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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乎全是精华,乳白色的胶质粘稠沾手,抹到鞋底后会迅速变干,放上个三五天就可以穿了。这种胶质最适合在土中行走了。
神系峰上的灵药为重中之重,所有弟子都十分谨慎对待,生怕一个不小心把阵法里的祖宗们伺候得不高兴,到时候受罚的可是他们。偏偏阵法里的各种灵植有的是娇贵异常,稍微有些外来物的干扰,这些灵植祖宗就不高兴了,不高兴的直接表现就是叶子枯萎,根系腐烂,花苞零落。如果有一个弟子同时负责两种不同的灵植,没有穿特制的鞋子,将一种灵植的土壤带入了另一个阵法,就会引起灵植的反应,这反应可大可小。所以才有了这规矩,这种特质的鞋子在土中行走确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那些泥土在沾染上鞋底后,几乎是立刻就被上面的特殊胶质给抖落下来。
这个灰色人影的鞋子边缘有着明显的蓝色土壤,很明显就是没有穿特制的鞋子,在神系峰上没有穿特制鞋子的人只可能是外来者。
“谢谢。”钱乾听到了这句话后下意识地道了声谢。刚想要转身的时候才感觉不对。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冷汗不断冒出,完了完了,这下要被人发现了。
这几天中,钱乾为了不被人发现,基本都猫在阵法中不出来,以防被灵药园中的弟子认出来,今天是实在没办法了,莲萝花再不处理就要出大麻烦了,所以他才冒险出来一趟,希望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这下好了,要被发现了。
松音看着这灰色的人影,总觉得有些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看到他站在木架前半天不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不由得上前走了一步,问道:“你没事吧?”
手还未碰到钱乾,钱乾就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一般,整个人都跳起来了,跳开了距离松音足足有两三丈远的地方。
松音也被吓了一跳,这人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来了这一下。
“师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帮刘峰顶替的。”钱乾此刻的姿势十分可笑,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身子半蹲,臀部外翘,形成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偏偏他又把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在臂弯里,死都不肯抬眼看一眼自己现在的姿势,嘴中不住地告饶。
松音还没想说什么呢,就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弄无语了,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原本伸出的手也收了回来,垂放在身侧,看着这人有些好笑地动作。
钱乾告饶了半天,还是没见到刚刚那位出声的师姐有什么表示,又是小半会儿过去,钱乾只能感觉到身侧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声,但是那位师姐没有动作,似乎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钱乾心中暗自叫苦,却也不敢有动作,只能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又过了半晌,钱乾终于感到不对劲了,若是一般的弟子抓到顶替的人,肯定会上报管事的,可是他身边这位在他身旁站了半天了,还是没有什么动作,难道是他的猜想有错,不是师姐?
不对不对,心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被钱乾又按回了心底的某个旮旯。能够一眼看出自己在莲萝花阵法里呆过的人,肯定是照料过莲萝花的弟子,而莲萝花又不是什么路边的野花野草,谁都能照顾到,肯定是某个深受器重并且修为高深的师姐才能接触到的。
或许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莲萝花只是三阶灵草,一般练气五六层的修士就可以照料了,但莲萝花有不同于寻常的三阶灵植,能够增加筑基成功几率三层的珍惜灵植,一般是交由练气九层左右的弟子照料,至于松音,那只是个例外。
偏偏钱乾就想不到这个例外,所以他直觉认为松音是个师姐。
但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松音不开口,钱乾也不开口。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钱乾心一狠,慢慢把头抬了起来,想要查看是什么情况,这一看不得了,不看还好,一看可真是让人尴尬至极。
哪有什么师姐,明明就只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师妹,小师妹梳着两个小包包,身上穿的是神系峰的蓝色弟子服,与寻常弟子并没有什么两样。秀气的眉毛微皱,歪着头看着钱乾的姿势,苦巴巴的脸色十分无奈。看到松音这个小师妹,钱乾立刻站回来原来的模样。拍了拍身上的灰色弟子服,努力想挽回自己的形象。
“咳咳……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得不说钱乾的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才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
“那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松音不甘下风,立马就反问道。
心下一阵颤抖,这要怎么回答呢?有了!
