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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函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跟安安不对盘,于是柏锦之也不再说什么。
“对了,你也少跟李安安混,被别她带坏了。”
柏锦之听了扑哧一笑,然后不顾秦函黑着的脸,认真的说:“安安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秦函听到之后黑着的脸更加难看。
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她至不至于这么认真的反驳,还是为了李安安那个女人,难道他还真的会干涉她交朋友麼?
秦函一阵气闷。
但是看到柏锦之眼里,就是想小朋友任性一样,不许你跟她玩,只能跟我玩。
☆、不要怕,我什么都不做
但是看到柏锦之眼里,就是想小朋友任性一样,不许你跟她玩,只能跟我玩。
柏锦之又开口解释一句:“你跟安安都是我的朋友。”
态度诚恳,表情认真。
秦函却更加内伤,朋友你妹!
看到秦函的脸色还没有好转,柏锦之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解释一下。
“你们都帮了我很多,所以······”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却被堵住,柏锦之被压在沙发里,两片温热的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吮吸着她的唇。
她完全愣住,不知道剧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想推开他,秦函却一阵呼痛。
柏锦之手不敢用力,难道他身上还有伤,这样想着,越发不敢用力,吻着吻着,柏锦之已经本能放松了下来,任由他一点点侵入,最后吻得她双唇麻木。
可她手里还拿着冰块,冰的她意识清醒,推了推他,动了动头想躲开他的唇,却被强硬地用手捏住下巴,另一只手接过柏锦之手里的冰块,随手丢在一边,唇越发用力,舌尖追逐着舌尖,姿态缠绵到了极点。
柏锦之有些惧怕这样的亲热,本能地抗拒。
些许来不得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滑到下颚。秦函握过冰块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掀开柏锦之的衣服,钻了进去,带着低温的手冷的她倒吸一口气。
他却更加来了兴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角,一点点往下沿着唾液滑落的痕迹一点点用舌尖划过。
柏锦之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声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真的会失控。
“秦函·······”柏锦之低低唤他的名,希望他能恢复理智,可是他却肆虐地更加厉害起来。用他的膝盖抵着柏锦之两条腿,整个人覆上来。
柏锦之大惊。他是想来真的。
秦函用一只手把她的双手拢在他胸前,细密的吻落在颈项间,流连不去
心里的惧怕越来越多,柏锦之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夜之后的天地变色。
至此之后,她对男人过度的亲密已经反感。
她以为,秦函是不一样的。
他们可以共处一室,甚至可以纯洁的睡在一张□□什么都不发生。
想到这里,柏锦之心里有些被背叛的愤怒,反抗也剧烈起来。
“不要····秦函····放开我····”
她滑腻的肌肤让秦函一吻再吻的舍不得放手,但是她的反应太过剧烈,秦函怕自己伤到她,于是停手,把她抱在怀里慢慢安抚。
感觉到秦函停手之后,柏锦之想退出他的怀抱。
但是奈何已经习惯他的气息,贪恋他的带来的温暖,就算伤害是来自于他,柏锦之也不能放手。
秦函理好她被弄乱的衣服,小心安抚。
“乖,不要怕,我什么都不做。”
☆、我不要做!
柏锦之听他的声音,知道他已经恢复常态,于是胆子就大了起来,想到刚才的惊吓,于是恶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秦函一动不动,好像咬的不是他一样。
柏锦之只是泄愤,也没想到真咬掉他一块肉,于是松口了。
但是,隔着一层衬衫,还是见血了。
柏锦之看着秦函肩膀上的血迹,微微有些心虚。
但是,秦函哪里舍得怪他。
不过这个苦肉计他肯定是要来的。
“消气了?”
柏锦之坐在秦函的双腿上,像小孩子一样被抱在怀里,柏锦之不好意思的想自己坐着,但是被秦函困住。
柏锦之刚才是吓狠了,眼眶有些红,小小的鼻头也微微发红,嘴角还有一点点血迹。
配上湿漉漉的眼神,整个人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让人忍不住采摘。
“锦之,我们聊聊?”
