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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胃口。”秦主任疲倦的说道。
“你可能没事,我们的司级干部等下还要开两个多小时的车,不吃饱怎么行?”大家一般说司机是司级干部。
想到司机,秦主任没有再反对:“好吧,找一个清淡点干净点的地方随便吃点就行了。”
……
“小薛,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呵呵,看你累的。”朱县长看着进门就一个哈欠,双眼如熊猫一样的薛华鼎就笑着问道,他站起来指了一下沙发然后再坐下。
“哎,还不是小偷害的。”薛华鼎在县长办公桌前面的长沙发坐下。
朱县长惊讶的问道:“小偷?你家里进小偷了?”
“不是我家里,是我们的光缆杆路被偷了。不知哪个蠢小偷爬到我们的电杆上剪掉五十多米的光缆跑了,让河背镇几个局都不通,直到今天早上七点我们才抢修好,刚睡了半个小时就来给您汇报,所以刚才失态了,请县长大人原谅。”
“哦,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累。损失大不大?在哪里?”朱县长问。
“柳树镇,直接损失只有七八千元,间接损失就没法说,那几个局的所有客户都无法向外打电话。”
“那五十米光缆值多少钱?”朱县长问。
“大约三四元。”
“这么少?不可能吧。”
“光缆里面什么都没有,就一根钢丝可以做废铁卖,我还是往多里说的,也许还值不了三四元。”
“直接损失是什么?”
“一个连接光缆的光纤接线盒就是三千多元,熔接光纤的技术人员工费和设备使用费二千,通宵加班费给市局的领导几个人加起来是一千二元,我们自己局里七个人七百元,再加上二百元的烤火费等乱七八糟的费用七千出头。”薛华鼎一五一十的算道。
“仅仅三四元就带来这么大的损失?”朱县长问。
“这还是幸运的,如果那小偷再多剪一二十米,那就更惨了,我们得重新放光缆,还要用掉两个接线盒,损失绝对上万,而且今天还不一定能抢通。”
“报案了没有?”
“报了。”
“不行,我给张局长催一催。简直是无法无天……喂,张局长吗?我姓朱,嗯,是我,我听邮电局来我这里进行工作汇报的小薛说柳树镇发生了光缆盗窃事件。对,几个邮电局的电话都不通,偷出的光缆不值钱,割下来到他手里只值三四元,但是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直接损失就是七千多元,还造成了不好的社会影响。嗯,我希望你亲自抓一下,刹一刹这股歪风,要限期破案,抓获了破坏分子要公开逮捕,威慑一些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好,是的,要作为一件大案来抓。再见!”朱县长说完挂了电话。
薛华鼎连忙站起来说道:“朱县长,真的谢谢你!这样一来,我们的光缆就有保证了。”
“到时候还要宣传部门配合一下,在电视上披露,告诫那些愚蠢的小偷们。坐下,坐下。”朱县长有点怜惜的说道。
见薛华鼎坐下,朱县长单刀直入的问道:“你在建南北大道拓宽工程附带的线路工程时,收了那个姓罗的好处费没有?”
薛华鼎连忙挺直身子,慌忙的回答道:“没有!绝对没有!”
“你反应这么强烈,是不是惊慌失措啊?”朱县长盯着薛华鼎。
“嘿嘿,有点惊慌失措,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惊慌失措。”薛华鼎尴尬的笑了几下。
“那你为什么惊慌失措?”朱县长厉声问道。
薛华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连姓罗的都知道。”
“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你到城建局去走一趟,看有几个人不知道?不过我确实知道得晚,不是前天有人无意中说给我听我还被你们蒙在鼓里。”朱县长严肃的说道,“你知道吗,你们这是助长歪风邪气,损国家的利益肥个人的腰包?”
第159章 县长训斥
“我也觉得不妥,可我们现在资金实在紧张,真正走正常渠道把我们的工程纳进你们政府的拓宽工程,你们还不让我们出几百上千万啊,我们邮电局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来?”薛华鼎诉苦道。
“你在我面前真是放得开啊,你没钱你们加班费怎么这么多,自己一人一百元,市局的一人二百还是三百?”
