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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得不说,他这次品味,嗯,很奇特。
电梯门终于关上。
柏锦之这时才敢抬起头看这个帮了她的人。
秦函。
怎么会是他?
柏锦之猛的松开自己的手,不敢抬头看他。
但是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叫嚣着要发泄。
柏锦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牢牢的抱住自己,指甲都陷进了皮肤。
好像这样就可以隔绝一切伤害和痛苦。
秦函看着抱着自己浑身发抖的女人,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留下了一丝鲜血。
眼泪想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凄惨都不行。
像被风吹的要落未落的叶子,明明脆弱的一碰就要碎掉,但还是努力挂在空中,强装着勇敢。
坚强到让人心碎。
柏锦之心里已经快绝望,理智也快消失。
突然身上多了一件不属于她的衣服。
然后被抱了起来。
秦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现在的动作里有丝不被察觉的温柔。
像捧着最珍贵易碎的宝物,唯恐弄痛了她。
柏锦之知道自己遇到秦函已经算很幸运,总比被那群人找到要好。
她无力的靠着秦函宽阔的胸膛,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莫名的,觉得安心。
秦函抱着被西装包着的小女人,心里在盘算如何处理的时候。
柏锦之抬起头,对着秦函说了一句,谢谢。
柏锦之在被抱起来的时候眼镜已经掉了下去,头发也散成一团。
被遮住的绝色眼眸没有了遮挡,因为药力的关系,里面翻着水光。
凌乱的长发显得整个人小了一圈。
嘴唇因为血的关系鲜艳的让人忍不住想吻下去。
柏锦之已经渐渐失去理智,整个人因为药力不安分的扭动。
粉红色的小脸已经被泪水打湿的彻底,泪眼迷蒙,全是娇媚。
很明显是被下药了。
是丢进冷水,还是吃掉。
是个问题。
如果不是安安的朋友,秦函一定不会犹豫。
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被下了药美丽的女人。
长的还如此对他的胃口,放过不是他的风格。
☆、在他怀里居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柏锦之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热过,身体里面的火几乎要把她烧死。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但是那实在是不能算的上经验。
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是迷迷糊糊无意识的。
朦胧之中,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夜晚。
那天,梁续的生日,她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梁续对自己很好,把她像公主一样的捧在手心里疼爱。
而自己当时也认定这辈子自己一定会嫁给他。
所以他递过来的任何东西,她都不会怀疑的喝下去。
然后,她以为自己醉了,其实只是被下了会让神志不清的迷药而已。
然后就发觉有人跟她肢体纠缠,她以为是梁续,即使很痛,她也忍着剧痛跟羞耻感,默默的忍受着身上的人为所欲为。
但是第二天天亮,一声尖叫引来了梁家所有的人。
是的,所有的人都看到她一身情·欲的痕迹躺在□□,而门口口瞪目呆的粱续,证明了他不是昨夜的男主角。
无数鄙夷的,讽刺,瞧不起的目光让柏锦之几乎什么都想不来的从粱家跌跌撞撞的逃走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三天,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笑的是当时天真的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对不起梁续,所以在她鼓起勇气去找他道歉,看到他一身暧昧的痕迹从席暖的床·上下来的时候,都忍住了哭泣。
“你这个破·鞋,我们分手吧,我不要你了。”
柏锦之脑海里的回忆断断续续,身体越发不受自己控制。
秦函听到柏锦之无意识的哼哼时,下意识的把头凑近,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梁续?
