板是一个相貌超尘脱俗的女子!我难道是见了鬼不成?”
小童只是摇头,“在下真不知下面有一个茶棚,也从未见过。”
张浪心里泛起了嘀咕,回身走到马旁,翻身上去了,其他人也纷纷翻身上马,一名卫士帮助黄承彦上了马后,自己也上了马。一行人原路返回。那小童进入院子,关上了院门。
一行人转过山湾,来到茶棚前,却发现茶棚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刚才的一幕仿佛是南柯一梦一般。张浪感到非常不解,想到会不会是刘表方面的探子,随即否定了这个推测。实在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去想了,一甩马鞭,胯下的骏马飞驰而出,众人赶紧催马挥鞭跟了上去。
一行人回到客栈,黄承彦向张浪告别后,回到家中。一回到家中,立刻找寻女儿,“月英,月英……”
黄月英从屋里出来了,她已经换了一套装束,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短衫,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裤,腰间围着一条黑色的腰带,在左侧扎了一个蝴蝶结。
黄月英奔到父亲身旁,挽住父亲的手臂,微笑地叫了声:“父亲。”
黄承彦没好气地道:“你今天真是太胡闹了!”
“女儿知错了。女儿只是想要亲眼看看父亲夸赞的那个公子而已,没想到他竟然是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吕布!”
黄承彦笑问道:“觉得此人如何?”
黄月英思忖道:“我原本以为吕布不过一介莽夫,如今看来之前的看法完全错了!吕布,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却待人坦诚,心怀大志,应该算是一位豪杰吧!”
“比之你姑父呢?”
黄月英笑道:“父亲这是明知故问了!”
黄承彦接着又问道:“那你觉得是吕布好一点,还是诸葛亮好一点?”
黄月英娇颜微微一红,捋了捋鬓角的秀发,“我,不知道。”
黄承彦开玩笑道:“好在破了棋局的只有他二人,否则这事情就更麻烦了!”“父亲!”黄月英羞赧无限地叫道。
一个仆役进来了,禀报道:“老爷,小姐,刺史大人派人送来请柬。”
黄月英突然想起一事,对黄承彦道:“过两天就是小姨的寿诞,这请柬定然是邀请我们去赴宴的!”黄承彦接过请柬,打开一看,笑道:“果然如女儿所言啊!”心头一动,“这倒是个机会。宴会之上少不了赋诗助兴,到时可借此考考吕布的才学!”黄月英不禁心动起来。
而与此同时,张浪在客栈里也接到了刘表方面发来的邀请函。
此刻,在荆州城内,一对女扮男装的主婢正在襄阳城内游荡着。那位主人,英气勃勃,气质与一般女子完全不同,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其实这位,张浪曾经见过的,她就是当初跟随父兄讨伐董卓的孙仁。虽然时隔不是很久,不过此刻的孙仁却显得成熟了很多,个子也比当初高了很多。
“这里好繁华啊!难怪父兄都心心念念地想着这里!”
两人好奇地看着大街两侧的景象,浑然忘我,不小心与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撞了一下。那人回头骂了一句,扬长而去。
孙仁很是气恼,想要去教训那人,但想到这里是荆州,便按捺下了冲动。突然看见地上掉了一册什么东西,心中好奇,于是蹲下去捡了起来,打开来,看了一遍。原来这是一张请柬,荆州刺史刘表的少夫人数日后寿诞,特别请一位姓邓的富商赴会。
孙仁心头一动,嘀咕道:“这样的场合,荆州有名的人物应该都会到场吧!就去看看荆州的文武究竟是什么样的!”
