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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甘愿的原因。
左沐清起身向着左新河的院子奔去,这条路熟的不能再熟,左沐清如入无人之境。
屋内的肖明敏已经开口了:“河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爹爹放心,河儿答应了乖乖出嫁,便不会食言。”左新河看都不看他,绣着自己的嫁衣。
“我知道河儿是信守承诺之人,自然放心。可是……”
左新河抬头看着肖明敏欲言又止的样子,放下手里的东西,正色道:“爹爹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肖明敏讪讪地笑了笑,“今日三小姐来过府里,对你母亲言辞过多不敬。”
左新河心中百味陈杂,他自然明白肖明敏的意思。她终究还是找来了,虽然她这般在意自己,自己心中诸多欢喜,但是绝对不能让她掺进来。
左新河收起那抹柔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了。”肖明敏见目的达到,便起身要离开。
却听左新河幽幽地开口:“爹爹答应过我的事情也别忘了。”
肖明敏怕他反悔,赶紧重申一遍:“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三小姐的事情。”
“我相信爹爹。”左新河静静地看了他一眼。
肖明敏看着他眼中的平静不知道为什么有一阵心慌,忙不迭地道别出了他的院子,狠狠擦了一把汗,总感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没人知道左沐清手下按着的瓦片,无声息间碎成了粉末。果然是和我有关吗?哥哥,你原来是为了保护我才甘愿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吗?
哥哥,这么不相信我吗?如今我还是那个受尽折磨却无力还手的人吗?你是关心则乱吧!
休想!我不会让你牺牲自己来保全我的,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
“主子,我们先撤吧。”银熙有些担心地看着左沐清。
“通知落白,让若谦帮我查一查我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肖明敏的手里。”
“好!”
看着三人消失的身影,一个黑衣人从左新河屋后的大树上探出头,对另一个还窝在枝叶间的人道:“我们真的不用帮忙吗?真不知道这样做对她好还是不好?”
“多些磨练,方成大器。”身着褐色长衫的老者从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从枝叶间飘然落地。
黑衣人也跟着跳了下来,撇撇嘴:“真不知道她是不是你的徒弟,真狠心啊!”
“你不也看着自己的徒弟黯然伤神而袖手旁观。”褐色老者瞟了一眼屋中的左新河道。
“我还不是为了配合你们,不然会舍得让我的小徒弟这么以泪洗面,早带着他远走高飞了。”
褐色人不再言语,纵身消失在围墙之外。黑衣人撇撇嘴,脾气还是这么坏。也跟着消失在围墙之外。
第35章 落泪话别
左相黄萼下朝归来正在到处巡视自己的府邸布置情况,丞相府内此时也是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派喜气洋洋。虽然还有七日才能迎娶左家公子,却有些心急地开始布置了。
初时见到左家公子的诗稿和画像,沉寂了二十几年的心思似乎瞬间就活跃了起来。后来去左家看过本人之后,更是魂牵梦萦,恨不得早些娶过来拥进怀里怜爱,虽然过程有些小复杂,但是想到佳人马上要入怀,心里忍不住的欢喜。
突然有下人匆匆来报,黄萼定睛一看却是女儿的贴身随从赵敏,赵敏看见她赶紧伏地道:“大人不好了,少主子不见了。”
“什么?”黄萼当下又惊又怕,“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自然疼到了心坎里,也用全部的心血来培养她,她是自己的心头宝啊。如今失踪,自然是担心到了极点。
“我等护着少主子上完课,少主子便去了‘艳风楼’,直接进了一个房间不让属下等人跟进去,属下就守在门口。可是,一个下午过去了都不见少主子出来,我们试着喊了喊,没有人回应,属下等心下一急便推门而入,结果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少主子也不见了。”
黄萼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放荡,放着正经的夫婿不管,经常光顾那些纸醉金迷之地。
可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她平日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出事了才有些后悔。
“现场可留下些什么东西?”黄萼问道。
“只有这个帕子。”赵敏将一方帕子递过去。
黄萼拿过之时便闻到了一股清香,展看细细地查看,这应该是一方男子的贴身帕子。帕子上绣着两只鸳鸯,绣工一般。但是帕子上的字倒是力透纸背,像是练武之人方才有的力道。
虽然仔细查看了一番,黄萼仍旧没有头绪。看着跪在底下的众人,她吼道:“还杵在这里干吗?还不赶紧给我去找。把所有的人都调动起来去挨家挨户的搜,我就不信还能让他跑了不成。”
“是。”看着屁滚尿流滚出去的侍卫,黄萼细细想,最近自己的死对头慕容水仍旧一贯的保持沉默,自己最近在朝堂上也收缩触角,尽量不表明和任何势力有牵扯。朝堂上的人可能性不大。
跟在黄萼身后的管家看着盛怒中的黄萼,小心翼翼地开口:“大人,是不是委托一下‘落尘阁’或是‘星云堂’啊?”
