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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乱抓,好不容易他伸手握住,她连忙柔柔的抠他的指关节,嘴里娇媚的求饶,“小白最厉害了……啊呃、啊呃、啊……小白好勇猛哦……小白、小白……啊恩、啊恩……不要了……”
以往她只要狗腿到前半段,陈遇白就会放过她,可是今天他红着眼睛凶的像吃了春 药的雪碧,在她体内抽 送的欲望硬的像炙热的钢,堵的她满满的,不断的往外溢液体。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微张着小嘴困难的呼吸着,嗓子里细细的呜咽着,听的陈遇白欲 火怒火交织纵横,狠狠的撞了她两下,他抽了出来,把软成稀泥的她翻了过来,大大的分开她的双腿,顶着泥泞的柔软再次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陈遇白用最原始的姿势继续发泄心中微甜带酸的怒气。
安小离仰面躺着,不断的挣扎扭动,可是他的双手有力的扣着她的双手,压在了床垫子上,像两只铁钳子。两只脚又被他拉成M字型,他精瘦的腰臀在两腿之间,她无论怎么动,也只是加重他被绞紧的快感而已。
“我错了……呜呜……”她语无伦次的喊,“你放过我嘛……我是流氓、坏蛋、色狼……小白是大好人……”
陈遇白时而慢条斯理的转圈研磨,顶着她最深处的小小硬点刺激,时而臀部动的像电动马达一样,狠狠的抽 送她几十下。安小离以为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呜咽着不住的道歉,挺着腰摆着臀妄图离开他的折磨。
陈遇白被她包的紧紧的,温热紧致的柔软细柔一波波的上涌,吮着他发烫的硬处,舒服的他头皮发麻,听她毫无逻辑的求饶,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挺着腰大力的抽 送,每一记都是短距离而重力道,安小离尖声的喊了一次又一次,像条白花花的鱼一样在他身下死命的挣扎哭喊,剧烈的他几乎控不住,下身也缩的死紧,终于缩的他尽兴,狠狠的射了出来,烫得她浑身的抽搐起来。
“安小离……”看她不住抽噎的半昏迷可怜样,他有些解气,可是想想自己今天要丢那么大的脸,还是一口吻上去,死死的压住她,直到她张大了鼻孔小鼻涕泡都跑出来了才甘心。
“小笨蛋,小傻子,小骗子!今晚还这样收拾你!”他磨着牙恨恨的说,安小离欲哭无泪,咬着嘴唇惊恐的看着他。
“再看!再看我现在就收拾你!”
安小离当下不敢再看,嗓子深处很响的呜咽了一声,流着两行清泪,默默的拉过一边的被子蒙住了头。
今天
其实自从上次从秦宋办的聚会上回来,安小离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陈遇白一直在生气。
以往,他也是每天几乎早晚都至少要她一次的,可远远不像这段时间的残暴,每次都要折磨的她涕泪齐流晕过去才罢休。她以为是结婚的事情上,自己的态度惹他不高兴了,可是试探了他几次,他也只是冷冷的哼,什么都不说,看她的眼神嗖嗖的,问多了就把她往床上扔,做到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为止。
“还有还有!”安小离拉着秦桑的手,急切的诉苦,“我说带他回去见安老师陈老师,他冷冷的看着我笑,也不答应也不拒绝,我——”
“你不就想矫情一回么!”秦桑端过一杯果汁给她顺顺气,拉拉她身上的粉绿色长裙,“陈遇白给你挑的?”
安小离点头,眯着眼啜果汁,鼹鼠一样的笑,小白床上暴力,下了床可是很周到的。
秦桑的目光柔柔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轻声的问好友:“小离,你不觉得认识陈遇白到现在,你变了好多么?”她拉着小离面向玻璃门,里面模模糊糊印出两个窈窕淑女,“你看,你变漂亮了,对人对事虽然还是慢半拍,但是比起之前真的好了很多。还有,你变的懂事了,愿意主动的考虑人生了,想他为什么生气,想你们的未来应该怎么办。”
小离被她说的有些愣,鼻头酸酸,低头呐呐的问:“那……我不和他计较了?”