“嘿嘿,县长,不是您和蔼可亲吗?所以我就……就放肆了点。其实在寒风中呆一夜真的难受,如果不是我的职责所在,别人就是给一千……给五百我也不会去。”
“哈哈,给一千就去?”朱县长听薛华鼎改口有点好笑。
“嘿嘿,一千元是我两个月工资,站一晚冷虽然冷点也许值得。”
朱县长严肃的问道:“你真的没有收他的钱?”
“真的没有。”
“我昨天已经跟他谈了,要他拿出一半的钱出来交给县政府,他犹豫着不肯交。”
“太好了,县长英明。”听到从罗豪手里挤出几十万了,薛华鼎莫名的高兴。
“今后这种擦边球不许打,还有你到交通局、城建局、规划局去给他们备个底,今后有关城市建设和全县的道路规划书都要你们邮电局在上面签字,你们的工程必须统筹安排,既可以避免你们不知情而造成重复投资,又杜绝你们这种揩政府的油的行为。”朱县长道。
“好吧。”
“什么好吧,这是命令,不行也得行!”
“好。”
“公事办完,我跟你谈一下私事。”朱县长站了起来,走到薛华鼎身边问道,“你结婚是在这里还是在福江你女朋友那里?”
“我还不知道。以前她说在这里举行,现在她说在她那里,反正我是随她。”薛华鼎微笑道。
“哈哈,是这样啊。行,你们要在这里举行的话,我就会抽时间参加一下,要在福江省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笑到这里,朱县长脸色又一变,厉声问道,“小薛,你到底是在玩什么鬼?那个考到公安局的姑娘仅仅是你同学吗?元旦的时候你带到我家来的那个医学院的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你又跟这个姓许的姑娘结婚?你是不是在犯作风问题?搞生活腐化?你不要以为你们邮电局是条块管理,我们政府就管不着你,按国家政策你们邮电局实行的是上级和地方的双层领导,如果你真犯了这些错误我立马给你们上级单位去函要求撤换你。你不要以为你当官了,年纪轻就可以肆意玩弄女性,我告诉你绝对不行!”
薛华鼎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答话。
朱县长瞥了他一眼,道:“如果不是我女儿多次为你说好话,我也没有收到有关你的举报信,我就懒得理你。我懒得理你不是说我不会理你,更不是说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问你,那个公安局的姑娘现在知道你要结婚了吗?”
“知道,她和她是好朋友。朱县长,我真的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薛华鼎连忙争辩道。
“那就是说你和这个姑娘仅仅是好朋友?”朱县长一听她知道薛华鼎要结婚,就认为彭冬梅仅仅是因为薛华鼎帮她解决了工作问题而感激他,关系来往比一般的人稍微紧密些,他神色稍微好了点。接着,他又问道。“那个医生现在还在白沙第一人民医院吗?她知道不知道你结婚的消息?”
“她已经到美国去培训去了,她也知道。”薛华鼎小声回答道。
“到美国培训了?什么时候的事……算了,我也不管她的事。小薛,我告诉你,你这是在邮电局,要是在政府当领导,你与这么多女青年走得近,你的政治生命就完了。你以后要注意点,君子之交淡如水,就算你们关系好,也不能让她们挽着你的手在大街上走来走去吧,更不应该让她们晚上还留在你那里吧。不为你自己的前途考虑也要为姑娘们的名声考虑,你说不对?”朱县长完全以长辈的身份劝慰道。
薛华鼎虚心的说道:“您说得对。”
朱县长苦口婆心的说道:“昨天晚上你怎么又与小邱在一起?我真怕了你!我现在真的不是以县长的身份跟你说话,以一个比你大几十岁的人跟你交心。你真的不能这么做,你现在是快乐了,有小姑娘陪你玩,今后呢?到时候哪个姑娘告你一状,你怎么办?你不要说什么你把握得住的鬼话,现在电视里全是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没有结婚就上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没有结婚就老公老婆的叫,我真是想不通现在的年轻人脸皮怎么这么厚。你们单位不就出了副局长嫖妓的丑闻吗?真要哪个姑娘看中了你的地位和你的前途,自己要和你上床,你推得掉吗?女人是祸水,这话是反动,但也不是说不能成为祸水。反正你好自为之,只要查实你有作风问题,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