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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水有些欣慰地拍拍她的肩膀道:“你没上过战场就能想到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你说的有很高的考虑价值,让我再想想,明日再跟你讨论。”
“嗯。”左沐清恭敬地应声。
“默默,你先带清清去你的营帐休息。”
“是,母亲。”
看着退出去的二人,慕容水望着“凤佑”都城的方向,欣慰地低声道:“陛下,您真的没有选错人,她真的不愧是皇家的儿女。虽然她的主意是有些阴损,有违武者的公平较量的精神,但确实是让人员损失最好的方法。”
左沐清跟着慕容默回了她的营帐,一进去就仰躺在被子上,大呼:“累死了,我说默默人家这么快马加鞭来看你,怎么也没个接风洗尘什么的?”
慕容默不吭声地摸到墙角挖出了一坛酒朝着她扔了过去,左沐清手臂一伸,一坛酒已经入手,迫不及待地揭开封口,使劲闻了闻,赞道:“好酒,还是你了解我。”
她也懒得找杯子,坐起身直接用酒坛往嘴里倒,“痛快。”
慕容默笑着抢过来喝了一口,问道:“怎么没把妹夫带过来?虽曾见过几面,但是还没好好地聊一聊。”
左沐清从她手里接过酒坛咂了一口,“‘落尘阁’和‘星云堂’刚刚合二为一,好多事情需要处理,而且我不想让他的能力受到别人的质疑,正好给他这个机会证明自己。再说了,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等这场仗打完了,你请他喝酒。”
“好,就这么说定了。”慕容默在她背后坐下,背靠着背,唇边浮出了一丝微笑,“好久不曾和你这样喝酒聊天了,还真是怀念啊。”
“是啊。”左沐清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和默默在一起生活的那些时候,两个人一起喝酒,吃东西,看星星,练武,画画,那段时间粘着都舍不得分开。
两人都陷入了回忆中,营帐中一时有些寂静。所以营帐外那细微的衣袂飘过的声音才听得那么清楚,两人警惕地起身,左沐清拉住正要追出去的慕容默道:“我去追,你赶紧检查一下军营各处有什么异常。”说完便脚步轻转飘出了营帐,顺着刚才的方向追去。
本以为会费一番功夫才能追到人,结果来人似乎是故意引人出来般,每次当她要失去目标的时候,就会感觉那人的气息总会在前面几丈的距离停顿一下,不让你靠近也不远离你。
直到追到河边才捕捉到了来人停下来的气息,左沐清四下查看,当锁定道目标后,她安心地笑了。河边大石上卧着的人身着的红衣那么眼熟而耀眼,她慢慢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问道:“应该不是因为想我了,才大老远地赶来看我吧。”
箫魅支起头,带着媚意的桃花眼中泛着委屈,“你都琵琶别抱了,人家为什么要想你。”
“难道不是箫大公子用清儿这颗心换了一个承诺?”左沐清做出一副被摧残过的可怜状。
“切,你那颗心才值多少钱?我可是除了奉送了一张地型布置图以外,还帮你结了一门好姻缘。”箫魅桃花眼斜睨着她,“如今我就是来向你讨要这个承诺的。”
“应该如何为你效劳?”左沐清笑着问道,视线扫过发现两人的红衣落到一起,居然分不清是谁的。
“打赢这场仗,而且让她败得一败涂地。”箫魅的声音中夹带着的恨意让左沐清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他,他平日里充满魅惑的眸子里此时却有恨、有怨、又不甘,但她细看了一番,发现更多的却是委屈。
左沐清平静地望着他,片刻后,坚定地道:“好!如果可以,能告诉我原因吗?”
箫魅突然将她拉到在自己身侧,然后支起身子,眼神中带着探究和调侃地望着她道:“真难得,你居然会对我的事情感兴趣。你不是一向都不会主动问原因的吗?”在“和庄”见到自己的时候是,上次在她成亲那日答应自己承诺时也是,只要她觉得合理就行,从不问为什么的。
“怎么?不能说?”左沐清也并不是非要知道不可,之所以会问是因为他的眼神让她生出一种恻隐之心,那种孤寂和不甘像大漠中孤独的一只狼,偏偏又很熟悉。
“等你都做到了,我就告诉你,通通告诉你。”
左沐清微微一笑,“我就说不能这么简单就把承诺兑现了,看来还有后续?”
