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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子见此都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其后的护院还以为进来了贼人,连忙历喝:“来盗匪了,全部集合,莫要让贼人得逞!”
被这么一呼喝,族中所有男子壮丁顿时齐齐围了上来。
此刻,苏默这才带着十几个少年突入到中院。一地哀嚎的护院,苏氏男丁并未让苏家退却,反倒是激起了众人的愤慨:“苏默,你个宗族罪人。此时此刻,你竟然还敢来苏家大宅里!”
“不错,你诬陷族人,还如此大刺刺地闯入苏家大宅,我定要报官治罪于你!”
苏克容厉声反驳道:“忘恩负义,你们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宗主给的恩德吗?苏浚不过给了你们一些小恩小惠,却连谁是少宗主都不忘了?”
此刻,一个青年劲装男子进来。此人负责族中武力护卫,正是苏家庶房之中三房的长子。
“什么宗主?”苏峙冷笑一声:“一走十数年不闻音讯的宗主,值得我们尊敬吗?不仅如此,还窃据宗主之位,破坏宗族团结。以至于宗族败落,你苏默,有什么资格再走进祖宅?”
苏克容和宋大壮正待说什么,苏默却只是进一步,直面众人,用近似怜悯的目光看向苏峙:“被洗脑的孩子真是可怜,难道你以为,苏浚这假道学对你们表现出来的慈祥宽容,公正无私是真的?难道他对大房假惺惺地关怀是真的?以求医为名;下毒为实是假的?乃至,豪夺大房祖屋,逼迫族人破产,百姓遭殃。其余苏留欺男霸女,为祸乡邻。就是假的?”
“睁开你的眼睛,独立看一看六房的虚伪面孔吧!好了,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看清楚真相的机会!”苏默凝视苏峙的眼睛,好似能头看透心灵一般:“但是现在,带着你的人,马上给我让开!”
“苏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求!不去县衙受辱,但到是闯入祖宅里耍少宗主的威风了!”苏留带着一群豪奴过来,惬意地看着苏默,一顿奚落之后,徒然声色俱厉道:“来人,给我把这大房杂种擒了,送去县衙。敢构陷与我,定教你生死两难!”
“你敢!”
“住手!”苏克容和苏峙竟是异口同声地阻止下来,宋大壮则护在苏默身边,警惕望着所有人。
苏留一瞪眼,指着苏峙道:“你个狗东西,竟敢凶我?”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苏峙不理,只是看向苏默。
苏默将怀中物件上的布揭开,道:“我不须让你相信!”
苏峙闻言一冷。
苏默将怀中的东西展示出来,竟是一块牌位!
“苏氏先祖昆吾之牌位在此,苏默,以苏氏当代继承人之身份。清理门户,彻查苏浚陷害族侄,豪夺祖产等十六条罪状之事!谁敢挡我?”苏默昂扬大步,顿时,所有人被苏默这般震慑得不敢动作。
每个人看着苏默头顶之上高高举起的牌位,震惊得呐呐无言。这是始祖的牌位啊,苏家以昆吾为先祖。
族谱问根溯源,是以昆吾为始祖的。原本,这牌位放在家祠里头。是谁都不敢动的,除了族长,谁敢动这玩意?
而今,苏默竟然胆大包天地拿出了昆吾的牌位。顿时让所有人不敢吱声,这是族长的权力,而今族长长期不在,自然是继承人苏默履行权力。
局势被逆转;所有人定定看着这块在祭祀之上每每都能看见的牌位,是一个都不敢动了。
局势在苏默亮出牌位的这一刻被徒然逆转,苏默的霸道和强势让所有人都自觉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苏默的这般果决霸气,甚至让带头撤退的苏峙隐隐之中,有些心折。苏峙是听闻过苏默的境况的;那般艰难;甚至连自家相伴十几年的老仆都被掳走;如此令人愤怒几欲崩溃的情况之下,依旧能如此冷静的出招。
光是于此,就是苏峙所不及的。
苏峙默默后退,心中想着,许是苏默所言并不假呢。更何况,族规在前,谁敢对先祖不敬?
