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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爱到愿意为自己忍受欲望的折磨,爱到愿意放过她,可是那毕竟是电视上演的,这样的剧情根本就没法上演。
张正苗此时已经是一头被欲望控制的兽,哪里会理会钱多宝的哀求,他呼吸急促,俯在多宝身上焦躁地寻求着发泄的出口,多宝的衣服已经被撕破,淡粉色的肚兜歪歪斜斜拉搭在胸前,只堪堪遮住一边的椒ru,另一只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里,带着一种极致诱惑的美感。
张正苗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着迷地看着钱多宝胸前的春光,喃喃道:“真美……真美~~~宝宝——”
钱多宝听他这么喊她,希望顿现,她忽然有了种想做最后一次挣扎的冲动,如果张正苗真的还是不能清醒,那么她……那么她就……
“张正苗,张正苗,我求求你了……呜呜……你醒醒,不要啊……”
“好美……宝宝,我喜欢你……喜欢你……”张正苗说一下亲一下,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第一百三十五章 昏迷
钱多宝见张正苗终究没有醒来,于是在绝望之下正想咬牙用后脑勺去撞击地面,要么昏过去要么死过去总好过被这么清醒地侮辱了。
打定主意自尽的钱多宝忽然感觉身上压力一轻,张正苗炙热的体温瞬间消失不见,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听见拳头重重打在人体上的声音让她渐渐睁开了哭肿的眼睛。她的心颤抖着:真的有人来救她了吗?
透过泪眼看去,只见赵镇之血红着眼睛狠狠揍着张正苗,他一手捉着张正苗的衣襟,另一手狠狠击着他的腹部,张正苗被打得口吐血沫,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毫无招架反抗之力。
见终于有人来救她,钱多宝心里一松手脚瘫软地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泪水汹涌而下,她哭得那么悲喜交加,声嘶力竭,她得救了,真的得救了,终于可以不用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死去。
见人已经被打晕过去了,赵镇之连忙将手里的人狠狠甩到一边匆匆跑过去看钱多宝的情况。
“宝宝,宝宝——你没事儿吧?醒醒~~~”赵镇之边给钱多宝松绑边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却见小人儿双目紧闭满脸泪痕的样子,顿时心如刀割,他只恨自己没早点儿赶来相救。
“醒醒……宝宝,宝宝没事儿了啊,再也没事儿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了,再也没有人了~~~”赵镇之脱下自己的外袍给钱多宝披上,遮住了她那雪白肌肤上的红印子,要不是因为……他早就杀了张正苗了。
钱多宝终于缓过神来,她睁着眼愣愣盯着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赵镇之,那一脸的急色,像冬日里的那抹暖阳。
“怎么了?宝宝,怎么了?看着我,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哪里受伤了?”赵镇之看着失神的钱多宝,一阵心慌。
“哇——”钱多宝忽然大哭了起来,生生把赵镇之吓了一跳。
“哦~~~怎么了怎么了?不哭不哭哦……宝宝不哭……”手忙脚乱地拍着钱多宝的后背,赵镇之语无伦次地安慰着,不过他还是暗地里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要哭出来就好。
钱多宝歇斯底里地哭泣终于让她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用完了,她软软地歪倒在了赵镇之的怀抱里,哭声渐止。
“宝宝,宝宝!!!”赵镇之一看人已经晕了过去,急忙抱着惊吓过度的钱多宝冲出了草棚子,他得赶紧找齐老七去。至于此时躺在地上依然昏迷着的张正苗,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齐老七得知钱大壮昏迷钱多宝失踪后便背着药箱匆匆赶来,钱氏坐在床边默默垂泪,钱大壮依旧人事不省,乔显然失去了等待的耐性,也自己出去找人了。
齐老七给钱大壮把了脉,翻了眼皮子,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这个……这个竟然是……究竟是谁这么狠毒?还好这时辰还不长,若再晚个个把时辰,只怕钱大壮的性命都不保了。
连忙让钱氏取来蜡烛热水,齐老七坐在床边静心施针,施针之人定然要气稳手稳心稳。
钱氏在门外焦躁地来回踱步,她既放心不下屋里昏迷的钱大壮,又十分担心下落不明的钱多宝,真真是一颗心要掰成了两半儿,走到哪里都静不下心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虽然初夏的日子越来越长,但是最终还是天黑了。
钱氏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却始终没有异响,只有屋外邻家的狗吠声声声入耳,夜幕的降临让她原本惶恐不安的心更加不安,她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东南方向重重磕起头来:“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咱家大壮赶快醒来,保佑咱家闺女平安归来……咱给您磕头了……”
忽然院子门被“嘭——”一声踢开了,钱氏惊悸地回头,透过夜色去看究竟是谁闯进来了。
一道身影很快出现在她面前,他怀里抱着的正是披着男人外袍的钱多宝。
“宝儿?!宝儿!!!”钱氏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看清了男人怀里人的相貌时,一阵悲怆地惊呼,“宝儿这是怎么了?呜呜……宝儿,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娘,宝儿……”
“别拦着,赶紧去找齐大夫!”赵镇之心急如焚,他现在没空看钱氏如何表达自己无私的母爱。
“齐大夫,齐大夫!!!快来,快来!宝儿回来了……宝儿她……呜呜……”钱氏使劲拍着门,见钱多宝人事不省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哭得六神无主,也顾不得里面的齐老七还在给钱大壮施针呢。
“来了来了~~~”齐老七擦着额头上的汗匆匆过来开门,“人呢?”
