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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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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太公一拍脑袋:“哎呀我都给忘了,今天大宛国公主到西京,从官道进皇城入宫,刚好能路过我们这儿。走走走,连永啊,去瞧瞧那番邦公主是个什么架势。”
  
  他说完就奔出去了,我跟着往外走,到了外头才发现大家都堵在门口等着。徐太公又开始嘀嘀咕咕,说道:“这番邦公主啊,据闻还有个中原名字呢,叫什么来着?”他挠挠头:“宋婕?应当没错。要说起来吧,这回大宛国如此低姿态地求结盟,怕是想合力对付戎卢罢。”
  
  我发了会儿呆,想起昨天连翘走之前同我说的“我朝要与大宛国结秦晋之好”,遂问徐太公道:“这公主过来是……?”
  
  “当然是入宫伴天子!”
  
  哦,我那个皇帝表哥。总是要旁人提到天子我才想起来温太后是我姑姑,而如今这天子也实实在在是我表亲。不过我等小民不敢攀附权贵,这等亲还是搁在心里默默想想比较好。
  
  趴在官道上耳朵贴地的那个小佣工突然兴奋地跳起来:“哎呀,来了来了!”
  
  我想我真的是远离这个世界太久了,这世上一切消息八卦,我都一无所知,活得像个深闺孤女。兴许是番邦人委实少见,西京城里今天应当很是热闹罢,何况不远万里而来的,还是他国公主。
  
  周遭热热闹闹,我却没什么心情。总有些事,能让你满心晦暗,提不起一点精神。我咀嚼着这陌生感觉,正打算离开,却看到周围的人都欢呼起来,视野里出现了一群骑着高马而来的人。
  
  我眯起眼,待再近一些,立刻便瞥见了最前面的御林军骑兵。前面那是……赵偱罢?
  
  没错,只有我家少年才会在面对这样的场合时,脸上依旧平静如水,什么情绪都捕捉不到。车队路过也只是一瞬的事,随即又随着尘土消失在了视野里。很可惜的是,众人翘首以盼的那位公主,坐在马车里面,谁也没有见着她长什么模样。
  
  周围嘀嘀咕咕的失望声此起彼伏,错落有致。我对此没有抱任何希望,因而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失落的地方。倒是赵偱路过时,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许难受。
  
  我在人群之中,他看不到我。很,正常。
  
  晌午时分府里有人来送饭,我没什么胃口,遂也吃不了多少,不免觉得有些浪费。午后没事,我就趴在桌子上看外头落了一地的斑驳日光。枝桠交错的树木看上去都快枯死了,徐太公让人搬了张椅子坐在底下晒太阳睡午觉。
  
  心思平静的下午,我将要(炫书:。。)整 理的书做了个清单,列好计划按部就班地完成。要是所有的事,都能够像(炫书:。。)整 理书籍一样简单,该多好。
  
  傍晚时徐太公又先回去了,德业堂便留下我一个人。赵偱没有来,若按着我往日的性子,一定闷声不吭地自己走回去了。可我偏偏要等,既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便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罢。
  
  他来得的确有些晚,我也不打算问什么事,直接窝进马车角落里睡觉。不交谈的好处便是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照常起床,比平日还要早一些。天又冷了一些,我去柜子里翻衣服。想着也替赵偱拿件厚衣服,便顺手开了底下一层的柜子。衣服摆放得比我还整齐,最里面还放了一个敞口的木盒子。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转过身往后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将拿木盒子拖了出来。
  
  一些书信压在最底下,最上头则是一支我从未见过的琥珀钗。我猛地听到后面一阵动静,便迅速抽了几封信,连同将那支琥珀钗收进了袖袋里。
  
  我将柜子门关好,绕过屏风走了出去。赵偱已经穿好了衣服,淡声同我说:“去吃早饭罢。”
  
  我点点头,连忙跟他走了出去。心怦怦跳着,我从未如此慌乱过。我并不擅长窥探发掘旁人的秘密,这件事让我生出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像是离弦之箭,再也不能回头的心情。
  