钱乾正色道:“我奉师兄之令,前来神系峰取灵药。”
松音仔细瞧了他几眼,确定他就是当初在坊市里给自己讲解符箓的那个师兄,道:“不是奉的是巨合峰哪位师兄的命令。”松音才不会被他骗到,每日要送到各峰系的灵药都写在管事处的玉简里了,她可没有瞧见今天有巨合峰的灵药要送,再加上刚刚他鬼鬼祟祟地从阵法里跑出来,一定有□。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量,希望大家看文愉快,欢迎留言,捉虫
65 第六十四章 交换任务(二)
“奉我巨合峰金师兄之令,来取灵药;你这小师妹好生奇怪;哪来的那么多问题。”钱乾看着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似乎还是松音的不对。
松音才没有被钱乾这色厉内荏吓倒;而是凉凉地说了句:“是么;我怎么在今天早上听说巨合峰的金师兄半月前就出去寻找材料了,就不知道你所说的金师兄与我所说的金师兄是否同一人了。”
小小的木屋里清凉之气静静弥漫;灵露存放之地必须阴凉,所以在这炎炎夏日里;神系峰上最凉快的地方不是别的;就是这三间小木屋。一阵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徘徊,钱乾的脸色僵住;脸上的肉呈不自然的抽动。半晌过去;钱乾似乎是败下阵来来,摸了一把脸,在手掌覆盖住脸庞的那一瞬间就改变了原本装出来的神色,变得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而且猛地朝松音扑了过去。
松音顿时防不胜防,而且这钱乾有练气七层的修为,高出松音两层,松音就算是想躲也不一定躲得开。
“师妹啊,你是不知道我的苦!”钱乾嚎着嗓子整个人扑到了松音身上,一边干嚎一边迅速掐动法决在指尖处凝结出两道细细的小水流,顺手抹到了眼眶下,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大的悲伤里。
松音觉得今天很郁闷,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扭曲了她对钱乾原本的印象。在她的印象中,在符箓店里为她讲解符箓的那个师兄是个和善而善语的人,可是眼前这个扒着她的腿撒泼不放的人,松音觉得,当初自己一定是瞎了眼。
而且,那么明显的灵力波动,这钱乾也太小看她了吧,骗谁呢!
哭了半晌,松音也有些受不了没办法,只能举手投降。
钱乾这小子打小就精得很,打从他落地起,就显示出了几分与他人不同的地方来。他的钱乾的父亲,虽说是家族嫡出,但却是个没有灵根的凡人,在家里算不上是得宠,但也得到过不少有灵根弟子的白眼。
娶亲成年后,就靠着自己多年的积蓄搬出了大宅,他的妻子也只是个没有灵根的分家小姐。两人成亲后,小日子过得不错,在城里开了一家小酒楼,依靠着家族的势力,日子也不算难过。
不过,有个问题。钱乾的爹与妻子都成亲五年了,也不见有子嗣,这可愁坏了他。虽说他是嫡出,但是没有灵根,待遇甚至比不上一些有灵根的分家弟子,所以也没有人会去关注他的子嗣后代问题。
自然也没有那些人去催促他纳妾,好在他也不是什么花心的人,依旧抱着老婆过日子,就这么过了三年,到了钱乾他爹成亲的第八年,情况才有所改变。
这天,钱氏在酒楼的木柜后打着算盘,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打着算盘,脸色却算不上好看,还时不时用手摸着小腹,但也没多注意。又撑了几柱香的时间,钱氏实在是腹痛难耐,叫喊了一声,立刻有账房先生过来顶替她的位置。她走开了不到两步,身体一软,头脑也是昏昏沉沉,只觉得眼前的一阵恍惚,居然就这么倒了下去。钱乾他爹跨进酒楼的大门就看到了钱氏昏倒的情形,脑袋一懵,连忙飞奔过去将钱氏扶起。
一位在酒楼中吃食的大夫连忙帮忙诊断,这一诊才发现,原来钱氏有了胎像,这番晕倒只是因为太过劳累所致。众人皆道恭喜,钱乾他爹这才反映了过来,欣喜若狂。在怀胎的日子里,钱乾他爹对钱氏可谓是关怀备至,这不让做,那不让动的,可算是闷坏了钱氏。钱氏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让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