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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为什么,但是游戏已经到了下一个回合。
☆、好一个文艺少女
柏锦之虽然在这群人里年纪算小的,但是却因为柏亦帆的关系没怎么玩过。
几个回合下来,柏锦之已经被灌的七七八八。
散场之后,秦函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柏锦之,对剩下的人说送她回家。
然后抱起就走出包厢的门。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为别的,只是柏锦之这样古板类型的女人,秦函居然也会感兴趣。
不知道你有没有遇见过这样一个人,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你或许来不及去看清她的样貌,但确确实实的已经被她吸引。
被抱上了车,柏锦之却悠悠转转的醒过来,揉着晕晕的太阳穴。
“坐好,送你回家。”
柏锦之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没醉,一反常态的对着平时总是避开的秦函说:“不想回家,想去山顶。”
她嫣红的脸笑的媚意十足,秦函的手忽然伸过来,抚在她温度有些高的脸上,柏锦之不由自主的轻轻嗳了一声,转头去看他,他脸上是罕见的温柔。
“好。”
柏锦之一路上都不安分,不是把头伸出窗外看风景,就是想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秦函从来没有应付过醉酒的人,又开车,还应接不暇的注意柏锦之。
辛苦半天,终于到了山顶。
那晚的月色极美,姣白的洒向大地,或许是山顶更接近月亮的缘故吧,两个人头顶一片清明,空气都格外的明亮。
清凉的风吹来,柏锦之的裙摆迎风展开。
柏锦之已经跌跌撞撞的下车,对着空旷的天空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平时总是文文静静的摸样,没想到肺活量爆发起来声音这么大。
秦函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扯着她,哄骗着说:“不要叫了,小心管理员上来赶我们走。”
“管理员?”
柏锦之歪着头,好像在思考这个话的可信度。
认真皱眉的摸样,让秦函忍禁不俊。
秦函没有给她多余思考的时候,就把她抱到了后车盖上,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这下,柏锦之安静了,一动不动的盯着漫天繁星,好像能看出钱一样。
“喂,”秦函在她眼神挥挥手,问道:“你到底是真的醉还是假醉?”
柏锦之白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去,不讲话。
秦函玩心大气,非要掰着她拗过来。
因为她醉酒,秦函没用什么力气,但是没想到,柏锦之却下手不留情,本来死不转身的,被拉烦了就突然转过头狠狠的推了一把完全没防备的秦函。
于是,坐在本来就不是平地的秦四少,一下重心不稳,后脑勺着地,摔了个结实。
所幸是下面是草地,因为之前不久下个雨,土质也很松软,不然非摔个脑震荡不可。
秦函爬起来,脸色几乎已经如同锅底一般,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的神态:“柏·锦·之!”
奈何当事人完全不在意他的脸色,还是四十五度明媚仰望天空的文艺姿势。
秦函一阵内伤。
他爬上车,狠狠的把正在文艺的少女抱进怀里。
柏锦之不干了。
“放手!”
☆、心动
“不放!”看着终于有反应的柏锦之,秦函更加不可能放手:“你害摔一跤还这么横,你去打听打听少爷我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了?!”
这回秦函吃了亏是偶防备的,死死的困住怀里的人,柏锦之完全动弹不得。
秦函是从后面抱着了她。
把她整个放在了膝盖上。
柏锦之的背紧紧的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臀部也贴着他的····
在挣扎间她的小翘臀不断的碰到那个危险的地方。
秦函黑着脸发现他的欲·望一点一点的涌现。
柏锦之还不怕死的乱动。
引的秦函低声呻吟了一声。
似痛苦又似愉悦。
“咦?什么东西?”