护院队一退,便将苏留给留在了苏默眼前。
也怪苏浚将全部嫡系族人全部带走,这样一来,族中只余下一干庶支偏房,本身对苏默并无多少排斥。
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苏留。
面对苏默的如此强势,苏留心中顿时有些发虚。看向身边十数豪奴,他似乎找到了勇气的来源:“给我上,只要将先祖牌位给我抢过来,每人百两银子,打死打伤不论!苏默,是你要找死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百两银子,对付一群半大小子。顿时让一干奴仆勇气大涨,怪叫一声,纷纷冲了上去。
而苏留,趁着一干豪奴冲上去遮蔽出了苏默的视线。竟是不知何时腰间多了一把做工细致的长刀,趁着苏默在一干人左支右绌的时候,提刀冲去,目标赫然便是苏默。
第十七章:风水轮流转今天来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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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刀光闪烁,苏默心中一凛,却根本无惧。清喝一声,将昆吾牌位放在怀中,快步便冲向后院。
其余人纷纷跟上,而五六个豪仆也纷纷难掩贪色,冲了过来。
苏默将牌位塞入怀中,勒好要带,身子一错,一个肘击打在最近一个豪仆的背上。抓住一臂,双手一错,咔嚓一声,便听那豪奴痛嚎一声,肩膀耷拉在那,没了力气。
此刻,左右七八个豪奴对视一眼。纷纷高声叫着一起扑了上来,苏默屹然不惧。大步踏出,一声怒喝,一拳轰出,正击来敌胸口,砰一声顿时倒飞,无力躺在地上。
但此刻,趁此时机,周遭七名豪奴已然冲上围攻。
苏默连忙身形一拧,冲入人群之后,却是身形灵动迅疾,根本不叫几个豪奴沾身。反而是当苏默进去人影之中的时候,便是嘭嘭嘭地响声不断发出。
而伴随着这些拳拳到肉的声音,便是一个个飞出去的豪仆。
“苏默,受死!”
正当宋大壮和苏克容要为苏默喝彩的时候,忽而一道带着癫狂的冰冷目光愤怒地投射到苏默身上,阳光反射之下,长刀身上的光芒显得极是冰冷,犹如数九寒冬下的坚冰一般。
所有人都是一脸惊愕,宋大壮和苏克容,甚至苏峙都是冲过去历喝:“苏留,你敢!”
“住手!”
……
啪……叮当……
钢刀落地,不知何时,苏默已经握住了苏留的手腕,一指摁住手筋。苏留手上这柄明显不是凡物的长刀便应声落地。
又是一脚将苏留踹到在地,两手反剪绑住,顿时全场再无一人胆敢反抗。
“大壮,接着!”苏默又是一脚将刀勾起,凌空踢了一脚,长刀顿时便飞向宋大壮。
“松伯在哪里?你最好快点给我说出来!”
苏留的骨头之软,出乎预料。只不过一顿打,苏留便将关押苏松的地方交代了出来。
待苏默从地下密牢之中找到蓬头垢面,伤痕累累的松伯时,刚才还铁血钢拳的苏默竟是眼角一湿。
见到苏默,松伯更是激动。连连到:“少爷,老奴没说。什么都没说,任他们怎么打,老奴一个不利于少爷的字都没说!”
扶着松伯,苏默抿着嘴难过得说不出话来,良久这才握住松伯的双手,一个劲道:“松伯,不要说了,我信!是我不好,连你们都保护不了!”
松伯也是感动地眼角湿润,老泪纵横,连连道:“少爷,不怪你。不怪你。你能来救老奴一把,我这一辈子,便活得值了。你放心,就是老奴死了,也定不会让苏浚那个伪君子得逞!”
苏默重重点头,转身,脸上已经布满狠厉:“苏浚的书房在哪里?把那给我抄了!”
此刻,见苏默竟然从大房宅中找出一个地牢,而且还将苏家大房的老奴松伯给囚禁了起来。
其余庶房旁支的人都是心底发寒,大房和六房本来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可如此,苏浚竟然趁着人家父母不在,一个小孩子当家都无亲情照顾之心。反而将松伯给囚禁起来,如此狠辣鞭打,动用私刑,其对大房的不轨之心,昭然若揭。
如此毫无恩德,其余庶房旁支岂不感觉心冷?
连嫡亲兄弟的孩子都如此对待,若是以后自己故去了,自己的孩子还不得被欺负到死啊?
故而,当苏默在大宅之中要搜查苏浚书房的时候,竟是没有一人阻拦。
看见松伯这个活证据,那性子耿直的苏峙更是出离愤怒了。
如此,当苏默领着宋大壮和苏克容一帮子人冲入苏浚书房的时候,哪怕一派地动山摇的翻箱倒柜。
也无一人站出来再有阻拦。
整个书房,所有地方能够藏东西的全被仔仔细细翻了出来。
忽而,苏克容惊喜地大叫一声,道:“少宗主,少宗主。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