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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
康熙倒是没有猜疑保成,主要是保成和陈伦炯情份不同,康熙就只以为保成担心陈伦炯所致,细细一想,瞧天瑞的反应,并不是和这个小石头有什么私情,到了什么非君不嫁的地步,再者,天瑞也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倒也不必担心她会和小石头怎么怎么样,让她帮小石头调养一番,也无不可。
康熙想着,以陈伦炯和保成的情份,还有对保成的恩义,若是不让天瑞去帮他调养救治,或许会让天瑞一辈子不安心,这孩子瞧着冷漠,却是个最重情义的,真要是这样,倒也让她心苦,不如给两个人一个独处的机会且瞧着吧。
思来想去,康熙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你这主意极好,朕瞧着可行,你便让人把石头抬去吧,你记住,调养是调养,可不许让天瑞停的时间太长了。”
保成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不过他低着头,康熙也没瞧见,等他抬头时,又是一脸的平静:“儿子省的,即如此,儿子也不打扰皇阿玛了,儿子告退。”
说着话,保成慢慢退了出去,一出乾清宫大殿,便用右拳击了一下左掌心,露出一脸明媚笑容来。
梁九功看到保成那样的笑容,擦了一把汗,心说真不容易啊,这皇宫里上到皇上,下到奴才,全都是演戏的高手,就连太子爷这样傲气尊贵的人也演起戏来。
梁九功对着保成笑笑,很是恭敬的送保成走。
天瑞这里才练了字,还没洗手,小十就匆匆跑了进来,一进屋就大喊大叫,说是什么陈伦炯快不行的话。
天瑞淡然洗手不提,小十急的不行,围着天瑞团团转,只这么喊叫着。
等到天瑞洗好了手,拎着小十的耳朵到近前,和小十四目相对,极柔媚的一笑,这一笑,吓的小十机灵灵打个寒战,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保成让你来的?说,保成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卖力?”天瑞笑着问。
小十吓的后退了一步,八过,他耳朵被天瑞给拽着,这么一退,扯的生疼,不由的咧歪了嘴:“姐姐怎么知道是二哥……”
说着话,小十惊觉不对,赶紧捂嘴。
天瑞笑的更是柔和,不过,手上力气却更大了些,拧着小十的耳朵,疼的小十直呲牙咧嘴。
“就你们那些小心眼,还能瞒得过姐姐?”
好一会儿之后,天瑞才松手,看过去,小十的耳朵已经通红一片了,她笑着说道:“陈大人和我什么关系?他好不好的与我什么相关,至于你这么急咧咧的特意跑来告诉我?再者,就是与我有什么相关,若是他真的不好了,你也不是傻子,瞒着还怕瞒不过呢,哪里这么急的吵吵出来,想来,定是保成那小子起了什么坏心思,特意让你来试探我的。”
小十揉揉耳朵,心里诅咒保成,知道姐姐会是这么一种反应,打死他,哦,不对,再给他两辈子的梅花饼吃,他都是不干的。
天瑞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又看看一脸苦恼相的小十,这次倒是真心笑了起来,伸手替小十揉揉耳朵,轻声道:“即是保成的主意,这会儿,他怕已经把陈大人移到了毓庆宫吧,也罢,我且还了他这份人情,去瞧上一瞧。”
说着话,天瑞叫了春雨过来,换了大衣服,带了人不紧不慢的去了毓庆宫。
她这里出去了,小十呆呆站在景仁宫内,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嘴里大骂:“蠢人,蠢人,受的教训还不够吗,还想要跟姐姐耍心眼……”
天瑞的时机掌握的很对,等她到毓庆宫的时候,陈伦炯刚好被移过来,保成见她过来,愣了一下,随即一想,自家这个姐姐心思多,万事都能料得到,她能想到这一点也不足为奇。
保成特意制造的时机,当然不能白白浪费掉,等太医们诊治过后,保成直接把人全都赶了出去,只让天瑞一个人进了屋。。。。
第一八七章 表衷情
“本宫真想看看天瑞在得知她没人要时的表情……”
佟贵妃端着茶杯,以杯盖碰着杯沿,很喜(…提供下载)欢听那清脆的敲击声,不由的咯咯笑了起来,阴险而又疯狂。
“娘娘,奴婢也想瞧瞧。”她身后的老嬷嬷腆着一张菊花脸赶过来凑趣。
佟贵妃心里很欢喜,不由的又笑了起来:“她不是自认为很高贵,很美丽很大方吗,可是,本宫就要让如此高贵美丽大方的她瞧一瞧,在整个四九城里,但凡上得了台面的人家,可都是不要她的,她,真的很不值钱。”
“是”老嬷嬷陪笑了两声:“怕天瑞公主知道之后,会气急败坏的吧,一个女儿家,啧啧,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哭呢。”
“哭死她才好呢”这番话说的佟贵妃心里更痛快了:“本宫可是记仇的人,她当年害死我的九儿,我怎么可能轻易忘记,这还不够,等着吧,本宫有更狠的手段呢,本宫要挖她的心,也让她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景仁宫内,冬末拿着绣活找到秋枫,一边和秋枫做活,一边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询问:“秋枫姐姐,公主为什么不去阻止那些谣言,反而推波助澜?”
