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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打不赢他们的,我们。。。。。。”,一名有些胆小的并州军士兵小声说道。
“好了,快去支援其他兄弟,不要让敌人攀上城楼”,那名队长沉声道,要是他再不出声阻止的话,估计这些士兵临阵脱逃都是没有不可能的。
他也算是一名老兵了,但是令他如此胆寒的军队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他对于这场战斗已经不抱有一丝希望了,面对这样的敌人,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反正他不知道。
。。。。。。
随着幽州军不断的f发起猛攻,战事逐渐呈焦灼状态,现在已经有超过五百名幽州军士兵登上了城墙,城下源源不断的幽州军士兵正不断地通过云梯攀爬上城墙。
幽州军的战斗力实在是让并州军士兵感到一丝羞愧,往往他们五六人竟然被一名幽州军士兵打得节节败退。
而壶关守将也是一阵心急,要知道这才几个时辰就被幽州军攻上城墙,他可是立下了军令状,至少要挡住幽州军十天,现在看来今天能不能撑过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快,将敌人赶下城去”,壶关守将大喝一声,带着百余名士兵朝幽州军杀去。
“结阵,五人一组,杀”,一名幽州军军官皱了皱眉头,说道。
随即五百余名幽州军士兵朝着近三千名并州军杀去,最好的防守乃是进攻,这,是他们作为军官修习的第一堂课。
“命令中军营支援前锋营”,徐晃对身边一名传令官说道,眼里闪烁着兴奋之色。
虽然这第四军团才建立不久,但是能有这般战斗力,他作为第四军团统领,他也值得骄傲了。
“是,将军”
随着一杆黑色闪电大旗左右挥舞,五千第四军团中军营士兵在营统领的带领下朝壶关冲去。
吼!!!
“兄弟们,杀啊”
中军营统领怒吼一声,挥舞着大刀吼道。
而正在城下指挥的前锋营统领见中军营士兵前来支援,也是松了口气,虽然现在取得的战果不错,但是却也付出惨重的代价,一万前锋营伤亡已经超过四千,基本上已经可以算是伤亡过半了,而并州守军的抵抗意志却也是超乎了他的想像,能够在士气低落中同幽州军拼到如此地步,却也是相当不易。
随着五千中军营士兵的增援,正在城墙上苦苦支撑的幽州军士兵一震,随即更加凶狠的与敌人奋力搏杀。
而那壶关守将也是一脸死灰,到现在为止,虽然他们挡住了眼前的敌人,但是却让另外的敌人转了空子,加上这里,现在已经有超过一千五百名敌人登上了城墙,而他手里的并州军,已经不足五千,形势对于他来说可是相当的不妙。
“杀”
来不及多想,浑身是血的他提着大刀朝幽州军冲去,现在看来是能杀一个是一个把,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奋力搏杀,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命令虎豹铁骑准备,一旦城门大开,立即冲进去剿灭敌军”,李忠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壶关,心里也是颇为兴奋,要知道这壶关乃是有名的雄关,如今被成立还不到一年的第四军团一天之内拿下,他作为他们的主公,如何能不为他们的成长感到高兴呢。
而且只要拿下的壶关,并州基本上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是有其他的什么变故,他也能够从容应对。
“杀”
随着第四军团中军营统领一声怒吼,五千虎狼之师开始攀爬城墙,争取给并州守军以致命一击。
第两百七十六章 并州归属(八)
“杀”
随着中军营统领一声令下,五千中军营士兵狼吼一声,迅速加入战团,顿时并州军如绵羊见了狼群一般,快速的退却。
本来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并州军在中军营的猛攻之下一触即溃,除了少数逃跑的以外,其余皆是跪地请降,那守将见事不可为便化妆成普通士兵逃跑了。
惨烈的攻城战终于结束,幽州军以伤亡五千余的代价从并州军手里夺下了这座险关,从此并州再无险可守。
李忠率领其余铁卫最后一个进入壶关,便是望见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并州军降军被幽州军士兵收缴了兵器,而幽州军阵亡士卒的遗体也被收敛装好,等着火化,等大战结束后送回幽州安葬。
受伤的士兵则是在军医的细心照料下,露出一丝笑容,虽然他们是新军,虽然他们没有多么大的战绩,但是他们以他们今天的表现告诉了李忠,告诉了所有人,他们是幽州军的骄傲。
