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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考虑三王子的身份,老哥哥觉得他各方面与大王子,二王子相比如何?”稽王道:“老兄弟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长幼可暂且搁置,当年季子贤不就差一点做了吴国的国君吗?他也是兄弟几个之中最小的,由于意外,国君才由僚继承了,可他总还是嫡生的呀。所以嫡庶一定要分清。再说他是否有谋反之心,现在还不敢妄下结论。”妙悟道:“老哥哥所言极是,不过我看老哥哥既然言及那条祖训已然陈旧,不妨彻底废弃,无论嫡庶,有才者为君,无才者退之。”稽王微微有点恼怒的道:“老兄弟为何总为幼子说话,你曾见过他不成?”妙悟心想:“还没摸清他的态度如何,还是先不透露的好。”于是说道:“未曾见过,只不过曾听人说,他年纪轻轻就率数十万大军一朝退敌,而且独自一人闯入千军万马之中将贼首擒获,只不过对他略有好感而已。”稽王道:“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将王位传于他的。他虽立了一点战功,但有些将军一辈子立过无数战功,我难道也将王位传于他们?”妙悟见一时无法说服稽王彻底改变对郦元的看法,于是说道:“那希望老哥哥多多考察大王子,二王子,看他们谁最合适就是。”稽王道:“那是自然,多谢老兄弟费心。”最后,两人因为此事竟都闷闷不乐。翌日一早,妙悟便辞别稽王进山修道去了。心中想到:“郦元能有什么成就就看他以后的造化了。”
再说郦元一行三人,很顺利的到达朱家庄。一别数月,郦元师徒,贾梅一家见面都很高兴,朱家父子见恩人归来也甚是高兴。静虚门现在也蒸蒸日上,贾仁邱中天收了数十个弟子传授武艺。贾仁为静虚门掌门人。巴布西,霍诺力,伊辛克,达赖尔四人武功明显进步不少,西戎将军现在改了汉语名字,叫张先,他们几个的汉语以说的相当不错了,贾仁,邱中天以下也学会了点西戎语,以备将来两国交战时派上用场。
当天晚上朱永安大摆宴筵,为三人接风洗尘。郦元讲了宫中所发生的事,贾仁道:“元儿,不要气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宫中不是你这种忠厚之人所呆之地,江湖上提起痴心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国家动荡不安,盗贼横行,元儿不如还与梅子出去闯荡江湖,杀奸除恶,替天行道,如此还可增加一些阅历。”贾梅道:“这太好了,还是外边自由,整天呆在宫里面,我都快憋疯了。”姜玲见武氏听见此话,微微一笑,连忙道:“小女说话卤莽,武大姐不要见怪。”武氏道:“怎么会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平时总是我一个人,整天不说一句话,最近有贾姑娘相陪,整天话说也说不完。”姜玲见武氏喜欢自己的女儿,心中也甚是高兴。邱中天道:“元儿,江湖上人心险恶,但你只要记住‘侠’‘义’二子,心中时时装着百姓,那么你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受人尊敬的。”郦元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张先道:“郦元帅,你是我见过的最勇猛的元帅,我这条命也是你给的,你老人家什么时候需要我,只消说一声,我张先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贾梅一听张先称郦元“老人家”,不禁“扑哧”笑出了声。郦元也感到很尴尬,忙道:“张师兄,你直接叫我‘郦师弟’就行,那个……那个什么家的我可担当不起。”张先道:“不这样叫你也行,不过我心里还是这样认为的。”郦元道:“张师兄,我们汉人有句话,叫‘言为心声’,也就是说,一个人应该心口一致,在心里也不能这样想的。”张先道:“好了,我还称你老人家吧,那样就‘言为心声’了。”郦元见张先竟如此固执,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这时,贾梅笑道:“张师兄,你称他老人家,那么你师父,师叔可怎么称呼呢?”这一问可将张先问住了,张先张口结舌:“这……这……”难为的以首搔首,突然,兴奋地道:“好了,就这样,师父,师叔是老老人家,郦元帅是小老人家,贾姑娘,你说这样好不好?”