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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巡视,慕容沛显得极为冷静,确认无遗漏之后先命普通弟子们退避,方认真问道:“干娘怎么看?”
老妇人一直陪伴左右,此时沉吟说道:“很难讲,也许不是同一伙人所为。”
慕容沛轻轻叹息,不知为何有了松口气的感觉,似乎在她心里,这就是自己一直期望的消息。
“这几处封禁未受损毁,应是盗泉之人所为,其它才是凶徒所留。”
“有可能,尚不能太过肯定。”
老妇人认可慕容的推断,但不忘叮嘱道:“没有打斗,也许凶徒故意如此,也许。。。。。。老身以为,假如此后有人借此身份结识我宗,会不会。。。。。。”
慕容沛缓缓摇头,说道:“先不考虑这个,干娘有没有留意到,这里没有炎炎虫爆体的痕迹,也未留下财物?”
老妇人沉思片刻后说道:“小姐的意思是老身明白,可。。。。。。还要防范贼人耍诈竹马检察官。”
慕容沛苦涩说道:“以极品灵石与诸多宝物耍诈,我真想知道此人是谁。。。。。。罢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先追查了再说,这些弟子都还年轻,干娘劳神多多留神;如遇贼势强大,不要让他们白白送死。”
老妇人忧虑说道:“无论他们是不是一伙,其实力强大显而易见,老身不是胆怯。。。。。。小姐不如等待长老赶来,共同擒贼为好。”
自小陪伴自己长大,慕容沛知道老妇真心为她考虑,仍平静而坚决地摇了摇头。没有回应老妇的话,慕容沛转身发布命令,率领那群愤愤难平的弟子起身,再度踏上征程。身后老妇人默默叹息,三脚两步跟上灵舟,牢牢守卫在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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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贼变成缉凶,灵舟上的气氛不似之前那样活跃,近三十名弟子一言不发,恨不能一步追上凶徒,与之大战一场。慕容沛将神念施展到最大,不放过任何可疑。需要提到的是,单纯从追凶看,此时最有效的方法是将这些人派到两侧共同搜索,哪怕死人也能有些收获。
慕容沛没有那样做,并非因为不忍心,也不是对自己的神念有信心,就是没做。
穿云越山,矢志复仇的水仙门人很快来到下一处,结果不出所料,值守弟子被虐杀,灵泉被毁,惨状更胜之前。
又是一番怒骂,又是一番查看。时间比上次短暂了不少,慕容沛很快传出命令,将前行方向略做调整,加速追击凶手。
“为何换了方向?”有胆大的弟子如是问。
“凶手应该是从外往里朝宗门的方向杀。杀到之前所在停住,或许会转向侧面。与其替已经死去的弟子收尸,不如看看有没有可能挽救那些活着的人。”
“假如凶手已从原路退走,岂非放掉了追上的机会?”
“对方若真想逃,我们原本就追不上。”
慕容沛面沉似水,仍耐心向弟子们解释着。这是她与其它主事者行事不同的一面,因此更被弟子们尊重,但也容易为同辈分之人诟病,认为其不够威严。
方向改变,路途渐远。一个又一个凶案现场接连被发现。一种接一种惨厉呈现在众人面前。慕容沛、还有老妇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曲曲折折,直到发现第十七处字迹,这支队伍距离宗门超万里。到达最外围的一处灵泉所在,仍只能看到一堆残尸,未发现任何敌人的影子。
这么讲有些不公道,此处现场遗有半片衣衫,被一名水仙弟子的断臂牢牢抓在手中;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恃无恐,对方砍断了那只手,却未拿走这条明显罪证,刻意展示着骄傲。
看不见的敌人才最可怕,随着时间持续,阴影开始笼罩在心头。越来越沉重。那些未经历过真正磨练的弟子们不再叫嚣,咒骂也早已停止,他们渐渐察觉到什么,彼此面面相觑,神情有些惊恐。
“不止一伙人。”
“是啊,手法有些区别,说明不止一伙。”
站在一处毁坏严重、满是鲜红虫尸的坑洞边,慕容沛低头望着那半片衣衫,忍不住用力揉着眉心,缓缓说道:“干娘觉得,假如四面八方都有这样的情形,对方的整体力量会达到何种程度?”
