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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其中……
“一凡。一凡。你醒了吗?”
张开眼,陌生的环境,让张一凡好一阵迷茫,待看到李修洁衣裳整整齐齐地站在床边。才清醒过来,这一觉睡得好香、好沉。
张一凡急忙掀开被子爬起来:“几点了,我这就起来。”明知道李修洁什么也看不见。脸上还是热热的。
“一点半。我先到对面去趟卫生间。”看到李修洁摸着门出去了,张一凡松了一口气,自己睡得太沉了。好在这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整理一下衣裳,将床和被子送进空间。
意识一接触空间,张一凡突然呆住了,空间,这是自己的空间吗?混沌的世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天、地、海、河。
抬头是繁星点点。明月高挂,北斗高悬;低头是一片土地。无边无际,土地上河流湖泊交错,遥远的地方还有挺拔的高山和不尽的大海。这里是……张一凡忽地忆起自己的梦境,难道自己在梦里改造了空间,让空间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张一凡呆呆地站在地上,空间内的一切尽在自己的脑海里,慢慢地,张一凡发现了问题:空间内的一切更像一个画面,天地河海只是出现在空间里,它们没有丝毫的灵气:
月亮和星空只是出现在它们该出现的位置,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它们闪烁的状态;大地也仅仅是大地,土地的沙粒就像混凝土一样凝结在一起,河水没有流动,大海没有波浪,一切死气沉沉。
吃惊、欣喜后紧接着迷惑、失望,张一凡忽然忆起自己存在空间里的东西,接着,就感应到一块贫瘠的土地上,自己搜刮的那一堆东西,就静静地躺在那,包括刚刚放进去的床和床垫。
还在就好,张一凡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赶紧去了次卫生间,出来时听到门的声音,是李修洁回来了,于是点燃了蜡烛,拿出热水倒了两杯。
“我们还是回到体育馆,那里的地形熟一些,而且就像你说的一样,没有人会想到我们还会回去,更不会想到你是为了笼子里的晶核。”李修洁几口喝完水,把杯子递给张一凡:“你熟悉沈城吗,能找到回去的路线吗?”
张一凡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是特别熟悉沈城,不过,我知道我们现在的大致方位,这里距离体育场不远,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吧。”
“有纸笔吗?”
李修洁接过纸笔,在纸上大致画了几个方位:“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
“在沈城的正南部,偏西些,诺,就在这。“张一凡指着,两个人研究了一下,李修洁在纸上画了几条路线,包括体育场周边,什么时候骑车,什么时候步行,怎样进到体育场里,如果遇见军队的应急方案,离开体育场的路线等等。
张一凡根本没想过这些,只想着开车去,到时候翻墙撬门或是撬窗户的再作打算,听到李修洁说的这些,不住地点头,还是人家专业,心里有些庆幸有这个帮手。
待张一凡把路线记住,两个人悄悄离开了这座楼房,下一个落脚点绝不是这里了。黑暗里,张一凡牵着李修洁的手,隔着手套,还能感觉到手的温度,这一刻,张一凡忽然想到了杨阳,不知道杨阳现在怎样了。
甩甩头,张一凡赶跑了脑袋里的念头,现在不是想家的时候,四处察看着,不见人影,两个人快步离开小区的大门。在大路上,张一凡招出了车子。
按照李修洁提示的路线,避开银行、公园、大型露天商场、政府部门,这些地方,李修洁判定比较容易出现军队,而沈城的市区是没有大型企业的,到不用顾忌。张一凡没有用最大速度,一路上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建筑,在邻近体育场四五个街区的时候,减慢了速度,将车驶进附近的小街区里。
体育场的西边是一个室内体育馆,然后是一个较大的广场,南北是宽阔的公路,东边的街区相对狭窄些,不是主要干道,计划是从东边接近体育场,为避免引起体育场内的人的注意,在距离很远的时候,就换乘自行车。
