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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人是没有办法对付陈二爹的,只有依仗和她办过事的男人。不一会,几分钟时间,她就想到了至少二十个男人。陈家村人只知道她和几个男人办过事,哪知她从没停歇过,一直在找不同的男人办事的哦!不然她怎么会有那么多首饰,那么多漂亮的衣服?都是不同的男人送的啊!她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不管和谁办过事,她都要对方量力而行给她带走些什么。自然有些男人会为了讨好她,预先就给她买了漂亮衣服和首饰的哦!
有人可能会问了,她与这么多男人办过事,为什么没有引起男人们的吃醋,打起来呢?假如人人都象秦天佑那样,还不要闹翻天的啊!
关键就在于,王琼花的口风非常紧,打死她她也不会交待她与谁办过事的。不同的男人间,都不清楚谁与她办过事,只有东窗事发的,人们才知道。
王琼花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有足够的能力对抗陈二爹的人。
“喂!谈老板,还记得我吗?”王琼花娇笑着对着手机话筒说。
“哈哈哈哈!我的亲妹妹!怎么?想哥哥了?”
“去!死哥哥,整天想些什么呀?”
“不想哥哥,打哥哥电话干什么?不会有什么事,要哥哥替你办吧?”
“咯咯咯咯!聪明,还正有一事的。陈二爹那老东西惹恼了我,我要你替我出气。”
“想他一只手,还是一条腿,敬听吩咐!哈哈!”
“我又不愁吃,要那东西有什么用?你喜欢你自己拿去吃。”
“那要我做什么?”
“把他的窑厂收了。”
“呵呵!小意思。”
“还要逼他退位。”
“这?”
“想想办法嘛!唔~”
“哈哈哈哈!好!就这么定了。不过事成之后,你可得和我好好办次事的哦!亲妹妹,你想死哥哥了。”
“去!不要痴心妄想了!你再敢胡想,妹不认你这哥了。”
“好好!哥哥听妹妹的总好了吧?哈哈哈哈!”
“快点啊!不赶紧替妹办,妹再也不理你了。”
王琼花挂了电话后,想像着陈二爹的窑厂被收,又被逼退位的情景,不由得意地轻轻把摇椅摇了起来,嘴中哼起了小曲。
陈二爹正在包厢内吼着《双推磨》呢!他得意啊!怀抱着一个卖肉的,想像着将来可以天天找王琼花办事,开心啊!唱起歌来摇头摆尾的,破嗓门吼得震天响。
郑镇长已走了,她只说镇上还有会议。老张虽然知道郑镇长找的是借口,但领导要走,他是不能劝止的,不过领导走了,他和老钱也就放得较开了,怀中搂着个卖肉的,坐在暗处乱摸起来。
唱歌缺少了女人,就如吃饭缺少了酒,官场人物酒要喝,女人也要玩。官场人物之间的感情也就是酒与女人的感情,除此外,什么也没有。一旦没酒喝,没女人玩,感情也就消失了。谁能提供酒和女人,他就会与谁有感情,不能提供酒和女人,想谈感情那是天方夜谭。
郑镇长把车开往了湾里村委,她想顺道见一见她以为的县委秦书记的公子。然而,路上都是烂泥,只能把车停在公路边步行下去。边走,她边摇头说:“唉!怎么能让秦书记的公子在条件这么艰苦的地方工作呢?天佑你吃苦了。”
第18章 和女副镇长对诗
秦天佑并不真想把陈二爹掐死,说实在的,那是说的狠话。
陈二爹在陈家村还是有威信的,他能做到一手遮天,是多少年威望积累的结果。换了别人,还真做不到。史小英走后,秦天佑坐在椅上,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假如这一把手村长换他做会怎么样?他有能力掌控全局吗?换句话说,他做村长,村民会服帖吗?
秦天佑自然也是想当一把手村长的,只是他以为现在还没准备好,所以,并不真急着当。然而,打击陈二爹的计划却已展开,他突然有点后悔了,搞下陈二爹的时机并不成熟,凭秦天佑初来乍到的,根本没有可能接陈二爹的班,假如另外安排一个更狠的角sè接班,这岂不是为别人做嫁衣裳?