是个男人的名字。
一瞬间,秦函脸色就黑了。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怀里叫的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这对于他来说真是一种耻辱。
柏锦之因为药力的关系身体已经变成粉红色,秀美的眉紧紧皱着。
好似难耐又好似不耐的扭动着身体。
生色活香,不过如此。
秦函觉得自己的欲望像奔腾的火焰燃烧起来。
从大脑燃烧到下腹,赤裸裸的反应出来。
秦函的黑眸里旋起一阵黑色的风暴。
柏锦之已经是理智全无,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热让她快燃烧起来。
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领子,希望可以缓解一下自己的燥热。
电梯已经到了地下的停车场。
秦函抱着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小女人,狠狠的吻住了嫣红色的唇。
过大的力道让柏锦之无意识的哼了痛。
小小的呻吟像小猫发出的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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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真是体力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柏锦之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
不是每个人醉酒或者是中药就会狗血的忘记自己做过的什么事。
反正柏锦之知道就不属于其中。
包厢,电梯,再到车里。
越回想越脸红。
突然,柏锦之想起了昨天她居然一夜未归,那柏亦帆岂不是一个人在家里?
柏锦之猛的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
在双脚下地的那一瞬间,腰快要断掉,双腿间又酸有涩。
柏锦之差点摔到地上。
做·爱还真是一件体力活。
浴室门突然打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秦函走了出来。
秦岚看着眼前男人光裸紧实的肌肉,不是那种夸张的壮硕,而是很漂亮流畅的线条。
突然回想起那天的女厕所前香艳火辣的一幕。
自己在他眼里,应该是和那些女人差不多吧。
柏锦之心里有些苦涩。
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对坐在床边擦着头发的男人说:“谢谢。”
这是实话。
幸亏是秦函捡到,要是落在那些人手里,那不是一·夜·情就可以解决的。
柏锦之很明白利弊,这样的状况算是把伤害减到最少了。
至于其他的什么的,就不要计较了吧。
柏锦之攥紧手里白色的床单,控制着微微颤抖的双脚,裹上被单,捡起散落一点的衣服,一步步的走向浴室。
秦函看着明明很紧张,但是却强装着不在乎的柏锦之。
皱了皱眉头。
这女人的防备心,未免太重了一点。
前一晚还身体纠缠,第二天就冷淡的说谢谢。
他有点看不懂这个女人。
看起来并不是像趋炎附势,爱慕虚荣的女人。
而且她强装镇定的脸,真是丑死了。
柏锦之站在浴室里,那出手机跟柏亦打电话。
听到他昨晚是在邻居王婆婆家睡的,柏锦之就放心了。
电话里柏亦帆还在撒娇:“妈妈你不在家我好想你。”
柏锦之听到儿子软软的撒娇声,鼻头一酸,也轻轻的说:“宝贝,妈妈也想你。”
挂了电话,柏锦之任凭花洒里的水淋下。
眼泪也顺势掉下来。
明明知道这是最好的状况。
明明知道秦函可以算救了她。
明明知道是自己主动找上了他。
···············
有那么多个明明,却抵不过心里的苦涩。
为什么她总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生活总是那么讽刺。
但是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自己了。
她早已学会自己拭泪,自己站起来。
秦函看着关上不止一会儿的浴室的门。
她不会晕在里面了吧。
想着,就去推门。《|WRsHu。CoM》
发现居然没有锁门。
然后就看见巨大的浴室里,花洒下,柏锦之还裹着被单,坐在地上,一看就知道不是坐了一下。
秦函英俊的眉头皱起来,可以夹死苍蝇。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听见开门声的柏锦之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进来的秦函。
☆、禽兽也有脸红的一天!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听见开门声的柏锦之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进来的秦函。
可怜兮兮的小摸样。
秦函的火气一下就没了。
但是还是装着不耐烦的样子一把抱起来,拿出干净的浴巾裹着她,扔回□□。
柏锦之自知失态,半天没说话。
秦函也不自在。
“饿不饿,吃什么。”恶声恶气的问道。
“随便。”
带着哭过的鼻音,软慢慢的回答,像小羽毛扫过秦函的心里。
一阵骚动。
这股骚动持续到他叫人送吃的过来。
看着柏锦之小口小口的吃着海鲜粥,红红小巧的鼻尖偶尔无意识皱一下。
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