满屋子的人闻听此言,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红玉笑着说:“那我是小小老人家了。”贾梅端起茶碗,刚啜了一小口,听了红玉的话,再也忍不住,“噗”将一口茶水都喷到了郦元身上。众人也都直不起腰了。最后,还是邱中天先抑住笑,道:“好了,从今以后我们都是老人家了,这才真正是众生平等呀。”贾梅道:“天下百姓都是老人家,那才好呢。”邱中天道:“是呀,什么时候天下百姓心里都能这样彼此称呼,世道就太平了。”满屋子的人说说笑笑,直至深夜方散。
郦元贾梅在朱家庄住了数日,贾仁,邱中天又分别传授两人一些本门绝技。静虚门武功招数其实很简单,必须有深厚的内力,才能发挥巨大的威力,否则,平平招式,与一般武夫无异。郦元深悟此道,是以每日睡觉之前将本门内功心法温习一遍。所以,郦元虽不是每天在练武场舞枪弄棒,但内力却与日俱增。
这天,郦元正与众师弟切磋技艺,忽然巴布西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嘘嘘的,还没站稳就说道:“大师兄,我西戎国有几个武士正在城中骚扰百姓,我看不惯,但又没勇气阻拦,你快去看看吧。”郦元闻听此言,马上问了方向,回头唤了一声:“梅子,咱们去看看。”邱中天道:“元儿,梅子,小心了。”众师弟也要跟着去。邱中天道:“大家在此练功,几个武士,大师兄能对付得了。”
郦元贾梅展开轻功朝巴布西说的地点飞奔而去。还没停住脚步就听到远方传来哭喊声,叫骂声。两人加快脚步,很快便看见几个西戎大汉骑着几匹高头大马手中各提长鞭,见人就抽,路上行人如何能躲得及。几个上了年纪的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郦元一见血脉贲张,大喝一声:“住手,你们这群狗贼,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欺辱手无寸铁的百姓。”这几个西戎武士一听有人喝骂,住了手,扭头一看,见是个年轻小伙子与一个漂亮的姑娘。领头的那大汉用西戎语跟手下说道:“那个男的,宰了,女的,献给我们的新元帅。”郦元贾梅听得真切。郦元更是咬牙切齿,当下就要运功制服这几个西戎武士,却见贾梅向他摆了摆手,笑着用西戎语向那位头领道:“请问你们的新元帅是谁呀?如果长得英俊潇洒,我情愿跟你们走。”原来贾梅是想趁机刺探出他们的元帅是谁,她想,他只要说出名字,张先就有可能认识,那么将来作战就会知彼知己,郦元一听也就明白了。那个头领见她竟会说西戎语,心里甚是高兴,心想:“元帅所说的那个美貌姑娘不知是不是她?不过这个姑娘已经够漂亮的了,即使不是,元帅也定会高兴的。”于是说道:“我们元帅,那可真是英俊的没法形容了。简单的说吧,你身边这小子跟他相比,简直就是一堆马粪。”贾梅见此人如此侮辱情郎,不禁怒从心头起,不过想到对方还没说出姓名,只得将怒火压了又压,才勉强压住,没好气地问道:“是一朵花也该有名字吧,难道名字还没起好吗?”这句话明显是讽刺对方的元帅刚生下来,还没起名字呢。那头领见贾梅如此问,赶忙接上去:“起好了。”贾梅道:“什么时候起的,叫什么?”那人也是急不择言,连忙道:“早起好了,我们新元帅姓温名筠,看,名字都那么好听,人更好看呢。”郦元贾梅一听温筠这两个字,都不禁吃了一惊,心道:“他怎么跑到西戎当起元帅了?”只见贾梅惊奇地道:“温筠?我见过,是一个丑八怪,你们竟然骗我。哼哼,本姑娘最讨厌谁欺骗我了。”扭头向郦元道:“痴哥哥,你帮我打这几个骗子。”郦元一听,登时来劲,纵起身就向那个头领一掌拍去。那头领正喊:“我没骗你,他真漂……”还没说完,郦元左掌已向肩头拍来,手下人等连忙挥鞭卷向郦元左手手腕,郦元见状,连忙使一千斤坠,硬生生的从半空中倏忽降落,围观百姓连声喝彩。郦元刚一落地,那头领就挥鞭朝郦元头上抽来,郦元将头微一左扭,伸右手抓住鞭稍,微一用力,将头领拉至马下,这一下可摔得不轻,连声“哎哟”,马鞭落入郦元之手。手下人等见头领摔至马下,马上驱马将郦元围住。郦元心中毫不畏惧,用西戎语喝道:“今天让你们这些蛮夷看看我堂堂中土不是好欺负的。”刚说完,几个西戎武士一起挥鞭朝郦元抽来,郦元挥起长鞭,朝几个鞭稍卷来。只听,“啪啪啪”几声响,几条长鞭卷到一起。西戎武士心喜:“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