  赵偱的心思似乎不在我这儿,也未看出我有任何的不寻常,仍旧是默默将我送到书院,叮嘱几句,又独自回校场。
  
  我们的关系,仿若回到了从前,井水不犯河水。可这一天,他没有去校场。
   



【二八】定情钗? 。。。 
 
 
  我拆看了所有带出来的信件,虽然落款处证明这些都是冷蓉写给他的,但行文客套而疏离,实在找不到一句暧昧之辞。信中提及许多事,林林总总,有开解也有疑惑,倒像是熟络友人之间的信件来往。
  
  传闻,似乎也真的只是传闻。我收好书信,对着一本水经校注看了许久,满脑子都在想别的事。忽然想起来袖袋里的一支琥珀钗,慌忙拿了出来,斜对面的徐太公不知怎么忽抬头看了我一眼,惊到:“这这……连永你这支琥珀钗哪里来的?!”
  
  他连忙凑过来,拿过我手中的琥珀钗,对着光仔仔细细看了许久,啧啧赞道:“这支钗的成色,怎么着也得值……”他顿了顿,“一百万两吧。哎哟,我拿着手抖,别给弄坏了,我还是还给你得了。”
  
  “太公您也太会说笑了。”我从他手里将钗拿回来,“一支钗子而已。”
  
  “你这丫头,我哪里说笑了?十多年前先帝还在的时候,送了一支琥珀钗给皇后娘娘。那琥珀是南疆产的,一支钗子做下来可也得三五十万两。成色比起你手头上这支来,不知差了多少。”
  
  “照您这么说,我将这钗子卖了,下半生可就不愁了。”
  
  他指指我:“我就说你们现在这群小崽子年纪太小,不识货。你回去问问你娘亲知道这事儿不?琥珀这玩意儿搁西京可稀有着呢,上品更是比黄金难得百倍。有空多念念书,别走出去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我有过琥珀头饰,但也只镶了一粒,透明到几乎无色,我母亲说那是骨珀,算不得上品,可却仍旧珍贵。手头这支钗上,大大小小的琥珀里藏满了故事,同我那个透明到虚假的比起来,恐怕真的要贵重得多。更重要的是,这些被包藏在其中的故事,似乎让本来冰冷的饰物变得热闹了起来,多添了几分温情。
  
  赵偱怎会有这样的一支钗呢?它出身名贵又无比稀有,何况在钗的背面,还刻上了一枚小字。
  
  ——婕妤的婕。
  
  我蓦地惊了惊,问徐太公道:“太公,您昨日说的那个西域公主是不是有个中原名字,叫什么来着?”
  
  我问得有些太突然,倒弄得老人家茫然了会儿:“我想想啊,这个……啊!叫宋婕!对,是叫宋婕!”
  
  徐太公过于八卦,我不能求证太多,便就此打住。想着那一叠信,还有手里这一支名钗,再想了想赵偱的表现,一个更清晰的想法浮了出来。
  
  冷表姐住进赵府,耍些看似不入流的小招数,就算被戳穿,赵偱的情绪也一直非(…提供下载…)常稳定。可唯独这位公主进京,从知道消息开始,他就有些稳不住了。
  
  人往往因自己在意的人而患得患失心绪不宁。难道当时赵怀宁过世,导致赵偱被迫回到西京,是拆了这一对佳偶么?
  
  我想着想着便有些坐不住,若是连翘在便好了。她总能设想出无数种可能,而我单调的脑子却只能将这一段还原成一个彻彻底底的苦情戏。
  
  如此想来,赵偱应当会觉得……不甘心?
  
  可我并未从他身上看到这样的情绪。
  
  乱想基本出不了可靠的结果,我便同徐太公告了个假,往校场去。我估摸着走过去也恰好到饭点,蹭饭这个理由倒也行得通。然我到了校场,却被都尉告知,赵偱今天上朝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应当是被留下谈事了。
  
  我同都尉说就当我没有来过,便一个人往国舅府走。思来想去,能够帮得上忙的人少之又少,我回府探了探我母亲的口风,问她是不是许久没有去过宫里了?
  
  我娘亲身为命妇,且还算得上的当今太后的弟媳,逢年过节也总是会去宫里几趟,但平白无故地进宫倒是几乎没有的。
  
  她老人家似乎瞧出我动机不纯,幽幽道:“你这是有事才来找我。说罢,是想见太后娘娘呢,还是想见什么别的人?”
  
  “瞧您说的,我这不是多年不见太后娘娘,很是想念么。”
  
  她轻嗤一声:“就你也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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