柏锦之发现本来温热的垫子上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于是好奇的往那里一座,秦函几乎猩红了眼。
把背对着他的柏锦之转过身来,堵上她还在胡言乱语的嘴巴。
他的唇温热,咬住了她冰凉的唇瓣。两个人嘴里都有了醇厚的酒味,纠缠着他的气味和她的芳香,混在一起,在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分享。
柏锦之觉得有个软软的东西在嘴里搅弄,她快呼吸不过来,努力挣扎,但是那软软的东西更加用力的吮吸,甚至有些弄痛了她。
到这里,柏锦之已经没了力气,安分的让秦函抱着。
秦函宗师恨的牙痒痒,但是对面她难得的乖顺,也摆了手。
一吻终了,柏锦之就只能软在他怀里喘息。
秦函很想现在就要了她,但是却没有动手。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柏锦之已经喘过气来,眼睛已经湿润,但是还是没什么焦距。
秦函肯定,这女人还在烂醉里。
夜里的风有些微凉,秦函准备去车里那件外套给她披上,但是刚跳下车就感觉领子被···抓住了。
回过头去,就看到笑的一脸无辜的女人。
秦函脑袋上的青筋一条,问:“你要干嘛?”
“不要走。”
柏锦之想了半天,闷闷的憋出这句话。
秦函故意冷哼一声,不搭理她。
柏锦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默默的把抓着他领子的手松开,默默说:“不陪我算了。”
里面的娇嗔和撒娇,外加喝过酒后软软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他心上一样。
自己颓废的抱着膝盖背对秦函,落寞的小模样在秦函心里可爱到爆。
这个女人,到底有几面。
初见时的火爆,下次见面的尴尬,后来的身体交缠,现在的单纯可爱。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心动。
他长长长长的二十多年里,他身后的背景跟他的能力,让他惬意的享受了人生一切美好的,刺激的的东西。
一切都顺风顺水,但是这一切在这个女人身上好像都行不通一样。
她跟所有普通的女人都差不多。
但是细细想来,却又那么的不同。
☆、敢占妈妈便宜就揍你!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次都觉得那么的不同。
他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想了解一个女人。
柏锦之在温暖的怀抱里已经睡着。
秦函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女人。
她的眼镜早已经在醉酒之后拿了下来,细长的眼,挺直的小鼻梁,菱形的唇瓣。
因为酒精才显得绯红的脸。
安静而美好的睡颜。
在醉人的夜色之中,秦函,听到了自己砰然心动的声音。
柏锦之恍恍惚惚的梦见了从前,那时候还是初中的自己。
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做作业跟偷偷的早恋。
就连每天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可以烦恼半天。
那时候可真幸福啊,疼爱自己的父母,令人羡慕的男朋友,还有三两好友。
那段时光是她最不能能触碰的存在,像伤口一样,只要人活着,就会好,但附近的经络都断过,所以碰到
会疼,唯一能做的,就是转移,然后淡化,最后忘却不再想起并且告诉自己,现在很好很幸福。爱一个人
的能力是可以复制的。然而旧时光,过去了,就再不回来。我们可以沉浸在现在的恋情,一起幸福。、
却绝对忘不了初恋那段时光。
无关是哪一个人,特别是那一段时光。
人在受过伤害后会下意识的美化美好的回忆,可供安抚自己。
秦函抱着柏锦之开车下山,在她家门口的时候,门突然自己就开了。
五岁的柏亦帆小朋友穿着奶牛花斑点睡衣,睁大眼睛瞪着上次打他屁股的罪魁祸首。
秦函还在想柏锦之家的钥匙在哪里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古灵精怪的小鬼瞪着大眼睛鼓着腮帮子看着他。
他的眼睛,跟柏锦之的真像。
想到这里,语气不自觉温柔起来:“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等妈妈回来!”
柏亦帆看着秦函抱着妈妈,把门打开了然后带着秦函去妈妈房间。
秦函把柏锦之放在□□,就看见洗手间里一阵水响,然后看着穿着睡衣的小朋友拿着温热的毛巾,然后踢
掉小拖鞋,爬上床跟妈妈擦脸。
秦函愣了一下,然后心里一阵阵发软。
这孩子,真是贴心到让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函拿过柏亦帆手里的毛巾,然后把他抱起来,说:“先去睡觉,我来照顾你妈妈。”
柏亦帆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秦函,很是不相信。
歪着脑袋思考着这话的可信度的摸样,简直跟柏锦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朋友想了好一会儿,才认真的说:“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不许你占妈妈便宜!不然揍你!”
说完还扬扬小拳头□□。
一句话让秦函不禁挑眉,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眼睛毒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