所以,秦天佑只敢暗中对陈二爹下手,他不敢明着来,只怕惹恼了陈二爹,反被咬一口,就更不值得了。
就在秦天佑深思之时,走廊上传来了一个很好听的女人的声音:“哎!秦主任!秦主任在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声音有点耳熟,是谁呢?秦天佑赶紧开门。
“哟!天佑你果然在啊!咯咯!你到这了,我还是第一次来,怎么不请我去坐坐吗?”郑镇长笑说。
郑镇长,其实是副镇长,并不是正镇长,在农村大家称呼官员时,习惯把副字免掉。秦天佑也不例外。郑镇长拎着方格皮包,穿着红sèT恤,长裤,皮鞋,秀发盘成髻束在脑后,显得非常干净利落。
郑镇长毕竟是大领导,她如此亲切地打招呼,秦天佑不由一愣,有点出乎意外。
“怎么不欢迎?”郑镇长笑问!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秦天佑赶紧笑说。
来到秦天佑办公室,秦天佑请她坐,她看了看长凳后,没有坐下。郑镇长四下看了看后,皱着眉说:“天佑,这里条件太艰苦了,想不想到镇上去?”
秦天佑再次受惊,他并不知道现在领导们把他当成了县委秦书记的公子。说来也巧,秦天佑父母的名字居然和县委书记夫妇的名字一模一样。而且秦天佑长得与秦书记非常像,两人都有一个大大的鼻子。其实也就只有这么多共同点,其他的就相差得太大了,秦天佑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而县委书记在J县可是一把手啊!谁不想拍他的马屁?由于人们把秦天佑误当成了秦书记的公子,这才让秦天佑能顺利通过村官的招考,而且一上任就直接当上了村委副主任。这都是各级官员拍马屁的结果,现在郑镇长也想抓住机会拍秦天佑的马屁了。
问题是人们误把秦天佑当成了县委秦书记的公子,秦天佑却不知情。听到郑镇长如此说后,秦天佑笑说:“领导啊!不要开我玩笑了,我能受到领导如此关怀,已感激不尽了。”
“怎么啦?凭你的才干镇上哪个部门你不能胜任的?我是团工作出身,不然你到镇上来干团工作吧!”
“那太感激领导的关怀了,有机会我还真想到镇上去的哦!”
“假如你想到镇上来,不管什么时候跟我说一声,我都会鼎力帮助你的。”
在郑镇长说话之时,秦天佑过去拎热水壶,想给她泡杯茶。
郑镇长莞尔一笑说:“我们一起到城里去喝茶吧!我请你怎么样?”
没有拒绝的理由,郑镇长不仅是领导,而且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秦天佑赶紧答应了。
茶室包厢。
面对面坐下,两杯热茶泡上后,两人的情感距离就拉近了。
郑镇长是个美人胚子,秀发黑而亮,额头高而平,眉毛较浓,眼睛很大,眼珠如一汪水银,鼻子小巧挺直,嘴唇薄而水嫩。耳朵也很好看,耳垂上钉着钻石耳钉。脖子修长,绕着一挂细细的铂金项链。靓丽的面庞右侧称着一缕蜷曲的发丝。在干脆中,又显出一抹妩媚。
郑镇长站着时,如秀丽的chūn竹,站下后,犹如绽放的百合。
“郑镇长,清丽雅致,真是十里镇一道靓丽风景啊!”秦天佑不由脱口赞道。
“哦!这么说,我该自信了?可惜了,我是‘王孙不见草空绿;惆怅渡头chūn复chūn。’”郑镇长含笑吟道。
“王孙不留兮岁将晏,嵩岩仙草兮为谁芳?”秦天佑也笑吟。
“萋萋芳草忆王孙,柳外楼高空断魂,杜宇声声不忍闻。”郑镇长笑吟。
“不是王孙忘却归,草没归来路。”秦天佑笑吟。
“chūn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郑镇长笑吟。
“王孙别去草萋萋,十里青如染。”秦天佑笑吟。
“随意chūn芳歇,王孙自可留。”郑镇长笑吟。
郑镇长的原意一方面是告诉秦天佑她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另一方面也想试试秦天佑是不是绣花枕头。却不料秦天佑对答如流,还暗含欣赏之意,她不由开起玩笑想挑逗一下秦天佑了。
这就是文化人,谁要跟他们谈恋爱还不要累死啊!背了唐诗还不行,还得把宋词元曲最后也能背熟了。幸好,秦天佑还真把这些都背熟了,郑镇长想试,那就是板门弄斧喽!
郑镇长吟出“王孙自可留”一句后,秦天佑的脸红了,他微笑吟道:“红杏飘香,柳含烟翠拖轻缕。水边朱户。尽卷黄昏雨。烛影摇风,一枕伤chūn绪。归不去。凤楼何处。芳草迷归路。”
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