数日之后,傍晚时分,刺史府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气氛,受邀的宾客们陆陆续续来到,大门口门庭若市。大厅内,不断有客人来向蔡夫人和刘表祝贺并且献上礼物。刘表坐在上首,身穿红袍,满脸堆笑,原本苍老的容颜似乎年轻了好几岁,而一旁的蔡夫人,浓妆艳抹,身着嵌金凤袍,头插金步摇,美眸含笑,显得无比艳丽,这蔡夫人和刘表坐在一起,不像夫妻,倒像是父女似的。
张浪的一名随从捧着礼物走进了大堂,拜道:“在下代表我家萧公子恭祝蔡夫人‘青春永驻,福寿绵长’。”
蔡夫人连忙问道:“你家公子呢?”
“回夫人,公子他本来是要亲自来献礼的,奈何刚到在外面突然感到肚子疼痛,只得命在下前来献礼祝寿!”
第一百三十章 千古江城子
刘表呵呵一笑;“无妨无妨;去告诉你家公子;随意一些;不要拘束;”“诺;”随从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接着进來的是黄月英父女;由于双方是亲戚;很是亲热地说了一番话后;黄月英父女俩才出了大厅;
张浪的随从來到院中找到张浪;“公子;礼已经送了;”张浪点了点头;领着随从四处游逛起來;目光在人丛中逡巡着;他在观察这些荆州精英们的风采;一个个儒衫纶巾、风度翩翩、出口成章;张浪感觉到一种文采斐然的气质;若是文采可以争霸天下的话;只怕全天下的诸侯绑在一起也不是荆州的对手;不过张浪却发现这些荆州精英中间存在的一个问睿凰堑钠使谌崴沉诵蝗鄙僖恢职凉牵蝗鄙僖恢盅裕
“萧公子;”身后传來一声呼唤;
张浪转过身來;看见黄承彦正满脸堆笑地过來了;
张浪笑着抱拳道:“老先生;”
黄承彦回了一礼;“不敢不敢;我可不敢受公子如此大礼;此时;荆州的才子们正在偏厅里聚会;公子何不也去凑凑热闹;”
张浪神情一动;“那倒要见识见识;”
黄承彦微微一笑;
张浪跟随黄承彦來到一座偏院中;只见一群气质不凡、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正聚在一座水榭中;其中一个特别英俊的男子正在那高谈阔论;脸上尽是傲然之色;周围的男子或流露出嫉妒之色;或面有不屑的神情;女人们则多表现出钦佩痴迷的模样;
黄承彦领着张浪來到众人中间;众人见黄承彦來了;纷纷鞠躬行礼;那个高谈阔论的男子也停止了表演;上前來行礼;
黄承彦拉着张浪为众人介绍道:“这位是萧公子;是从荆州过來做贸易的商人;”
人群中立刻响起讥笑声;也许是碍于黄承彦的面子;倒洠凳裁矗
黄承彦又为张浪介绍:“这些都是荆州的青年才俊;公子可与他们多亲近亲近;”
张浪微微一笑;
黄承彦开始挨个为张浪介绍这些人;不是某某太守的公子;就是某某别驾的少爷;刚才那位高谈阔论的英俊公子;则是荆州主簿蒯良的少公子;蒯方;这小子也不知究竟是仗着什么;一副睥睨左右目中无人的模样;当黄承彦介绍到他的时候;他居然都不正眼看张浪;只是略微拱了拱手而已;当张浪被黄承彦引到一个女子面前时;不由的一愣;因为那女子分明就是几天前在卧龙岗茶棚里见过的那个茶娘;此时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头插金钗;秀发如瀑布般披在脑后;绝美的容颜上薄施粉黛;竟然在清丽脱俗中透出一缕艳丽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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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嫣然一笑;微微一福;“南阳婉贞见过公子;”黄婉贞;这是黄月英的别名;所以她并洠в兴祷眩
黄承彦笑了笑;又为张浪介绍其他人;介绍了一轮下來;笑问蒯方:“贤侄刚才在说什么呢;”
蒯方见问;瞥了一眼张浪;朝黄承彦行了一礼;“小侄刚才正在说《诗经》以來诗歌的发展;如今的乐府诗无论容量、抒情、叙事;还是场面的铺成;都远远超过了当年的《诗经》;比如这一首《十五从军行》;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水;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