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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俄罗斯乃至全世界,叶利钦时代的成功与失败,经验与教训,都是一笔具有历史价值的“财富”。
简短的辞职讲话,作了历史性自我评价。叶利钦说:“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已经完成,俄罗斯再也不会回到过去,俄罗斯今后只会向前进。我不应妨碍这一历史进程。”无可否认,叶利钦是20世纪末俄罗斯最有影响的政治家,是改写俄罗斯历史的第一号人物。
他所说的“最重要事情”,自然是新旧体制的更替。政治制度的改变被认为是叶利钦的“历史贡献”。在他的领导下,打破了一党执政的苏维埃体制,确立了多党制为核心的政治体制框架,形成了多党议会选举制度,总统竞选和全民选举总统制度,地方行政长官竞选制度。叶利钦一手制定了强化总统权力的国家宪法,把俄罗斯变成了“超级总统制国家”。叶利钦对他的“政治业绩”深感骄傲,西方也大加赞赏。叶利钦是西方意识形态、价值观念的鼓吹者。
俄罗斯独立之初,叶利钦带头西化俄罗斯,愈演愈烈的西风淹没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然而,随着俄罗斯全盘西化改革的失败,更多的人对资本主义幻想破灭。结果,国家失去了统一思想,社会丧失了统一意志,人们对国家政治前途变得麻木不仁。叶利钦一度改变策略,试图确立“俄罗斯国家思想”,但无功而止。叶利钦领导国家进行了经济体制的深刻变革。然而,经济改革的结果却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
“休克疗法”式的激进改革,无偿占有国家财产式的私有化,造就了一批“发国难财”的“新俄斯人”,而社会的绝大多数变成了穷人。90年代,俄罗斯国产总值累计下降百分之五十,内债外债增至亿美元,“影子经济”占到国内生产总值的百分之四十。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引发了持续不断的政治危机,反对派进而动员民众要求叶利钦下台。对此,叶利钦在辞职讲话中,请求俄罗斯人民原谅他在任内的“令人失望之处”。
不过,他对俄罗斯经济体制的变革无怨无悔,并把市场经济体制框架的形成记入“历史功绩”。他多次告诉国人,俄罗斯已经不会回到计划经济时代。普京最近撰文,客观地评价了俄罗斯的现实。他指出,“俄罗斯正处于其数百年来最困难的一个历史时期”,“俄罗斯在政治和社会经济动荡、剧变和激进改革中已经精疲力竭。民族的忍耐力、叶利钦是世界级人物。在国际舞台上,面对美国的压力,他严辞说“不”,赢得广泛尊重。
他竭力主张世界多极化·反对美国独霸全球,为维护俄罗斯的大国地位和国家利益,实现世界战略格局的力量平衡,作出了积极贡献。生存能力和建设能力都已处于枯竭的边缘。”普京并没有全盘否定过去·他认为,尽管有种种困难和失误,但“我们开始走上了全人类都在走的主干道”。
尽管林宇的话让他很难受,但是他无可否认,的确,如果自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那么背叛也无所谓·反正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就算自己不答应,自己恐怕也在这个位子呆不了多久,与其到时候什么也得不到,不如现在好好看看能得到什么。
林宇对他的话很满意,这家伙终于开窍了,至于他想要的筹码,他只是稍微想了一想·便道,“我的具体想要你做的,很简单·私有化军工设计局,比如苏霍伊、米高扬,另外,还有我觉得如果俄罗斯能有一个类似美联储的央行,也许对于经济的发展会很有好处。”
他的话说到这,然后注意了叶利钦的神情,见他欲言又止,心中不由一笑,继续道,“当然·我希望叶利钦先生对于这个国家的贡献,完全能占有10%的股份,不知道叶利钦先生意下如何?”
叶利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激动,但是这丝激动一闪而过,只听他压抑着起伏的胸口,说道·“感谢林宇先生,我想这个筹码足够了。”
林宇嘴角拉长了一丝弧度,语气带着浓重的诱惑,对叶利钦说道,“这就好,另外我可以向您保证,只要阁下的家族未来不损害我们家族的利益,那么你们在俄罗斯的地位就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取代!”