柏锦之知道不聊秦函是不会放开她的,于是只能点头。
“刚才,是我太急躁,对不起,吓到你了,但是,我不是为我做的事情说对不起,是因为你没准备好我吓到你,才跟你道歉,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柏锦之有些迷糊,这有什么区别麼,都是让她很讨厌的事情。
秦函在心里叹一口气,伸手把她嘴角的血迹擦干,免得挂着无意识的引诱他。
“你说,一个男人想对你个女人做这种事是为什么?”
这次柏锦之答的很快:“因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安安告诉她的。
秦函准备深情款款的回答就这样被哽住,这丫头一天不噎他不舒畅是不是!
“那是有些人,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那样的男人是禽兽,有些男人,只会跟喜欢的女人做这种事,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麼。”
柏锦之一脸恍然大悟:“原来你知道自己是禽兽。”
然后施施然的点头赞同。
秦函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一跳。
好!你不想好好谈,是不是!
秦函握住柏锦之的手,拖向自己的腰带,眼神带着威胁:“你是想要我做明白,还是说明白?!”
柏锦之吓的直想收回手。
“是说,还是做?!”
“说!说!我不要做!”
这时秦函才松开她的手,柏锦之像被烫伤一样收回来,然后警惕的看着秦函。
“柏锦之,你听着,我喜欢你。”
秦函这次没有再允许她逃避,眼睛看着柏锦之的眼睛。
眼神里的认真跟势在必得都让柏锦之心惊。
她最近其实若隐若现的有些感觉,但是她从来不敢深想,也不愿意深想。
有个人能陪在身边,不再过孤单的生活,还能让柏亦帆开心,这让柏锦之放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软弱。
人都是需要温暖跟陪伴的生物。
所以即使明知会陷下去,但是柏锦之还是没办法跟秦函拉开距离。
☆、认真的让人心动
现在秦函终于挑开这一层纱,柏锦之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窗户洒进来,轻柔明亮。
眼前这个男人收起了平时的嚣张和傲然,笑的温良。
有些凌乱的头发,微微皱起的白色衬衫。
显得落拓却不落魄。
他看着她的眼神,认真的让人心动。
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柏锦之莫名的想到两个字:良人。
什么是良人?
可以相信的人。
可以依赖的人。
可以爱上的人。
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秦函,你是哪一种。
“秦函,我·········”
“你说。”
“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我们以后还是·····”
秦函的表情喜怒难辨,柏锦之越发难以开口。秦函平时的时候,就是那个有点嚣张跋扈,有些任性幼稚,但是可靠善良的秦四少。但是面无表情不说话的时候,柏锦之就明显感觉他跟她是不一样的,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这段时间他对她都是温柔外加小心翼翼。
他有他的骄傲和固执。
差点忘记了他不仅仅是秦函,还是秦氏的公子。
每个女孩子的人生中都会遇到各式各样男人。
他们或好或不好。
有的好的,让你想以身相托,与子偕老。
有的不好,让你痛彻心扉,恨不得此生没有遇见过他。
这都是些很强烈的感情。
但是现在柏锦之,不想奢求刻骨铭心。
只希望把每个不小心收到的好,当做意外的惊喜。
秦岚开始不再讲话,但是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
“好,你说完了?换我说。我喜欢你,也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但是我只接受我要的答案。”
柏锦之一阵气闷,这些话难道白说了?
“秦函,我们不适合,所以我不想再麻烦你,给你错觉。”
秦函听着,没有回答。
柏锦之有些紧张,说的每个字也很艰难。
秦函的好她不是不没感觉到,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继续一段感情。
说完她等着秦函的怒火,或是其他什么。
但是他没有反应。
只是留下一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就找我。”
然后就走了。
这场谈话无疾而终。
而这种感觉就像是双方正紧张对持,一方出招,另一方却闪躲开来。
一场生死较量,被风轻云淡的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