黄萼一拍脑门,对啊!他们查消息一向非常迅速!慢着!“落尘阁”?左沐清!
黄萼一下子明白过来,恐怕和左沐清脱不了干系。
“备车,去一趟‘左府’!”
“是,大人!”管家不知大人有没有听取自己的建议,但还是乖乖地去备车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丞相便走出了“左府”,如果细看可以看出她面部的表情稍稍缓和了。
“咳咳。”左沐清看着墨幽将人扔在墙角,苦笑不得,“你怎么把人带回来了?”
“不是主子说让我使出浑身解数把她迷晕,然后让她离家出走几天么?”墨幽挑挑眉。
“我有说让你带回来吗?还真是迷晕了!几天?”
“这样子比较省事。用的云公子的药,估计最少得七天。”墨幽心下暗议,不让你睡上十天半月就对不起我女扮男装这几天。
左沐清听到她提初雪,好像心脏上被细细的针扎了一下,细细的疼。
这时,银熙匆匆推门而入,“主子,公子在外面求见!”
话音刚落,红烟一闪,再看自家主子已经飘到了十丈之外。
左沐清远远地望去,哥哥站在亭间,白衣胜雪,修长的身影与雕梁画栋的八角亭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契合感。她几乎几个纵身便到了他身前。
左新河听到她的脚步声,回过头去看她,嘴角泛起的温柔的笑容,伸开双臂,静静地看着她走近,轻轻启唇:“清儿。”
左沐清微微一怔,像小时候那样般蹦跳着奔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半晌才喏喏地开口:“哥哥!”
左新河许久不见小儿态的清儿,似乎很久之前在自己心里就已经不再当她是妹妹了,而是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女子。而如今似乎又回到了她还在“左府”的那段日子,每次自己去探望她和蓝爹爹,她都蹭着自己讨要一个拥抱。环紧怀里的娇躯,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左沐清恍恍想到好像好久不跟哥哥撒娇了,记得曾经每次都缠着哥哥讨要一个拥抱,现在想想是贪图他怀里的这份温暖吧。总觉得在这个怀抱里可以不勇敢,不坚强;可以不去想那些凄冷的东西。抱紧哥哥的腰,就让自己再重温一次儿时的温暖吧。
两人都静静的享受这份美好,谁都没有开口。天是蓝的,一望无际。云是白的,晶莹无暇。人是美的,仙姿玉貌。怀抱是温暖的,烫人心脾。
直至黄昏最后一抹余晖也散去了,左新河知道自己该走了。他轻轻推开怀里的人,如珍宝般地捧着她的脸,贪恋地凝视,他要在心底刻下这个人的影子。这样就算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也还会记得。那么他下辈子就可以早点找到她,无论是兄妹也好,情人也罢,只要能再在她身边,就什么都好。
左沐清凝视着他的眼睛,汹涌着的情绪哀伤而眷恋,她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却也知道他今日来的目的。
果然,他还是开口了:“清儿,能答应哥哥一件事吗?”
他的声音平静而安稳,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若不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她还以为他们不过是在讨论明日里去哪里赏花。
左沐清站直了身子,深深地凝视他,“哥哥说说看。”
左新河难得地固执坚持,“你先答应我。”
左沐清心底微叹,“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