“多谢林宇先生,我也可以保证您在俄罗斯未来的利益,”叶利钦激动地说道,这时的激动完全不用掩饰,因为他知道只要那个人这么说了,那么未来他的家族在俄罗斯就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至于背叛,那算了,他认为他们家族跟那个神秘的家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和他们作对没有任何胜算。
他现在甚至想到的是,只要自己和自己的后人能保住这个家族的大腿,那么他们在俄罗斯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也因为这样,他连对林宇的称呼也不知不觉由“你”变成了“您”。
很快,叶利钦平复下了他的心情,想到俄罗斯的现状,不由担忧地问道,“那林宇先生,现在俄罗斯的糟糕的经济又改怎么解释呢?”
对此,林宇好像早已经有过考虑,直接回道,“忘记了你正在推行的‘休克疗法,吗?这个就是很合理的解释,只要苏联能在今年经济稳定下来,那么你就可以向国民解释是休克疗法的作用已经体现出来,这是一个不错的理论,之前的波兰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休克疗法”是叶利钦成为俄罗斯总统之后在俄罗斯境内实行的一种政策。
前苏联停止运转,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叶利钦面临的挑战包括:在共和政体下,建立全新的政治体制;挽救濒临崩溃的经济,将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将国有企业、工业和农场私有化,将军工体系转向平民工业体系;在增加民族自豪感和认同感的环境下,许多加盟国呼吁自治和独立;再加上极度通货膨胀等。这些问题导致渐进主义无法生效,逐步或单独改革可能破坏整体进程。此外,由于极度通货膨胀,政府不得不向农民发放补贴,这又导致预算赤字,进一步扭曲了阻止通货膨胀、恢复卢布价值的目标。
继承了苏联遗产的俄罗斯日子并不好过,苏联留下一大堆半死不活的企业,外加1万亿卢布内债和1200亿美元外债,叶利钦面临的政治经济形势极为复杂。叶利钦在回忆录这样写道,“在改革开始之前一段时期,国家面临的形势令人担忧。一个失却稳定的社会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激进改革的开始,深知这种改革会导致物价上涨与失业。1991年秋季以前,所有的物品都凭票证定额供应,紧张到了极点。商店的货架空空如也。有一些城市向■民发了厚厚的像一本小册子一样的购货本,以此作为凭证来购物。包括食盐、食糖、面包、火柴在内·各种物品都成了断档货。”
但心急气盛的叶利钦认为改革不能再零敲碎打,应该加快改革步伐,重振大国雄风,同时也可以摧毁苏联大厦的地基·防止苏共东山再起,保证政治进程不可逆转。叶利钦曾说:“我努力加快俄罗斯的国家体制的形成′引入新的管理制度′并依靠法律来确认这一切。以避免威胁变为现实。”叶利钦需要能领导经济改革的人才,而35岁的改革派学者盖达尔也迫不及待想拥有机会,施展拳脚实现抱负,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制定了一套激进的经济改革方案,试图炮制出萨克斯“休克疗法”的俄罗斯版·复制波兰和玻利维亚的成功改革案例。
“休克疗法”的具体内容被萨克斯概括为“三化”′即自由化、私有化和稳定化。自由化指经济自由化′包括价格自由化、经济联系自由化、对外贸易自由化;私有化指国有企业私有化;稳定化指采取财政紧缩政策′实现财政与货币的稳定。
俄罗斯决定从1992年1月2日起正式实施。“休克疗法”′采取的主要措施有:一价格自由化′即一次性全面放开价格:从1992年1月2日起′俄罗斯一次性放开了大约90%的消费品和80%的生产用品的价格′国家控制的价格仅保留极少数最主要的商品。后来俄罗斯又相继放开了石油、天然气、煤炭和粮食等商品的价格。政府废除了一切指令性计划和指导性计划′取消了一度实行的国家订货制度。二实行紧缩的财政货币政策在价格自由化过程中′俄罗斯紧缩的财政货币政策包括增收和减支两个方面。“增收”是指提高税率′增加预算收入。
“减支”主要是通过大力压缩基本建设投资、大幅度削减各种补贴和援助、裁减军费等措施来实现。三实行大规模私有化:俄私有化分为小私有化和大私有化。小私有化是指商业、服务及小型工业、运输业和建筑业企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