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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走进王府,两人便不禁吃了一惊。原来,两人远远便看见大王子府前后灯球火把无数,将整个王宫照得如同白昼,一排排官兵来回走动,别说是人了,一个小猫小狗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也准被人发现。贾梅拉了一下郦元,两人隐身于一个墙角处,贾梅道:“看情形,咱们也不能进王府了,不过王府今日防范如此严密,依我看,我所猜测的定然不错,为今之计,只有靠你去捉一个士兵,然后逼问他今日所为何事?他即使知道不详,总能知道一星半点。”郦元点头道:“好,我如今就施展秋叶大哥所受神功,抓一个来问问。”原来,昨天傍晚二人从妙悟处出来,郦元便将沙漠奇遇告诉了贾梅。当时贾梅连连称奇,并笑道:“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连老天都暗中保佑你呢。”只是也发愁将来见着爹爹他们如何禀报此事。
贾梅又道:“咱抓个士兵不能在此逼问,咱就在城外三棵大柳树下碰头,我先去一步。”郦元点头答应,贾梅也急忙向城外行去。
待贾梅走远,郦元觑准了一个士兵,提了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奔去,几个士兵只觉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待要出声,又什么都没有了,只是怀疑自己一时眼花,谁也不愿承认有人从自己眼前经过而自己竟然没看清。过了一会儿,发觉身边少了一个人,也只是说他出恭去了。后来,郦元放那个士兵回来,他也只是说他内急憋得慌,来不及打招呼,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这是后话。
且说郦元,疾若闪电般从那个士兵身边经过,左手将他提起,随即,右手点了他哑穴,便将他夹与于胳膊之下,迅速向城外跃去。这个士兵见此情形早已吓晕过去了,点了他的哑穴倒成多余的了。
很快便到了三棵柳树下,早见贾梅笑呵呵迎了过来。郦元将士兵放在地下,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士兵才清醒过来。见自己已身在城外,吓得全身哆嗦。郦元见他醒了过来,道:“你不要怕,我是郦元,我有事要问你。”那人一听“郦元”,又看了看他的相貌,有点怀疑地问:“你莫非是三王子?”郦元点了点头道:“正是郦元。”
士兵连忙叩头不迭,道:“小人有眼无珠,竟没认出你老人家,小人该死。”郦元忙道:“你不要慌,我来问你,我大哥府上今日为何守卫如此严密?”士兵又叩头道:“三王子,此事非小人不向你老禀报,小人实在是不知道详情,只是听说今日来了一个重要客人而已,具体什么客人,小的确实不知。”
郦元又问道:“我大嫂最近忙些什么,你应该有所耳闻吧?”士兵道:“据小的所知,最近大王妃一直在招兵买马,其余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郦元一听“招兵买马”不禁大大吃了一惊。招兵买马可是国家的大事,个人若非有什么图谋,怎么敢做此事?再者,今日若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何必如此戒严?直胜过王宫大内。郦元急忙打发士兵走了,向贾梅道:“大稽国危矣!”炫…书ūmdtΧt。còm网
十九 群英聚会万流归海 众奸乌合共做一梦
更新时间:2008…1…21 20:04:00 字数:15438
且说郦元,从士兵口中只言片语及当天所见事实断定,大嫂一定与西戎国勾结在一起了,而且今天晚上到大哥府上的,即使不是温筠,身份也定与其差不多。贾梅道:“据那丫头所言,他们即使要出兵,也还在三个月之后,我们且慢慢想办法。”郦元坚决地道:“我明日进宫面见父王,将此事告知他老人家,让他做好准备。”贾梅道:“你的话,他未必相信呀。”郦元道:“不相信我们再想其他办法,这件事总不能将他一个人蒙在鼓里,我们做子女臣下的首先要将自己的职责尽到,方对得起天地良心。”贾梅点头道:“好,那我跟你一块儿去。”
时间尚早,两人又回客栈休息。可是哪里还睡得着呀,翻来覆去的,直到天亮,两人谁也没有合上一会儿眼。
天刚蒙蒙亮,两人早已起床,洗漱完毕,来不及吃早饭便匆匆向王宫行去。
一路上,郦元思潮起伏,自上次与父王发生口角离开王宫,期间历经无数磨难,如今终于回来了,却没有一点游子归家的感觉,而是心头沉重,步履迟滞。
贾梅道:“痴哥哥,我有个主意,我说出来你可不要见怪。”郦元道:“什么呀?你说吧,梅子,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为我好的,怎么会怪你呢?”
