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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指点了夏小薇的穴道。
夏小薇再动弹不得,只能软软地靠在北轻尘身上,任由他搂着自己。
但是她的神志却是清楚的,也能够开口说话。
急怒地说:“轻尘,你不可以这样,我会恨死你的。”
北轻尘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对着她的耳畔柔声说:“就算你恨我,我也顾不得了。我无法容忍自己眼睁睁看着你同他在一起。”
北轻寒怒极。
“轻尘,是不是你动了手脚暗算我们?”
北轻尘得意地说:“皇兄,从来高高在上的皇兄,这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啊?不错,是我施的暗算。”
从怀里掏出一个开着口的小瓶子,举在手中,朝北轻寒晃了晃。
“这里面装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药材,具体什么名字,我看没必要告诉你们了。反正,闻了它,就象吃了软筋散一样,全身的内力都会被化解。而我,事先吃了解药,所以不会有事。”
“我们的内力再也回不来了吗?”
夏小薇十分恐慌。
她的女侠梦还没开始过,她可不想就此变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北轻尘爱怜地笑了笑,安慰她。
“放心吧,等药性过了,你的内力还会回来的。”
夏小薇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这口气只松到一半,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如今,她和北轻寒都受制于北轻尘,他们该怎么办?
房门外的打斗声越来越弱,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占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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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是明了她的心思似的,北轻尘搂了夏小薇,将她带到御书房的窗前。
推开窗,望向窗外。
御花园内狼籍一片,花枝残败,树上,假山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
地上,更是躺满了尸体和残肢断臂。
还有不少人在地上翻滚哀嚎。
夏小薇胃里一阵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
她从未亲眼见过这种惨状。
平时只在电视里看到过战争的场面,但那毕竟是电视,明知是演员演的,是假的,因此,再惨烈的画面也能一笑置之。
但是,现在不同了。
她亲眼看见这些鲜活的生命,瞬间灰飞烟灭。
他们都是母亲十月怀胎,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却在北轻尘的一念之间归于尘土。
他们的亲人,该有多悲痛啊。
北轻尘忙将她的脸翻转过来,让她伏在他的胸前,不去看这丑陋的场面。
“小薇,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夏小薇听他的口气,明白胜利的一方肯定是他了。
但她不管谁胜谁负,反正那些人的死都得归罪于北轻尘。
“北轻尘,”夏小薇在北轻尘胸前抬起头,怒视着他,“你这是草菅人命。他们的命,就这么不值,这么卑微吗?你就是个刽子手。”
夏小薇从未连名带姓叫过他,北轻尘又悲又气。
“这有什么办法?争夺皇位,不采取点武力怎么可能?我这么做,已经尽可能地减少伤亡了。”
夏小薇相信他的话,逼宫该是件多大的事,只死了这么几十个侍卫太监应该已经算少了。
但是,她依然不能原谅他。
几十个人,也是人,也是生命。
“如果你不争夺皇位,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们的死,全因你的私心。”
“那么我大哥呢?”
北轻尘哑着嗓子说:“当年,我大哥还未出生,便被人给生生流掉。就因为他还没有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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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轻尘怒指着北轻寒。
“这怎能怪他?”夏小薇替北轻寒辩解。
“要怪,就怪你们那条不合理的祖训,怪你们那些只知道一昧遵循祖宗戒律的长辈。”
“没错,”北轻尘咬牙道,“确实应该怪他们。可是,我既然无法找他们算帐,就只好找我能找的人,我要登上皇位,然后改掉这条不合理的祖训。”
“其实,轻寒也一直想改掉祖训的,只是朝政局势太复杂,一时顾不过来而已。”
“是么?”
北轻尘轻蔑地哼了一声。
嘲弄地说:“我还以为他喜欢这条祖训,喜欢得不得了呢。若不是有这条祖训,他也登不上皇位,娶不了你。”
“轻尘,”夏小薇试着劝服,“算了吧。先帝驾崩才两个月,天下刚刚平定下来,你这么做又是何苦。何必再让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北轻尘漠然望着窗外,窗外只余几人尚在顽抗。
他抓起桌上的几样东西,有笔,有砚,掷向窗外。
几声惨呼过后,窗外恢复了宁静。
“小薇,你少拿百姓这顶大帽子来压我。我如此得到皇位,对百姓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他们不会关心这些的,甚至根本弄不清皇帝到底是谁。”
北轻寒冷声说道:“小薇,别求他,他是不会听你的。我们就算败了,也要败得有骨气。”
他了解北轻尘,也了解形势。
既然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是不会再有回头路了。就算他想回头,也回不了了。
何况,依北轻尘的脾气,是不会想回头的。
“很好。”
北轻尘拍着手。
“到底是皇兄,好有骨气啊。”
他呆会倒要看看,他的骨气能硬到什么时候。
窗外,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来到窗前,向北轻尘行礼。
禀道:“王爷,所有的人都解决了,只等王爷示下。”
“很好。”
北轻尘赞许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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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守住所有的要道,千万注意,不能让人闯进来,更不能走漏了风声。”
“是。”
侍卫答应了,离开窗户,安排布署去了。
北轻尘关上了窗户。
回过身,笑吟吟地对北轻寒说:“皇兄,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你可以坐下来,写份禅位书了。”
北轻寒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你休想。”
北轻尘可以夺取皇位,但是休想得到他亲笔写的禅位书。
北轻尘象是早就料到了似的,也不逼迫他。
“你不想写就算了,臣弟代劳吧。”
搂了夏小薇,坐到御案前,顺势将夏小薇放到他的腿上,开始写禅位书。
夏小薇被他如此亲密地搂抱,而且是当着北轻寒的面,又羞又愤。
怒道:“北轻尘,你放开我。”
北轻尘理也不理,手中奋笔如飞,口中淡淡地说:“小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他当然不会放开她。
他夺取皇位,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她。
他已经不奢望能够得到她的心了,唯愿得到她的人。
夏小薇怒极。
冲北轻尘吼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唯有一死。”
北轻尘手中的笔顿了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书写。
“你是要我一辈子都点了你的穴吗?那么做,对你的身体可不好。”
夏小薇从来对北轻尘没有恨意,甚至在证实他就是杀害圣女小薇的凶手之后,也无法对他真正产生恨意。
而此刻,恨意却从心底悄悄地滋生,顺着血管慢慢地爬到了全身。
她恨他,她真的恨他。
可是,她拿他没有办法。就算她想以死明志,也得她有寻死的力气才成啊。
北轻尘很快写好了禅位书,显然他早就在心里酝酿了无数遍腹稿。
他站起身,不大情愿地将夏小薇放在龙椅上,拿起禅位书及印泥,来到北轻寒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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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轻尘来到北轻寒面前,距他约摸三尺远的距离。
将手中的禅位书举到他面前,笑道:“皇兄,您应该没意见吧?”
北轻寒也笑。
“有没有意见,还轮得到朕说吗?”
“是轮不到,所以,皇兄,您按个手印吧。”
拉过北轻寒的手,将他的大拇指按在印泥上,再按到禅位书上。
然后回到御案前,拿过案上的玉玺,端端正正地盖上大印。
北轻尘端详着手中的禅位书,对着潮湿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