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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高兴,拉着他的手。无比期待地望着他:“记得吗?真的记得吗?”
“你是我娘亲啊!”安远双眼如秋水,纯净。
如泄气的皮球,跨下了肩膀,奶妈就奶妈吧。
翌夺门而进,看到在床上的安远,心里徒然升起一抹躁动,他抿了抿唇,流星大踏步地朝我们走了过来:“如眉!他怎么能上我们的床啊?”翌尽量表现着绅士风度,其实眉毛都要烧起来了。
“呃,他喜欢就让他呆着好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翌一脸茫然指着鼻子问我:“那我怎么办?”
“凉拌!”没好气地回了句,不把你油炸了已经很抬举你了。
“你……”翌扯动着嘴角,欲言又止,灵眸一闪:“我去找素儿去。”说着悠然地朝门口走去。
“回来!你不回来永远都别上我的床!”气急败坏地喊着。
翌嘴角一勾,这个笨蛋女人,呵呵……
转过身扑了上来,压在我身上:“那我想……”
“想就做啊,又没有人阻止你。”忍俊不禁。
还真就欺压上我的唇啊,拜托,安远还在看呢,你羞不羞啊?
推了推他的胸膛:“安远还在呢。”
“你的唇比蜜糖还甜啊,我口渴着呢,你得为我解渴。”翌一脸坏笑。
“那他怎么办?”安远正瞪大了眼看我们‘卖力’的演出呢。
翌拉起被子直接罩在他头上:“少儿不宜。”
…………
吻得天转地动的时候,忽然听到海棠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宫主,海棠晚膳已经备好。请宫主过来一用。”
积德
翌不得不放开我,在我耳边说道:“晚上继续,恩。”
慌忙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整(。。)理完好,把安远头上的被子扯下,安远是真的傻了,连个被子都不知道掀掉。。。
我和翌、安远来到冥月宫的‘苡蓝轩’,是专门用膳的地方。
海棠换了身碧绿的长裙,浑身散发着妖媚的气息。
施了胭脂的脸看起来没方才那么憔悴了。“宫主,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海棠讨好地说着。
我撇了眼桌子上色味俱全的菜肴,切,会做饭很了不起吗?我除了会做玫瑰沙包,还会蒸馒头呢,不过我做的馒头是硬得可以把你的牙磕掉(因为我从来不放发酵粉)。
海棠得意地望着我,好象挑衅。我亲昵地挽着翌的胳膊,哼,气死你,不是说气一气,白了头吗?最好你马上就变成白发魔女。
翌兴会地点了点头:“海棠,辛苦你了。”夹了块肉,海棠以为是给她的,二话不说将碗递了过去。
翌将肉夹在我碗里:“你要多补补,身子要好好调理,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红了脸,这个翌啊,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的啊?叫我多给他生儿女,我又不是母猪转世。生个一、二个就好了,不多不少,养太多负担可是很重的。
海棠尴尬地将碗缩了回去,翌对她说道:“海棠,我武功已废,也不再适合做这宫主。我想解散七苡宫,或者将宫主之位传于你,你可乐意统领众位弟子吗?”