“好生安置阵亡将士的遗骸,照顾好受伤将士”,进入壶关治所,李忠对邓展说道。
“是,主公”,邓展应诺道。
李忠点点头对郭嘉说道:“奉孝,如今我军已经拿下壶关,立即给子龙飞鸽传书,让他不必赶来,立即率军进攻长子,以免夜长梦多”,言语之中似乎有着一丝焦急的意味。
郭嘉点了点头,随即退了下去。
“好了,大家也都累了,都下去休息去吧。公明,今晚你值夜”,李忠说道。
“是,主公”
众将鱼贯退出了治所。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宁静的夜空取代了嘈杂的白天,大地一片静谧。
一夜过去,朝阳逐渐升起,大地由光明取代黑暗,新的一天也即将来临。
“叔至,你率一万士兵和受伤的将士镇守壶关。其余众将随我直捣长子”,李忠精神抖擞的对堂下众将说道。
“是,主公”
十万大军穿过壶关,朝北而去,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一般,蜿蜒盘旋在太行山侧。
昨日一战,幽州军损兵近八千,其中阵亡将近四千余人,其余皆是受伤不轻。
而陈到也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在李忠走后,立即派军修复昨日壶关破损的城墙,以备不测。
赵云率领五万第一军团精锐已经赶到了长子县,此县城高约两丈,不算高也不算低。
上党太守已经将上党其余守军集中在了长子,除了壶关箕关两地被幽州军歼灭的近两万守军,目前长子仍有守军三万五千余人,其中五千人乃是临时扩编的民军,战斗力及其地下,但是聊胜于无吧。
五万第一军团士兵将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以防止长子内的斥候逃出到太原报信。
而从壶关逃出来的守将也逃到了长子。
“你的一万大军呢?你不是信誓旦旦给本将军保证至少挡住幽州军十天吗?啊,你他妈倒是说话啊”,长子太守朝哪壶关守将一通乱吼,心里可谓是暴怒到了极点。
“将军,我。。。。。。”,壶关守将唯唯诺诺,连看都不敢看那太守一眼,免得使已经暴怒的他更加气愤,那就不好玩了,估计真要是到了那个情况,他这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未知指数呢。
“我,我,我个屁,来人,把这个挫败军威的败军之将拖出去斩了”,那太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天的时间不仅把壶关给丢了,更是连一万军队也丢得干干净净,整个人从壶关逃回来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属于净身出户的感觉了。
“将军饶命啊,将军。。。。。。”,那壶关守将一听,连忙求饶道,还不时的朝一旁的几名将领眨着眼。
“脱出去”,还没等他说完,那太守便摆了摆手,显然他是有些不耐烦了。
”慢“
一名文官出声喝道。
那太守见有人质疑他的决定,当即皱了皱眉头,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幕僚,当即不悦道:“赵先生,你这是何意?”,言语之中带着一丝恼怒和疑问。
赵先生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大人,古语有云,临阵斩将乃是大不利也。虽然周将军有过,但是却也情有可原,望大人从轻发落”。
那太守沉思了片刻,瞪了那壶关守将一眼,然后说道:“好吧,看在众位将军和赵先生的面上,就暂且饶你一命,等此战过后在交由州牧大人发落”。
“呼”
那壶关守将终于是松了口气,感激的看了赵先生一眼,随即战战兢兢的站列一旁。
“赵先生,你看如今我们该如何做才能保住长子”,太守望了赵先生一眼,问道,眼里闪烁着希冀的目光。
赵先生想了想说道:“大人,我觉得我们是肯定挡不住幽州军的进攻,为今之计无非就是严防城内出现叛军,另外立即给州牧大人求援,要不然长子很难保住”。
太守叹了口气,恶狠狠的瞪了那壶关守将一眼,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好吧,如今而已只有如此了”,太守说道。
“报,大人”
“何事?”
“这是州牧大人书信”,一名军官将一封书信交到太守手中。
那太守一看,大叫道:“太好了,哈哈”。
“怎么回事儿,难道。。。。。。”,那赵先生眯着眼自言自语道。
“哈哈,赵先生,主公已派张辽将军率三万大军前来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