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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她就练练剑,练过了之后便会放回去,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剑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比想象的要沉重得多。
再一细看,花绫雪羽的剑鞘,剑柄上还镶嵌了一颗红宝石,华贵夺目。
夏小薇轻轻抽出剑,剑才一出鞘,清脆悦耳的磬音直绕耳鼓,剑身白若积雪,利若秋霜,闪烁着耀眼的光彩。
管理皇帝侍寝这档子事4
夏小薇啧啧称奇。
难怪人家说皇家富贵,连一把装饰用的剑都是宝贝。
按照小册子上的剑法,夏小薇舞动剑,一招一式练了起来。
不过刻意放轻了脚步,以免被外面的人听见。
这回因为有真正的剑在手中,练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之前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如今也豁然开朗。
练过两遍剑法,头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气息也变得粗了,夏小薇停下手。
将剑挂回原处,然后坐在窗边休息。
她的时间算得还算好,刚喘匀气息,就听见龙渊宫门口传来车马的响声。
然后便听见宫女公公们齐呼“皇上”的声音。
因为这是北轻寒的寝宫,他时常会住在这儿的,因此礼节要简单得多。
饶是如此,夏小薇仍是感到头大,她可是自由惯了的。
赶紧走出卧室,在大殿中迎接北轻寒。
北轻寒扫了夏小薇一眼,见她脸上红晕尤存,就猜到她一定又不老实了。
故意问道:“银珠,还习惯吗?刚刚在做什么?”
夏小薇规规矩矩答道:“回皇上,我刚才在为皇上整理房间。”
她越是规矩,北轻寒越是觉得有鬼。
笑道:“是么?朕倒要看看。”
说罢走进卧室。
夏小薇忐忑不安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卧室。
她一直注意观察他的脸色,见他扫了圈卧室,夸赞了她几句,再无别的异常表现,这才放下心来。
就说嘛,练练剑,应该不要紧的。
她却不知道,北轻寒在进门的第一眼,就不着痕迹地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那柄剑。
别以为那柄剑只是随便的一样装饰品,其实那是他特意挂在那儿,给夏小薇练剑用的。
那柄剑的剑身比较细,份量也比较轻,正适合女子使用,也正适合夏小薇的那套剑法。
他在剑穗上做了点文章,因此,剑有没有被人动过,一眼就看得出来。
管理皇帝侍寝这档子事5
剑穗明显的同他挂上去时不一样了,显然是有人动过这柄剑。
加上适才看到的夏小薇红润的脸色,北轻寒笃定,她一定是练剑了。
不禁感到欣慰。
他本就想过,有人要刺杀夏小薇,她练会剑法,对于保护自己有好处。
至于那柄剑么,只要她喜欢,以后就送给她了。
只不过,夏小薇有太多的事瞒着他,又不肯乖乖地当他的皇后,而他也想治治她,因此,暂时没有开诚布公同她讲这件事罢了。
当晚,晚饭时分,敬事房的公公端了个银盘子给夏小薇,示意她端给北轻寒。
夏小薇见盘子里都是些牌子,上面写了各妃嫔的封号,以及她们的特长。
那些特长,不外乎是歌舞弹唱,诗词曲赋之类。
心里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翻牌子了。
辰妃和妃的名牌都在其中,她自己的却没有。
因为她是皇后,不需要翻牌子的。
这就是皇上的生活啊。
上次吃晚饭,因为是在大婚期间,所以没有翻牌子这回事,夏小薇也没有意识到北轻寒还有别的妃嫔的问题。
如今,亲手端着这一大盘的名牌,心突然就变得惶惑起来。
每一张名牌后面,都是一颗期待的心,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不忍心伤了隐藏在名牌后面的这些人,也不愿她们伤了她自己。
也许,她真的应该早点离开了。
报仇,并不是一定要呆在皇宫里面。
起初的愿望,不过是想以身为饵,引诱躲在暗处的凶手罢了。
也许,她这个雪山族圣女可以成为呆在皇宫时间最短的一个,成为唯一没有生下皇子的一个。
可一看到面前的北轻寒,夏小薇又暗暗着恼。
他竟然让她来管理翻牌子的事,什么意思嘛,故意为难她吗?
哼,她就是要离宫,也要先报复报复他再说。
仔细回想,她今天的确没有得罪他呀,他凭什么要整她?
管理皇帝侍寝这档子事6
是因为他又看她不顺眼了吗?
她就偏不让他如意,偏不让他美人在抱。
想想看,他若召幸某个美人,是不是要她事前替他准备好各项事宜,事后还要替他善后?
好歹她如今也是他名义上的皇后呀,太欺负人了。
而且,一想到他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又莫名的酸楚,还有着丝丝的刺痛。
不行,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眼看晚膳已经摆上来,夏小薇不动声色将银盘放过一旁,唤道:“皇上,用晚膳了。”
北轻寒早瞧见了她的动作,暗觉好笑。
也不说破,在餐桌旁坐下来,瞥了夏小薇一眼,淡淡的口气说:“你也坐下来吧。”
夏小薇以为他又要象上次那样整自己,苦着脸说:“皇上,其实银珠是过于谨慎了,宫中防卫这般严,哪可能有人会在皇上的膳食中动手脚。皇上,你用晚膳吧,就不必银珠再试吃了。”
北轻寒说:“这回不是让你试吃,是让你陪朕吃。”
夏小薇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北轻寒的脸色照例很平静,她看不出来他的心思。
不过,她向来不拘小节,向来不守什么规矩,又想着不久的将来就要离开皇宫,这些美食不吃白不吃。
于是没有多问,依言在下首坐了下来。
饭到中途,北轻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喟叹道:“银珠,朕是孤家寡人,你能理解吗?”
夏小薇心中莫名的悸动,今天的北轻寒怎么这么奇怪啊。
按捺着心头的不安,笑着说:“皇上,您贵为天子,君临天下,百姓当然得俯在您的脚下膜拜您,仰视您。没有人能够同您相提并论。”
呸呸,这话怎么这么恶心啊。
夏小薇只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违心的话。
北轻寒淡然一笑,眉宇间有些失落。
“从小到大,朕都是独自用膳,从来没有人陪。”
管理皇帝侍寝这档子事7
夏小薇停下了手中正欲伸向其中一碟美食的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心底的某处似乎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
她实在难以想象,从小到大独自一人,连吃饭都不能同爸爸妈妈一道的情形。
好可怜的孩子。
他虽贵为天子,却享受不到百姓家才能享受到的亲情,尤其是他的母亲也抛下了他。
夏小薇突然觉得有一件事情大大的不妙。
若她也离开皇宫,他会不会误以为她抛下了他,从此对雪山族圣女更加恨之如骨,从此再也不相信爱情亲情?
不过,她不一样,她跟他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可言嘛。
所以,还是早走早了。
“在想什么呢?”北轻寒问。
夏小薇回过神,正好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心头一慌,忙垂下了目光。
心不在焉地吃了口什么东西,问道:“皇上,娘娘们也没有陪您用过膳吗?”
心突然就提了起来,象是生怕听到某一个答案。
北轻寒摇摇头。
“没有,从来没有。”
提着的心陡然放了下来,夏小薇为自己的心情感到慌张,她似乎越来越在意北轻寒了。
“为什么不让她们陪呢?”
夏小薇装作轻松自若的样子问。
“没兴致。”
北轻寒轻松自若的口气回答,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夏小薇没有再说话,北轻寒也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在沉默中用过晚膳。
饭后,夏小薇为她放置在一旁的银盘发愁。
北轻寒象是没有瞅见的样子,可是他是真的不在意吗?
若她故意不拿给他看,万一他又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