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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为局里工会活动积极分子。我爱好文艺,热爱祖国,入党多年。您看?”
最后这个“您”字让薛华鼎吓了一跳:我年龄比你小了一倍呢。
薛华鼎实在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人,他字斟句酌的说道:“张姐,我现在是不是升上去都不知道,即使升上去了,我们电信股是全局最重要的股室,这个股长由谁来担任不是我说了算。在这个岗位不但需要有很强的责任心,这个你没问题,但还需要很多的专业知识,我想你在这个方面似乎有点缺陷……”
“只要有责任心,什么事情办不好?不懂的我可以学,我信心很大,你就看我的行动吧。其实我觉得一个股长没有必要懂那么多,只要知道安排下面的人做事,勤于检查下面人的工作就可以了。”张灿信心满满的说道,说着的时候还昂起头挺起胸,以显示她的魄力和决心。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薛华鼎实在不知道如何说。
“就是。只要我当了股长,保证按您的命令做,您说我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绝对是您最忠诚的部下。”张灿拍了一下胸口,但因为胸脯丰满而衣服又不多,连续拍的话实在有点不雅,她只好按住胸脯说话,眼睛偷偷的瞥了薛华鼎一眼,薛华鼎的目光却是望着其他地方,神色有点忧郁。她虽然知道是这种结果,但还是有点点失望。
薛华鼎思考了一会才无力的说道:“嘿嘿,当一名忠诚的部下未必好。一个股长应该能独当一面,有自己的思路、自己的方法……我现在也是瞎说,实际上我自己也做得不好。”
“人都有缺点,世界上哪里有完人,正如你所说,就是薛局长您也有做不好的时候,是吧?如果我今后哪里做的不对,你就当面指出来,我保证立即改正。”
无奈的薛华鼎只好摊牌道:“我真的没法答复你。”
张灿脸上还是笑容可掬,她说道:“其实我从其他县局了解到,其他县局的电信股开始分家,分为电信业务股和电信技术股。我技术不行,这我承认,但我管业务还是可以的吧,不就是归总电话号码、电信业务收入吗?”
“可现在……”
“你要当了局长就改革嘛。仅仅是电信股这一个,我也知道你有点为难,要是有两个位置的话,安排我一个位置应该没问题吧?”说到这里,张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其实我还找……还有其他领导答应我帮忙,在会上谈论人选的时候,请薛局长稍微帮我说几句好话就行了。”
“哥……热水器的火灭了,快帮我!”突然,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声音随着一团雾气冲了出来。
薛华鼎大惊失色,连忙对张灿道:“对不起,你等一下。”脚步已经朝洗手间奔去,靠近洗手间的时候,他小声而焦急的嚷道:“关门,关门。”
“哥……你说什么?”水汽驱散了一些,彭冬梅的身影一下显露了出来,只见她几乎全裸身子,双手抓着一条浴巾盖在胸前,下摆刚好盖住那神秘之处,全身到处都是水珠在流淌,她偏着头看着焦急的薛华鼎,不过因为雾气冲出来,只有近处的薛华鼎能看清彭冬梅,而远处的张灿最多看见彭冬梅的身影,不过那身影却难分清是穿了衣服还是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的张灿自然而然认为正在洗澡的她肯定是裸体了。
张灿扫了一眼后移开了目光,暧昧而得意的笑了。
薛华鼎凑近彭冬梅的耳朵,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来客人了,来客人了!”
“啊……”彭冬梅惊恐的大叫起来,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脸色苍白的问道:“他看见了?他看见了?呜……”
薛华鼎连忙安慰道:“没有,她是女的,看不清。”
彭冬梅双眼含泪,胆怯的问道:“真的是女的?”