老妇人神情大变,目光变成两把利剑太古剑仙最新章节。她知道,事情若真如慕容沛所讲,水仙宗今日面对的可不是什么丢失几座灵泉之类的小事,而是真正的灭门之祸!
“后方至今未见有消息回报,或许,让杏儿他们回去是错的。。。。。。”
“此事没有道理。”
老妇人无礼截断慕容沛的话,振振说道:“假如是那样,对方怎会止步于前?”
没人能够给出答案,想要答案也简单,抓住对方问一问便可。
“走吧,无论如何,总要先查清事实。。。。。。”
正说着,慕容沛陡然抬起头,断喝道:“谁!”
几乎同一时间,远处传来滚雷般怒喝:“走?尔等想走到哪里去!”
随着话音,四道长虹自天际出现,伴随隆隆雷鸣轰然袭来,当头一名虬髯巨汉身高过丈,身体四周电弧跳跃如灵蛇盘绕,即显其威,更彰其怒,怒冲斗牛。其人尚未赶到,元婴修士独有的威压已扑面临头,笼罩住慕容等人立足的山峰,锁住在场所有人。
“杀了老夫的侄孙,尔等还想走!”
没头没尾,愤怒巨汉连分辨的机会都不愿意给,直接挥手断喝:“给我拿下!”
身边两人应诺出列,左右两侧分头席卷,转瞬间便已扑至众人身前,抬手便打。说来也怪,两人看上去也是修士,战斗起来却不像修士那样施展神通祭献法宝,而是凭肉身直闯本阵,一取慕容一奔老妇,至于剩下的那些弟子,显然不放在其眼内,根本不屑一顾。
四人中,最后一名书生摸样的人并未动手,相反对眼前之事有些疑虑,附耳朝巨汉说了几句。
巨汉听后摇头,瞪圆的眼睛被仇恨烧到血红,咆哮般怒吼道:“不管怎么讲,他们都无法摆脱嫌疑,拿下了再说。”
“他们是水仙宗的人,为首那名女子是。。。。。。”
书生有对巨汉说了两句,神情多有顾忌。
“道院?区区一个内门弟子的老婆?”
巨汉听明白了书生的话,神情反倒更加愤怒,狞笑一声说道:“虚灵门害怕道院,本盟不怕。这样才对,如不是有这重身份,量她不敢动老夫的人!”
越说越怒,望着两处难分胜负的战团,巨汉怒吼道:“老夫不愿以大欺小,尔等再不束手就擒,老夫就要。。。。。。”
“就要什么?就要死么!”
又一道怒吼声传来,水仙宗方向飞来一条大红身影,隔空长啸。
“区区一个战盟分舵,竟敢偷袭我水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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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书友的祝福,父亲心脏手术的时候我没断过更,这次也会尽力。
再次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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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百一十六章 :渔翁背后的郎
智者有言:良谋不在深而在机,巧计不在精而在施,狡者惑之,刚者怒之,骄者纵之,怯者恐之,因势利导,各擅其长,则事无不成。
又曰:强其强,弱其弱,喜其喜,恶其恶,贪其贪,仇其仇,为谋之大成。
两段话出自不同人之口,含义相近,所讲都是用计时所应着重的方面。意思是好的计谋并不需要如何诡异精巧,也不需要如何深邃而扑朔迷离,只要掌握好合适的时机,针对不同的人采用不同的策略,即能取得极好效果。
简而言之,选择目标最突出的那一面入手,必将无往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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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水仙宗?呵呵,哈哈!”
红袍人穿破长空,好似一条火龙当面扑来;听了对方的“污蔑”,巨汉放声大笑,神情愈发愤怒难以压制。
“一个地方宗门也值得战盟偷袭,刘秃子,你确认没被炎虫吞掉脑子?”
龙霸天,战盟孟林分舵之主,原为修士,因修炼出了岔子无法再进,以元婴之身转修身体,结果反比其修道取得的成就更高。据说此人本不叫霸天,后觉不够气派自己改了名。。。。。。嗯,霸天这两个字虽然俗,但极符合其性情,倒也妥当贴切。
桀骜之人必有其短,龙霸天的弱点就是其侄孙,资质不俗修为即将破婴,即是血脉延续,同时还寄托了龙霸天的修道念想,多少有点“看自己”的意味。
魂灯已灭,龙霸天确认侄孙已被杀,心里只想复仇。如今看到其衣物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