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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指尖对顶起,轻柔地按着那处慢慢地划着圈。
很难以形容那一瞬间是什么感觉,像是一股火焰贴着背弓就烧了上来,但火苗子在快窜到背心时却突然消散掉。她在朦胧间体会着这别样滋味,不知不觉地呻吟出声来。
他松开手,俯在她耳边低声推销升级服务,“要不要顺便推个油?”
她此时早已入周公之境,难能可贵的是还知道回话且不失本色,“免费的吗?”
“……免费。”
“嗯。”
带着薰衣草香味的婴儿油在他掌心化开,慢慢地对磨了十来秒后终于从她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大概是不喜(。。…提供下载)欢用沐浴乳也没有用润体露的关系,她的皮肤略有些干燥,但这却是最方便接受他温暖抚慰的状态。
人是矛盾的,即喜(。。…提供下载)欢听甜言蜜语,又务实求真。像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哪种语言,哪种柔情倾诉也无法传达哪怕指尖的一个滑动所代表的所有内涵。
他定了定神,借着油脂的滑腻,手掌贴合着脊骨两边的肌肉缓缓推上,终是把碍眼的衣服掀了开来。她的皮肤显然离雪白幼滑还有相当一段的距离,可依然有着女性特有的柔韧与细腻。肌肤的的纹路在油脂的润滑下变得清晰可见,温滑软润的如同一块上等脂玉。
他的拇指按在她背脊中央,双手手掌平贴在背脊两侧的肌肉上,慢慢地往上推去。到了末端,便有状如蝴蝶般的骨骼在自己掌下轻轻舒展。温柔的气息挑逗着热烈的脉动,生理上的反应是直接而迅速的,他只能停下手来深深地呼吸,借以平复着汹涌上升的血气。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怎么就听了那男人婆的话。什么卖萌秀体贴,这简直是卖命啊喂!
要了猫命了喵!
大概是觉得他停顿的时候久了些,她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背间下凹处脊骨起伏,带着十足的慵懒。紧接着她鼻间逸出的叹息,像是饕饱的幼兽,快乐而满足。
上天作证,蜗牛绝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睡迷糊了觉得舒服哼哼两声。可就是这两声哼哼直接就把身上的人给点着了,猫爪子先是攥紧成一团再松开,反复几次后,他终于下了决心要干坏事。
不过,虽然山猫是新手上路却也知道不能来强的——楼上血淋淋的例子摆着呢。可是想归想,男人血气涌上来了就容易被冲昏头。何况这么块嫩肉叼在嘴里了,不吃也得舔上两口吧。
可,杯具就杯具在他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先从前面还是先从后面开始?
他纠结了几秒,决定先从手下开始。
但是——你们懂的,但是在这儿冒出来就代表着事儿要黄——蜗牛大概是觉得上面许久没了动静,这会儿竟然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说了句,“……你这活儿不行啊。”蜗牛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这按摩师傅太不专业了,开始还按得好好的呢,趁着我睡着了就想偷工减料骗钟点——她以为自己还在养生馆呢。
说者是无心的,可听的人却哆嗦着出了一身的冷汗。
活儿不行啊……
活不行啊……
不行啊……
不行……
☆、捞偏门的速成法
虽然被说活儿不行,但他本来就是存着歪心眼才提供服务的,因此她的评价他并没太在意。眼瞅着她趴着不动弹了,他有些心虚地看着床头燃着的那支细香。那袅娜升起的浅白色烟雾仿佛化成玄静夜奸笑的脸,可劲地冲他挤眉弄眼。
上啊,给我GO啊!