“嗯,什么事?”薛华鼎问道。
“液化气不够,热水器的火灭了,我一身还是香波呢,你快去把那液化气罐摇一摇,让我洗完!”彭冬梅连忙催促了,“刚才冷死我了。”
薛华鼎马上跑到厨房,从灶台下拖出液化气罐猛烈的摇了起来,热水器点火器发出咔咔几声响,火苗重新燃了起来。
连续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看火苗稳定了,薛华鼎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汗,真说不清是吓的还是累的。
他有点尴尬的走到张灿的旁边,不好意思的说道:“忘记买液化气了,真不好意思。”
张灿脸上全是笑脸,努力用平静的口气说道:“没关系,年轻人应该这样活泼。行,我先走了,我的事就麻烦薛局长关心一下。”
说着她站了起来向大门走去,薛华鼎跟在她后面,连连说道:“我会考虑的,我会考虑的。”
张灿弯腰换好鞋,打开门后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哦,我的那条烟是找人特别买的,很好抽,你一定要试试。”
“我不抽烟的,你……谢谢你。”薛华鼎道。
“特殊的烟,试一试。”张灿连忙颇有深意的说道。
薛华鼎哪里会关心这些,只想她早点离开,说道:“好,好,你好走!”
张灿挥手道:“再见!”
关好门,薛华鼎背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气,感到比踢了一场足球还累。过了好一会儿,薛华鼎才走到洗手间敲了敲门,问道:“洗好了没有,快点,等下又没气了。”
“哦,知道了。我洗完了。”彭冬梅在里面喊道。
薛华鼎坐回桌边继续看书,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很快彭冬梅穿好衣服打开门,见他在看书就小声问道:“客人走了吗?”见薛华鼎点了点头,她不放心的朝客厅里看了看,确认无人后这才大松一口气,说道:“唉,吓死我了。”
薛华鼎瞪了她一眼,说道:“我才差点被吓死了呢。”
彭冬梅白了薛华鼎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哼,难道怪我?前天我就跟你说了要换液化气了,你却没有买。难道要我一个女孩子去买?哥,你明天必须把液化气买回来。”
“好的。”薛华鼎点头道。
稍微休息一段时间后,薛华鼎就送彭冬梅回宿舍。回家看了一下张灿放在沙发边的礼物:一对“芦兰春”酒,一条“白沙绿”烟。薛华鼎心里默算了一下,按市场价也就三百元左右,今后有机会买相应的东西还给她就是,所以他随手将礼物放在电视机柜上,没有再理它。
星期一上班,张灿难得的没有站起来招呼,只是坐在座位上客气的喊了一声,眼里有一丝暧昧。其他人自然也没有站起来,曾国华甚至只抬了一下头就低头继续工作。从此以后,张灿就以薛华鼎的亲信和秘密共享者自居,开始心安理得的指挥起别人来。不过股室里年纪最大的曾国华还是依然我行我素,并不把张灿看在眼里,这让张灿有点气愤但是无可奈何。
对于薛华鼎的新任命并没有如人们预期的那样下来,各种消息继续流传,最具影响的是上级派人下来担任副局长的说法。这说法说得有鼻子有眼,甚至将来者的单位和姓名都说得一清二楚。
在此期间,薛华鼎找了朱瑗多次,想请她帮忙联系那个退居二线的叶老,让他见一见省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开始朱瑗是一口回绝,说是她对那个副院长不熟悉,而且他又是明显的为求官,这与叶老约定的原则相违背。
后来碍于薛华鼎的面子,朱瑗专门请假飞到北京,到还是无果。甚至连朱瑗都被叶老当面批评了一顿。幸亏朱瑗留了一手,没有说出那个求官者的姓名和医院名称,否则他现在副院长的职位都有可能被扒掉。
黄清明听了薛华鼎的转告,也就死了出海留洋的心,老老实实的在单位上班,也把叶老拒绝见他的事委婉的告诉了他。副院长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不敢把黄清明怎么样:她不能帮你并不意味着她不能害你,只要她还有可能联系到那个大人物,她就有可能向那个大人物汇报他的劣迹。
现在只要不是圣人,谁没有一点劣迹?就看当权者是想借题发挥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甚至视而不见。
薛华鼎心里对黄清明有点内疚,却无可奈何,最后倒是黄清明来电话安慰他,这才消除这个心里的疙瘩。
薛华鼎已经做好了五一期间加班的准备,但唐局长看他这一段实在太累,就在四月三十日下午告诉他放他三天假,让他在家好好休整休整。
早就思念许蕾的薛华鼎哪里能在家闲得住?从唐局长办公室一出来就给还在上班的彭冬梅打了一个电话,快跑到自己的家里,将彭冬梅为他准备的一些东西以及自己换洗衣物胡乱的塞进旅行袋里,就租了一步的士直奔省城。
虽然薛华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