赵镇之已经将钱多宝安顿在她自己的床上,钱多宝衣衫凌乱面色惨白,唇上是深深的齿印,那是她极力反抗张正苗的侵犯时留下的痕迹。
“这到底是咋回儿事?”齐老七拿了药箱匆匆赶来,那边钱大壮刚刚医好了,这边又来一个,还是自己打心眼儿喜欢的娃儿,真是要他老命了!
“这究竟是谁干的!谁干的!!!”一看钱多宝的样子,作为医者的齐老七哪里会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顿时怒火攻心,呲牙瞪目,朝着赵镇之一通急吼,这人是他送来,十之八九与他脱不了干系。
赵镇之也是心中焦急,他频频看向床上的钱多宝,对于齐老七明显怀疑的质问置若罔闻:“赶紧给宝宝看病要紧,她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也不知道受伤没?”
刚刚钱多宝那么歇斯底里的大哭真真把他吓住了,一回想起自己冲进草棚子时看到的场景,他就恨不得立马一掌毙了张正苗这厮。
齐老七深深吐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给钱多宝把脉。
钱氏跪坐在多宝床前,双手紧紧握着多宝被子下的手,她默默垂着泪,生怕一个大声哭泣就把闺女的魂给哭没了。
“还好还好,休养几日便好了。唉,娃儿受了大刺激,惊悸过度力竭昏迷了而已。”齐老七长长舒了口气,他转身从随行的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然后倒出一颗,赵镇之见状,连忙抱起钱多宝服侍她吞下。
☆、第一百三十六章 死也不嫁
钱氏听齐老七这么说,悬着的心终于慢慢放了下来,她擦擦眼角,帮多宝掖掖被角,然后把齐老七和赵镇之都领出了屋子。
“齐大夫,咱家宝儿……她到底咋了这是?”赵镇之抱着钱多宝在院子里和钱氏碰面的时候天色已晚,钱氏没注意到多宝的身上披着赵镇之的外袍,而当赵镇之抱着多宝进屋时钱氏正在叫唤齐老七,也没看清楚多宝的狼狈相,加上后来齐老七也没有点明,所以她单纯地以为多宝只是昏过去了。
齐老七看着焦急的钱氏,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沉吟了一下,似忧虑似叹息:“这件事情还是要等宝儿醒来再说,唉……你说这好端端的,怎的就出了这种事儿了,不过幸好,幸好啊!”
齐老七这么一说,钱氏疑狐了,这话说得她好不容易放下来的心又吊了起来:“齐大夫,你可别吓唬咱,宝儿她到底……到底发生了啥事儿?你得让咱知道不是?”
齐老七不说话只拿眼睛看了看赵镇之,他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误导钱氏。
钱氏见状上前一把抓住了赵镇之的前襟,难得地锐气逼问:“快说,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欺负了咱家宝儿?”
赵镇之终究是在军队里摸爬滚打过的,怎么会被钱氏这样的气势吓到,他眼神坚定地看着钱氏道:“是张正苗。”
“张……张正苗?”钱氏听到这个名字楞了一下,结巴着吐出这个名字后颓然地松手了,她从这位赵家少爷眼里读出了真话,“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是啊,她又怎么会想到一直默默存在,暗地里关心呵护宝儿的男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