“自然不能那么便宜了你。”箫魅笑着道。
“你真的会物尽其用。”左沐清耸耸肩,无所谓地道。本来这次战争自己也已经参与进来了,可以不算。
箫魅只是吃吃地笑着不言语,突然他不笑了,垂着头看了她片刻,突然将脸埋进她的肩窝里,闷声道:“将你的肩膀借我一小会儿。”
“欢迎使用。”左沐清不动,任他将脸埋在自己肩头。
箫魅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每次只有在她身边,自己埋藏在心底的那些脆弱和委屈就会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平日里那些洒脱都不知道跑向了哪里。这个肩膀虽然不似其他女人那般宽阔,却让他觉得无比的温暖和安心,似乎只有这个地方可以承载自己心底的那些凄凉。他不贪心,只是偶尔靠一靠就好。
左沐清回到营帐的时候,慕容默已经在灯下等她,“军营里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人追到了吗?”
“是我一个朋友,过来送坛酒给我,你看。”左沐清将方才分开时箫魅送给自己的酒举到慕容默的面前。
慕容默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你确定?深更半夜跑动军营来送酒?”
左沐清大喇喇地倒在铺盖上,眯着眼睛看她,“没办法,谁叫我长得玉树临风、风华绝代,到哪里都有追求者。”
慕容默一脚踹过去,地吼道:“死女人,说实话。”
左沐清无辜地喳喳眼睛,“这真的是实话啊。”没办法分开的时候,答应过箫魅不能把他的事告诉别人。
“懒得理你。”慕容默背对着她躺下,“赶紧睡吧,估计明天有得你累的。”
左沐清望着营帐有些睡不着,她今天和箫魅虽然总共没说几句话,但她总感觉这场战争似乎和他脱离不了关系。他是因为恨赤吟这个人,才会对“月影”连带着恨之入骨?还是他恨“月影”这个国家,才会恨方登太子之位的赤吟?是情恨?还是家国恨?
不行,她既然已经被拉进来了,得知己知彼才行。她快速地起身向外走去。
“大晚上去干吗?”慕容默显然已经快睡着了,咕囔着问她。
“方便。”左沐清迅速地闪出营帐,掏出风笛吹了几声,一只眼神锐利的鹰鹫盘旋着落在她的胳膊上,左沐清将纸条夹在它的腿上重新放飞,望着它在夜色中消失,她才安心地回了营帐。
没想到和“星云堂”合并后,玄部的效率变得这么高。大早上左沐清就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她站在小山坡上,望着才跃出地平线不久的太阳,唇边浮出一抹笑意,既然明白了他恨的原因,那么就为她的前未婚夫做点什么吧。
“清儿,母亲让我来叫你,好像是有了决定了。”慕容默远远地喊道。
“哦,知道了,就来。”左沐清几个纵身便跃到了她的身边,勾着她的背问道:“‘月影’的军队驻扎在此地多久了?”
“马上就两个月了。”慕容默有些疑惑地望着她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随口问问。对了,你知道多少关于赤吟的情况?”
“你也知道皇族血脉向来都很单薄,四个国家都是这样。‘月影’的女皇有三夫,但是一直没有立后,因为太女之位一直悬空着。而虽然有三夫,却只得了两女一儿。赤吟排行老二,赤凝是老大,赤潋是最小的皇子。本来两个皇女的势力一直不相上下,可是与赤吟同父的赤潋突然嫁给了护国将军张耳的女儿,而护国将军之前一直是中立派,因为赤潋的下嫁天平自然倒向了赤吟,赤吟这才有机会上位。”
“没有皇子皇女傍身的是哪位皇夫?”左沐清突然问道。
慕容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问的问题太奇怪了,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二皇夫箫齐。话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觉得人生很无聊吗?我要玩个游戏,你参与不?”左沐清眼神勾引着她,像诱惑小白兔的大灰狼。
慕容默脑袋里绷紧了一根弦,总感觉左沐清笑得不怀好意,自然不能轻易开口答应。
左沐清见她犹豫而防备地看着自己,她挑眉用挑衅地语气道:“堂堂‘凤佑’少将军莫不是怕了?”
慕容默太了解她了,完全不理会她的激将法,问道:“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