“宫主,海棠无能,深得宫主抬爱,恭敬不如从命。”海棠双手举起,行了个礼。
翌站了起来,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下来,亲自为海棠戴上。
还好不是定情戒指,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谢宫主。”海棠跪了下去,虔诚地感激着。
“好了,以后你也不用再叫我宫主了,我正式退位了。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宫主,你要带好我宫弟子,让她们多行善事,积德,知道吗?”翌交代着。
不能勉强
“是,海棠知道了。”海棠站起了身,在位置上坐下。
“恭喜你啊,海棠宫主。”我站了身,敬上一杯酒,是为翌顺利退位而高兴,从此他将不再卷入血雨腥风的江湖中了,为了他的自由我和你干杯。
豪爽地一饮而尽,翌扯了扯我的袖子:“酒伤身,少喝点。”
乍一没看,安远已经把酒当茶,咕噜咕噜地喝着,然后直接醉在了桌子上。
真是跟个孩子一样。
海棠举起酒壶,亲自为我们斟上,在给我倒酒的时候,因为手一抖不小心酒溢出了杯子,所以海棠用手绢擦拭着杯沿。
自从上次被她算计,我就心有余悸。
不过这次是在翌的面前,她不会乱来的吧。
“宫主,不,公子。让我们把酒言欢吧,不知道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不。”海棠说的很伤感。
我也被触动了,我生平最怕的就是离别了,虽然海棠不是个好鸟,毕竟相识一场,敌也好,友也罢,从此就是二个世界的人,不相纠葛的。
翌也是感慨万千啊,海棠是伴他走过十载春秋的人。…………
拿起她为我斟的酒杯,和翌和她碰杯后便饮入口中直入肝肠。
吃了些菜,闲闲地聊着,有一茬没一茬的。
“海棠,你是个美丽的女子,以后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我说的是真心话啊,翌不能一分为二的,她当然只能是另辟溪径啦。
“谢谢。”海棠说着,眼睛却是在翌身上,还是不死心啊?
算了,让你看个够吧。明日我们就起程下山了,以后想看也没机会了,我慷慨起来。
翌则吃着菜,不敢去面对她太过炙热的眼神。
“海棠,那个,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不是我装烂好人啊,而是我真心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归属。
“谢谢,如眉,你还有什么话说的吗?”海棠勾起了唇,意味深远地望着我。
我是莫明其妙,那眼神是啥意思啊?
最毒妇人心
“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希望你会幸福。”
翌夹在我们中间,也不发表言论,他自然是不好说的,这都是女人之间的事情。
“幸福是什么?”海棠轻蔑地笑了起来。
“幸福就是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长相厮守啊,和爱人一起慢慢变老。”满足地望向翌。
翌也是心会地一笑,这让在旁边的海棠是嫉妒得差点捏碎杯子。
“幸福和你很遥远,我想看看二个相爱的人相望不能在一起是何滋味?”
“什么意思?”我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手扣着喉口:“你……”
喉口一阵辛辣,好象冒烟一样,居然发不出声音!
“哈哈哈!”海棠仰天长笑:“没有想到吧!如此美丽的女人却要成为哑巴了!哈哈哈!”张狂的笑声回荡着,刺耳,恶毒。
翌大吼:“海棠,你做了什么?!”
“翌,看着我……”海棠聚集眼神盯着翌。
翌好象失去了心智一般,眼神迷离。
“主人……”半响,翌说出这几个字节。
我……
翌,怎么可以这样?!海棠你用的是什么妖法?摄魂大法?!
我使命地掐着脖子,好难受啊,里面好象放个炸弹一样。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来!
最毒妇人心,没想到海棠连翌也一起算计了。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错愕地瞪大双眼望着海棠,为什么她下毒的手段这么高明?不过江湖上的人称她是女魔头,由此可见,这都是有一定的根据的,不是空穴来风。
海棠站了起来,在我身边绕过:“你一定很纳闷,我是怎么给你下的毒?”海棠挑高了眉,幸灾乐祸地望着我。
我呼喊着,可是喉咙好干好痛,根本发不出字节。在心里咒骂着她,熊熊烈火之感在喉底窜延,烧红了脸,冷汗涔涔。
海棠掏出那方手绢在我眼前晃了晃,我随即明白了一切,原来她故意让酒洒出杯子,而这手绢上是沾了哑药的。
想逃
眼珠暴凸,死命瞪着她,海棠轻笑起来:“上官如眉,如果没有你,翌一定会是我的!”海棠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翌的青丝,而翌如被施了魔法一样,双眼只是望着前方,没有知觉。
我冲过去,抓要翌的胳膊使劲摇着:翌,翌,我是如眉啊,你不记得我吗?发出的只是无声的声音。
翌望了望我,眼神里全是漠然,然后嫌恶地将我在他身上的手拿开,继续望着前方。
心,碎得一塌糊涂,翌居然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