这是冬末一直想不透的,在她看来,公主的名誉是极其重要的,公主马上就要指婚了,这么任由别人污蔑她,到时候可就寻不到好人家了。
秋枫刺了两针,抬起头来瞧了冬末一眼,叹了口气:“主子的心思,哪是咱们可以猜得到的。”
冬末笑笑,狠推了秋枫两下:“秋枫姐姐告诉我吧,也省的我惦记了,您放心,我嘴紧的很,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秋枫放下绣布,活动了一下手指,对冬末很和气的笑了笑:“公主自有她的骄傲,她是借这件事情来试探呢,她可不想嫁个没担当的男人,公主个子是高,这又怎么了,公主也没有非要找比她高的啊,不管那男人什么样子,只要有担当,什么事压在头上都自信担得起,公主便是瞧上了,可是……”
说着话,秋枫摇了摇头:“那些八旗子弟一个个全都是孬种,不但不自信,而且还耳根子软,人云亦云,没一点主见,我瞧着,公主这婚事怕有的熬了。”
冬末听完了这话,吐了吐舌头:“这下好了,皇上也不可能狠心的把公主指给那样的人家,咱们也能多松快两年,说实在话,秋枫姐姐,我还真怕公主出嫁呢,要是嫁的不好,到时候咱们做奴婢的也得跟着倒霉,你想想,那额驸要不好伺侯的话,那是主子,咱们还不得认打认骂。”
秋枫失笑,伸手点点冬末的脑袋:“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整天都琢磨什么事,有你那么想的吗,也不想想,公主是君,额驸是臣,咱们是公主的贴身人儿,那打狗都得看主人呢,额驸敬着咱们还来不及呢,哪里敢找咱们的不自在呢。”
别人背后的小动作天瑞不管,天瑞踏进毓庆宫的偏房里边,就再也退不出来了。
陈伦炯可能是刚被太医们换了伤药,又喂了药吧,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中药的苦涩滋味,他静静躺在床上,胸前染了血,本来一张如玉俊颜现在苍白的不像话,嘴唇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更是干裂着,若不是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两下,天瑞都几乎认为这是个死人了。
天瑞慢慢走近了几步,很认真仔细的盯着陈伦炯瞧。
先前只知道他受了伤,是极担心的,却不如现在瞧着这般心痛难当,听说的和亲眼见到的到底是不一样的。
那个在她面前总是笑如春风,一脸闲适,如玉般温润的人现在几乎没了生机,就那么沉沉的睡着。
一时间,天瑞心里五味杂陈,愧疚、伤心、担忧……各种各样的情绪翻腾着。
饶是她在宫中多年,早已练就了铁石心肠,可还是不舒服,很激动,很难过,心很痛。
天瑞静静的蹲了下来,伸出手想要握一下陈伦炯垂在身体旁边的大手,青葱般的玉指伸了出去,颤抖了两下,就像被什么烫着一样,一下子又要收回来。
可惜的是,天瑞想要收回手,有人却不想让她如愿,陈伦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那只大手一翻,猛的攥住,紧握不放。
天瑞就感到陈伦炯手心里全是汗水,滚烫滚烫的,烫的人心里难受,她又是羞愧,又是无奈,便劲的拽着自己的手,却哪知道那人虽然受了伤,可力气还是有的,这么紧握着,凭她怎么动都是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