清浅的呼吸就洒在他胸口,女性特有的幽柔体香亦透过衣服传达过来。他深呼吸了几口,费了番力气把她翻起放倒在床上,她的手软软地垂在床边,毫无知觉地任他摆布。
‘你必须熟悉她的身体,她必须对你有所渴求。依赖这种东西,不仅仅存在于精神思维上,有时依赖的惯性对于身体的掌控远远超于你的想象。’玄静夜的歪理邪说像是在他心底生了根一样,彻底地把他的心眼给拱歪了。
他低下头,鼻尖凑近她的脸轻轻地嗅着。她的脸很干净,除了润肤乳外连淡妆也没化。她的唇上散发出一股极淡的蜜桃味,他忍不住低头舔了一口。人工合成的香精与蜜蜡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成功地让他皱起眉。伸手揩干净她的唇,再次低下头结实地吻住。
在现在这种状态下她几乎毫无防备,他的舌险险地从她齿间探了进去。她虽然一时没了知觉,可身体却依然残存着抗拒的本能。鼻息间哼出软软的调子,唇抿起齿间微合,可毕竟气力绵软无法抵抗。
他的舌尖开始纠缠着她的,显得生涩而执着。他是个很好的学生,或者说男性在这方面有种无师自通的天份。在她毫无章法的抵抗间他慢慢地摸索出了些许的门道,虽然不算高明,但对付一点实践基础也没有的人是绰绰有余了。
人体是多精妙的自然仪器,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何况她只是晕了,不是死了。他的舌尖贴着她的舌底缓慢地扫过,撩动着那薄薄的系带。她的喉咙间发出浅浅的低吟,头马上就要扭开。他用拇指和食指轻扣着她的下颚微微用力定住她,继续自己的学习。
这样的交流方式对他来说太新奇了,他急迫而又充满好奇,恨不能一次学足全套。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为了尽量不让自己的体重过渡压迫到她,他撑在床上的手掌掌背浮起了清晰的脉络痕迹。粗浅的呼吸撒在她耳畔,充满着欲求与狎昵的意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她依然在断断续续地抵抗,可是这样的抵抗经不起他耐心持久的厮磨。
当仅有的一点抵触也变得懒洋洋的时候,他便愈发得寸进尺。将她的舌尖拖引到自己齿间叼磨住。她的哼吟声来不及在空气中扩散就被吞没,舌被他纠缠拖曳着,发不出半点声响来。
他将她的软舌含住,轻轻地吮啜起来,咂咂有声。在磨合间也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舌尖,浓浓的血腥味在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大约是出于对这种气味的反感,她的手脚不自觉地动了起来,逼得他不得不松开嘴巴,翻腾到一边静静地观察着。等她完全安静下来后,他再次爬近,低下头含住她的耳沿,把那弧软骨轻咬在齿间。大概是力道掌握得不太好,她略有些吃痛地皱起眉,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他赶紧松开唇,蛰伏在一旁许久,见她不再动后才又一次大起了胆子——学习实践需要十足的耐性与毅力,这样宝贵的机会并不多。
微颤的手试探地滑进她的衣内,小心翼翼地往上攀爬着。她的内衣不但款式保守,连面料也是最普通的,一点多余的蕾丝饰边也没有。他枕在她脑后的胳膊往上抬起一点,指腹顺着胸衣下沿一路往后摸索一番后,终于解开了胸衣扣子。
她的胸不大,但却饱挺丰腴,是恰好能让他一盈而握的尺寸。脂滑绵软的触感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而那团丰柔顶端的娇蕊擦磨着他的掌心,犹如初春新绽的嫩芽。片刻之后,那点柔芽开始变化,由柔软到硬实,最后颤颤地地顶在他掌心中。
血气在瞬间凝集起来,凶猛得像只欲破闸的凶兽。
他的耐性其实并不好,能忍到这个时候已是不易。竭力克制住有些失控的呼吸,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撩高她的衣角,脑袋拱了进去。鼻尖沿着她柔软的腹部往上探去,那支香的甜淡味道仿佛渗进了她的身体,那是种令人迷醉又充满堕落的气息。
他顿时心神不属,略有些发狠地噬上那团柔软,齿间略略用力地磨缠着那变硬的芽尖。他的需求来得如此凶猛,非要把她含在唇间咬在齿间,用粗糙而灵活的舌尖狠狠地折磨着,轻轻地点弄,凶狠地吸啜。他伸展手臂,从肋侧将她的身体抄起,稀世珍宝一样地拢捧起来。他粗浅的鼻息喷洒在她的乳间,带着意乱情迷的意味。
她身上的衣物还是完好的,不过白色的睡衣前拱起一块,时不时左右移动。听得见衣下传出时重时轻的喘息声,还有轻微的啜吮声响。他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抄锢她的手臂收紧不说,连唇上的动作也变得粗野起来。
被吮过的地方开始浮起浅淡的粉色,乳间、肋下、肩膀甚至于耳后都留下了这甚不起眼的一朵朵印记。
舍不得松口,舍不得舍不得。不把她揣在怀里,也不放在手心里。就这么直接把她吃掉,一口一口地咬,一口一口地吞。
这样的烙刻带来了细微的刺痛。
她张开唇,开始不停地哼吟着。他固执地不让她动弹不让她离开,继续吮噬着着软玉温香。雄性天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