贾梅道:“我觉得,万一你父王不听你劝告,大稽国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西戎、东夷来打咱们,里面再有一个仇王妃做内应……”没等贾梅说完,郦元便道:“当然不能,到时候我宁愿一死以报国家。”贾梅似乎有点生气地道:“痴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稽国非你一人之稽国,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送死?”郦元义愤填膺地道:“我至少也可杀死几个踏入稽国国土的蛮贼。”贾梅道:“你这个人,别光想着你自己光荣,将来敌军数十万,即使有十个郦元贾梅也是无济于事的,我的意思是咱们也可效仿你大嫂,招兵买马,组织军队,以你的身份与名望,我想这样做也不是什么难事。”郦元略一沉思道:“可这不合国法呀。”贾梅道:“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这是为挽救稽国无数的生灵,又非结党营私,笼络自己的势力。只要大事一成,我们及时解散这些军队,即使你父王也说不了什么的。”郦元道:“咱们走一步说一步吧,先看看父王的态度如何。”贾梅见郦元口气放松,心里一阵轻松。
说着,两人便来到了宫门外,正要亮了自己的身份进去,忽见里面走出两个人,皆朝衣朝冠,衣饰整齐,一个身材高大,威风凛凛,一个中等身材,一脸正气,两人边走边说个不休。郦元见了两个,不由大喜,连忙迎上前去。
原来,来者正是大夫景臣与老将军伍福,两人刚下早朝,正要回家。待郦元迎上去,喊了一声:“景大夫,伍将军。”两人抬头看了看郦元,又看了看贾梅,有点疑惑地道:“你们莫非是三王子,贾姑娘。”郦元道:“正是郦元与贾梅,两位老人家一向可好?”
尚未答话,景臣急忙向两边看了看,见没外人,便舒了口气,又拉了郦元的手,小声说道:“两位什么也不要说了,快跟我来。”
郦元贾梅大吃一惊,不知所为何事,只得跟着往前走,伍将军也紧随其后。
一路上,景臣与伍福不住地扭头向两边看,所幸现在天色尚早,路上行人极少。不一会儿,便到了景臣的家门口了。景臣将郦元拉进门槛,等伍福与贾梅也进去了,连忙将门关上,又插上门闩。郦元贾梅不禁问道:“景大夫,究竟何事;值得如此惊慌?”
景臣一直将几人领进自己的书房,才长出了口气道:“两位幸亏见到我们,否则便有杀身之祸呀。”两人听了更是一头迷雾。正想再次开口询问,只听伍福已开了口道:“两位有所不知呀,今日早朝,有人向大王禀报说你最近滞留西戎,欲做西戎的驸马呢,大王听了大怒,说无论谁见了你都可出手将你铲除,并许诺将你的人头提到王宫者,定有重赏呢。”
景臣接道:“前些日子,有人上奏,说你在西戎如何帮西戎百姓,西戎百姓多么拥护你,当时大王还没太在意,只说这是道听途说,不足为凭。而这次,竟还有西戎来的人,可以作证,说他亲眼见过你与西戎公主出游。所以,大王大怒,说你们……”可能是不大好听吧,景臣竟说不下去了。
郦元道:“景大夫但说无妨。”于是,景臣道:“大王说你与武王妃一个为洱国遗孽,一个为虎做怅无所不用其极,还说你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只恨上次对你太心软了。”
郦元听完,气得身子晃了几晃,差一点没有摔倒在地,贾梅连忙上前扶住他,道:“痴哥哥,不必如此生气,这亦在我们预料之中,我们且与两位大人商量以后该如何办。”郦元点了点头道:“我没事,咱们商量正事要紧。”说着又冷笑了一声道:“这一定是温筠使的奸计,离间我们父子,以削弱咱大稽国的实力。”
伍福道:“我也这样劝谏大王,无奈大王现在刚愎自用,老夫的话,他竟一点也听不进去。”景臣道:“现在朝中之臣谗言者多,诤谏者少,谗言者得势,诤谏者失势,甚至丧命,大王子与二王子各各拉拢势力,结党营私,朝已不朝,国将不国了,这叫老臣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