“你说呢?”秦桑亲昵的拍拍她的脸颊,笑的正温和,却正巧从玻璃门里看到身后经过的一对男女,她立马转身,跟了上去。安小离浑然不知,在那儿轻蹙眉头,对着自己的影子发呆。
午宴还没开始,客人已经来了不少。顾烟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所以梁飞凡照例是不来的,容岩和陈遇白作为梁氏的代表,早早的就来了。
顾明珠挽着李微然浅笑低语,从一楼的走廊穿过去,正要去偏厅和大家打招呼,迎面却走来了一个穿着白色拖地礼服的漂亮女孩子,她觉得有些眼熟,而身边的小五明显的僵硬了起来。
“嗨。”秦桑大大方方的跟他们打招呼,耳朵上大大的耳环随着她的动作清脆的微响。
顾明珠觉得有趣,笑吟吟的点点头,再看小五,好像魂魄已经跟人家走掉了。
“我去那边打个招呼,你们慢慢聊。”顾明珠看够了热闹,抽身而退。李微然艰涩的笑笑,对她点点头。
“程浩出国静养去了,诚实基建抽走了资金,合作的项目就很难运转。秦杨说,不是没有人不看好这个项目,只是因为秦柳被容岩抛弃了,我又把城西和梁氏的关系挑拨的一团糟,所以大家都持观望态度。鉴于秦柳的痴情和容岩的无情,我觉得还是我出来解决问题比较好,所以这段时间,我和秦宋走的很近。但我也只是秉承顺水推舟的原则,并没有真的和他怎么样。”秦桑明艳的笑,看的李微然心头剧痛。
“你不用和我解释。”他半晌才艰难的说。
“为什么不?”秦桑歪了歪头,很是俏皮可爱,“你出轨是你不对,我可没有打算以牙还牙,当然要说清楚。”她神色渐渐端正,眼睛里亮亮的,“李微然,这次,是你不好。”
“桑桑……”李微然低头皱眉,是秦桑熟悉的难过神情,“……是我不好。”
秦桑好像就是为了等他这句话,听到这里便高兴了些,端起酒杯浅浅的喝了一口,侧着脸看大厅里人来人往。
李微然给她换了杯饮料,这段时间,只要在宴会上看到她,都是在喝酒。而他记得她的酒量是不好的。
“微然,你现在后悔么?”秦桑对着手里颜色漂亮的饮料看了半晌,转过脸来,低低的问他。人群嗡嗡的杂音里,她的声音低低回回的绕在他心上,缠紧再缠紧,痛的他呼吸都不能。
那天,小六低着头,光影参差,俊俏的脸上一片委屈的阴影,“我真的喜欢桑桑,五哥,求求你了。”
他心里大痛,脑袋越来越沉,身体却越来越轻,然后恍惚之间桑桑就回来了,热情的扑上来,喊着他的名字亲他舔他……
等到再清醒来时,身下的陌生女人一脸得逞的满足感,面前难堪的站着秦桑,脸色惨白。而他从小到大最为疼爱的表弟,他为之挡刀挡枪挡马鞭的小六,站在秦桑身后,眼里满满都是愧疚,脸上满满都是绝然。
他能怎么样?难道真的拼着再捅小六一刀,跟桑桑解释么?
怎么解释?抓奸在床,木已成舟。
这些日子他收拾小六的烂摊子,忙梁氏的事,忙外公的寿宴。他以为就要这样一直忍下去,一直到自己也不知道的未来。可每个忙碌的空隙里,都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情绪抓着他日渐消薄的心,他以为那是想念。而直到刚才桑桑问,他才知道不是的——不是想念,是后悔。
是,他后悔了。
“桑桑!”秦宋这时急急分开人群,跑了过来,一把搂住秦桑的肩头,下意识的往后退,离得李微然远一点。他年少的脸上有不自知的惶恐,“你和五哥在聊什么?”他不自在的问,强自保持微笑。
秦桑不答,一双流光美目缠缠绕绕只看着她的微然,李微然紧抿唇角,生生的别开脸,不言不语。秦宋心里大为害怕,硬是带走了一直在莫名微笑的秦桑。
……
餐前的小点心都很精致,来这里宾客们都是非富即贵的,大多在聊天攀关系。因而安小离得天独厚的从长桌子这头吃到那头。
梁氏是这个圈子里的中流砥柱,所以陈遇白和容岩几乎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听着无数张嘴开开关关的奉承迎合,陈遇白越来越烦躁,扯了扯领带,他极低极低的骂了一句脏话。
容岩保持着慵懒迷人的微笑,微微后仰了身子,轻声的“恩?”了一声。
“沉不住气了?”容岩若有所指,“我们家小三三也有今天啊……”
陈遇白冷着脸装作转身去拿酒,手肘狠狠的撞向容岩的腰侧,痛的容岩连忙伸手扶桌子。
“我去透透气,”陈遇白轻声的在眼眶泛泪的容岩耳边说,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皱皱眉,“别让他们来烦我。”
容岩再不敢打趣他,连连点头。
那边安小离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