☆、128 虚惊
不得不说沈城的市政设施还是很完善的,这样低的温度下,并非主干道的公路,一样是平整,没有大的坑洞。张一凡骑着自行车,后座上是李修洁,没有办法,李修洁看不见路,唯一的手电舍不得用,还好,张一凡会骑车,虽然第一次带人,不过路实在是够宽,也不担心撞人,歪歪扭扭地划了一会弧,勉强跑起了直线。
车子在小区间的街道上骑行,几乎听不到声音,张一凡丝毫不敢放松,这时候如果窜出来一只变异老鼠,是很危险的。
五分钟过去,右前方,体育馆的轮廓在两个街道外出现,张一凡加快了速度,迅速地穿过公路,自行车滑行着,轮轴转动的声音在楼群里不会传出很远,但是,在到达体育场东边的时候,虽然还有二三百米的距离,张一凡和李修洁还是收起自行车改为步行。
两个人贴着楼的边缘,快步向体育场的方向前进,直到体育场对面。李修洁面色平静,实则内心焦灼不安,自己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怎样前进完全靠自己先前的判断和张一凡的观察。张一凡只是一个教师,对局势的感应和危险的判断几乎为零,好在,她能在黑暗里视物,可是,谁能保证军方没有对体育场的外围进行雷达观测啊。
张一凡躲在体育场东部对面一个住宅楼的楼角,探出头观察着,此处距离体育场的围墙有近百米,启动攻击模式,根本观察不到那么远的距离。
没有看到李修洁所说的类似雷达的东西,张一凡的目标不是大门。大门一定有监视系统,即使没有雷达,也会有什么红外线、热成像仪之类的东西,最好是一扇门或窗户。
除了高高的墙体上的天空,体育场看起来密不透风,所有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张一凡打量着那些卷帘门。打开卷帘门的锁并不费劲,可是拉开门的动静是很大的,那“哗啦啦”的声音保证能惊动里面的人。
不过,怎么也得试试。两个人飞快地跑过马路,站到张一凡选定的一扇门前。这个门不大,两米左右宽度。打开最下面的暗锁,只要用手轻轻一抬,即可抬起。
锁轻易的打开。下一步就是李修洁的事情了,力量、声音的控制,李修洁应该是比自己强得多了,张一凡手里握着铁钉,开启的攻击,模式,守在一旁。
卷帘门微微晃动一下。低低地发出一点声音,缓缓地上升。李修洁控制着门,不让它上升得太快,只是均匀缓慢,门上升的很慢,慢道张一凡以为它在不动,焦急中,门渐渐离地有半米高。
张一凡轻轻拍拍李修洁,示意这个高度可以了,蹲下身子,伸手推开里层的玻璃门,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只有破旧的几把椅子,靠墙的木质柜台。张一凡钻进去,回手拽住卷帘门,李修洁一矮身,人就进来了,接着,抓住卷帘门,一点点向下压去。
这个过程极为缓慢,不小心力度大了,门就会哗啦啦地响上一阵,当门成功地关上以后,李修洁的额头已经渗出薄薄的一层汗。
打开手电,李修洁四处照照,左右是两个房门,没有窗户,顶部就是观众席,向右走,就是上次进来的大门,难怪这屋子没人,两人都忽略了这点,这一段房屋与室内体育馆不相连,要想到体育馆,只能走室外,或者上到观众席上。
两个人对视一眼,李修洁快步走过去,在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熄灭了手电。张一凡紧紧地盯着门把手,随着把手的移动,门无声无息地嵌开一个缝隙,门外没有光亮传来,探出头左右看看,房间里空无一人,看来这一部分平时真的没有人来。
两人心里一阵庆幸,开始寻找能够翻上观众席上的大门,在挨着体育场大门的房间里,一个不足一人高的小门,直通向体育场。
张一凡真想把李修洁留在室内,他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万一出现问题,两个人走散,再想聚到一块就困难了。李修洁熟门熟路地翻身上了观众席,伸手拉了张一凡一把,二人猫着腰,一直上到观众席的最高处,才慢慢接近主席台。
张一凡的心不住地跳着,再次来到那个巨大的笼子外,让她内心有着止不住的恐惧,差点自己就被扔到这个笼子里,与白骨为伍。
极目向笼子里望去,隐约,有些红蓝的光芒,看不太清。再次把手贴在笼子上,试图收取,可还是失败。站到体育场的地面?虽然漆黑一片,但难保没有什么装置扫描着笼子,进到笼子里自投罗网,还没有那个勇气。
张一凡咬咬牙,将李修洁留在主席台上,自己猫着腰,顺着台阶,溜下来。
实在是张一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