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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的那句话:你肚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没必要对你负责任,你应该找孩子真正的父亲去。
我的天呀,潮,我真不知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我真的想拿出刀子挖开你的心,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而我今天这一切都是你逼的,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是你这个刽子手,感情的骗子,把我的青春,我的所有的一切成为了你极时行乐的工具和牺牲品——
我今天之所以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我就是要证明给你看,没有你,我一样活的很好,没有你,我还要过的更好。
看完之后,我站在那里楞了很久很久,脑子里突然间竟然是一片的空白。
就在我有些的无助的站在那里发呆时,门这时开了,我心里一惊,原以为是李文姬回来了,所以,赶紧把这些的东西放在原位放好,然后假惺惺的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走了出来,只见水儿已反锁上门走了进来,我先一怔,后又一阵的窃喜。‘
我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水儿道:“你怎么会有我们房子里的钥匙呀?”
水儿放下手中的包,很优雅的道:“呵,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呀?”
我对水儿点头称是。水儿这时叹了口气道:“唉,我说你个欧阳呀,真是遇到好人了,实话给你说了吧,文姬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不会的照看自已,让我来代她照看你,呵,你够幸福的了吧。”
看水儿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将信将疑的反问道:“是吗?”
水儿自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看在文姬的面子上,我吃饱撑着了呀。”说着又朝我犟了下鼻子继续道:“哼,亏人家文姬还那么的信任你。”
我自知理亏,便讨了个没趣让水儿先坐下,独自一个人去洗衣服去了。
“哟,我说大作家同志呀,你还会干这活儿呀。”我刚进洗手间把需要洗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水儿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有点扯高气昂的冲我道。
我转身看了她一眼道:“以后别这样叫我了,我挺不好意思的。”
“为什么,我挺喜欢你们这些搞文学的人的。”水儿还是不服的道。
我笑笑道:“是吗?可是我写的那些烂文章你会喜欢吗?”
水儿这时好像来了精神似的道:“你可别小看自已,像有很多的大家不是到最后死了之后才成名成大器的吗?只要你觉得自已行,你放心好了,乌云是终久遮不住太阳的,是金子迟早会有你发光的那一天的。”
我低头苦笑了下没有说话,水儿这时看我在忙,也便没趣的独自一人回到了客厅里,我把水放好,洗衣机拧开后,也回到了客厅,在水儿的身边坐了下来,我感到水儿比前些日子更加的容光换发,更加的妩媚多姿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贵妇人,很成熟也很性感。
“你又长漂亮多了。”我看着水儿道。
水儿有点不高兴的道:“是吗?那这么说我以前看起来就很丑了呀。”
我迎上去笑道:“没有,你一直都很漂亮。”
“呵,你嘴还真甜,怪不得文姬被你给迷惑住了。”水儿撇了我一眼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沉默了良久道:“水儿,你实话告诉我,你觉得文姬——”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
水儿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有些的疑惑的看着我道:“怎么了?文姬对你真的很好的,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呀。”
我无力的叹了一小口气道:“可我不能一辈子和一个(禁止)生活在一起吧?”
就连我自已也不知道,我竟然会对水儿出口说出这样的话来。
水儿这时也是用带有色彩的眼神疑惑的看着我,很久很久,她才反问我道:“文姬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我淡淡的吐了口气道:“是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呀。”
水儿这时也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是呀,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苦笑了下道:“我还能怎么想呀,说实在的,我心里挺难过的。”
水儿这时眨了下有点黯然伤神的眼睛道:“是呀,文姬也是一个重情重义,可又很苦命的人。”
听水儿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有些不舒服的暗自道:“呵,苦命?难道命苦就要去做(禁止)呀?表面上看似多么合情合理的借口呀。”
“好了,不说这个了,对了,欧阳,你为什么不急着找女朋友呀?”水儿怱然又转了个话题道。
一听到她问到我的病根处,我看都没有看她应称道:“事业为重呀。”
水儿将信半疑的看着我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却故意对她道:“水儿,你为什么没有找男朋友呀,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如何呀?”
水儿的脸这时沉了下去道:“我以前倒是谈过一个,可是两个人合不来,说分就分了,后来又谈过一个,因为两个人的志向不同,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又吹了,再后来,唉,连我自已也不记得谈了几个了,有别人介绍的,也有我无意间认识的,可都一个样,让人很失望,有时我觉得你们这些男人都挺自私的,就像和我交往的那些男的吧,一部分是看重我的青春和美貌,有一部分是因为寂寞无聊随便玩玩,当然,也有一些是真心的,可又太俗,没一点的情调,一天三个电话,每次电话里都是那几句的老套话,唉,真没劲。”
我笑着道:“什么话呀?”
水儿叹了口气道:“还不就是你吃过了吗?吃的什么?你现在在哪里?你在干什么?唉,你说这样的男人让人反感不反感,你说我一个大活人的我能干什么,除了上班我还是上班,这些男人这么做,有时我实在想不通他到底是真的爱你,还是在监督你,好像对你的人格和人品总有很多的怀疑,总是对你不放心,还没结婚都这样,那如果要是真的结了婚了,那他们还不把你天天关在家里面呀?我有时就想不明白,这有的男人是越来越小男人心了。”
水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又竟自叹了口气道:“不过,想想这样的男人也够可怜的,一天几个电话,你不接吧,觉得挺对不住人家的一片良苦用心,可就怕他天天这样那就是别有用心了。”
“呵,是吗?那你看我怎么样呀?”我故意逗水儿道。
水儿知道我是在拿她开玩笑,便笑了笑道:“你呀,我不知道。”
“要不要试下?”我脸皮还是很厚的道。
水儿一愣道:“试什么,你还是找文姬试吧,不过,你想试也可以,只要文姬愿意。”
“我想这不管她的事情吧?”我还是不依不饶。
水儿看我在较真起来了,忽然起身道:“我说大作家同志,你摸下你的良心,你还讲良心不了呀?”
我有些莫名的看着水儿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水儿这时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道:“没什么意思,只是——”
我看水儿好像有话要说,也有点忍不住道:“别吞吞吐吐了,有什么就直说吧。”
水儿这时终于平静的又坐下来,看着我道:“你知道吗?文姬为了你,每次在外面回到你们这里之前,都要到我那里把自已重新的打扮清洗一番,她也知道自已做这一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染上什么病了,所以,自从她和你合租在一起时,她几乎每次在回到你们这里之前都要在医院里做下检查,为了不影响你工作,为了能让你留下来和她合租在一起,文姬总是有时晚上在工作了很晚时不敢回家,怕误了你休息,她总是先到我那里休息一会,然后就回来给你做饭,还给你洗衣服,我问你,如果是你的妻子或其它的什么人,她会像文姬这样体贴如微的照顾你吗?文姬为了你从来不敢在你面前穿最好的衣服,从来不敢在你面前化装或用香水,从来不敢在你的面前在穿着上过于的扎眼,从来就是小心翼翼的,用她的话来说,你在她心中就是一个好人,她不想把自已平时生活里的一些坏习惯影响到了你的生活,她从来就是按照你的生活习惯来严格的要求自已,她更害怕自已有一天染上什么病会祸及你,所以她才到医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且为了多陪你几天,她连到外面做事的时间都留给了你。”
水儿有些激动的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则有些的不解的反问道:“可我不明白,文姬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水儿却语气淡淡的道:“是呀,有时我也不明白,文姬她完全可以一个人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她没有必要这样的折磨自已,更没有必要为了迎合你的生活方式而把自已天天弄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她也没有必要在你的面前把自已要求的那样的严格,她完全可以按照自已的生活方式去生活,可是,她的这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