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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之情,连肝牵肠,武伯母数年的辛酸,你竟一点体会不到?及爱子艺成归来,母子团聚数日,国家有难,武伯母深明大义,以国事为重,丝毫未犹豫,即将爱子送至疆场.爱子不负母望,不辱重托,千军万马之中,枪林箭雨之下,奋不顾身,冲锋陷阵,终于独擒贼首,逼退贼兵,扬我军威,震慑敌胆.他母子二人如何对不住大稽国,你竟如此对待他们……"没待贾梅说完,稽王就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躲于金銮殿之上偷听国事,来人,将她拿了."话音刚落,一群金甲武士由殿后跑将出来.郦元见事态严重,也一纵身,由殿梁跃下,正好落于贾梅面前,伸开双臂,作保护状,同时说道:"父王息怒……"稽王见郦元也藏于殿梁之上,怒不但没息,越发火冒三丈,怒道:"好啊,刚才我还念你们为国立有大功欲善待你们呢,岂知我差点犯了大错.再说无谋逆之心,有谁相信?"郦元急辩道:"父王,孩儿哪敢有谋逆之心,望父王明察."稽王喝道:"那你们为何躲于金銮殿偷听国事,不是欲给洱国遗民通风,所为何来?"这时一大臣走出,道:"陛下,依老臣看来,三王子之举定在谋得太子之位,信中写得清清楚楚,让他夺得大权,日后继承王位,那……后果大家就可想而知了."贾梅朝那人狠瞪了一眼道:"你昨天不是还央求三王子日后掌权,给你升官吗?怎么今日见他落难,就连忙落井下石呢?"唬得那人连连说道:"丫头一派胡言,哪有此事?"一抬头,觑见国王在瞪自己,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这时,突然见那被押之人猛地挣脱武士,转身朝郦元跪下,磕头如捣蒜,口中说道:"主子救小人命,主子救小人命."郦元一脸茫然道:"我不认识你,又怎会是你的主子?"此时,贾梅拉住郦元的手道:"痴哥哥,咱们走,这儿不是你忠厚之人应呆之地."郦元扭头看了父王一眼,有点犹豫,却见父王两眼一瞪,脸往下一沉道:"想走,没那么容易,都给我拿下!"郦元见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知道再也犹豫不得,必须赶紧逃离此地,将娘救出,否则娘定有危险.于是转身便和贾梅向外飞奔,边奔边喊:"父王,你真的错怪孩儿了,今日再也说不清楚,今后定有水落石出之日."众武士哪里能追得上,眼睁睁看着他俩逃脱.稽王马上下令:"捉拿武氏."
且说郦贾两人一路奔向武氏住处.来至院门前,见武氏正立于门口,见二人到来,马上笑逐言开,道:"你们可来了,可把我急死了."郦元急道:"娘,咱们快走,父王要捉拿咱们."武氏一时没听明白,问道:"什么?你父王要干什么?"贾梅道:"伯母.陛下怀疑你勾结洱国遗民意图谋反,赶快走,什么也不要收拾了."说话间,郦元已打口哨唤来风云雷电,它们一直就在后面嬉戏相斗.郦元贾梅说:"梅子,你与娘乘雷电先行离去,我骑风云随后就至,咱们到城西五十里处会合."贾梅点头道:"好,你一切小心."说罢,将武氏扶上鹰背,然后自己跨上.武氏心中还是不大明白,嘴里喃喃道:"我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呢?"贾梅一边让雷电慢慢升起,一边说道:"伯母,咱们受了小人陷害."雷电升至半空,只见贾梅随手解下腰中湛卢宝剑,向下掷去,同时喊道:"痴哥哥,接剑,你用得着."随即,以左手将巨鹰的头向西一拍,巨鹰会意,顿时箭一般向西飞去.
郦元见母亲与梅子离去,心里顿时轻巧许多.随即,跨上虎背,向外疾驰.刚出后宫,就见士兵如潮水般向这边涌来.郦元不愿多伤人命,于是大声喊道:"众位兄弟小心了,莫让猛虎伤着了."风云见前面有人挡道,连吼数声,当真是裂石遏云,震得众军士耳中嗡嗡直响,不由自主向两旁一闪,让出一条道来.郦元穿行而过,有大胆者提枪刺去,俱被湛卢剑削去枪头,跨下猛虎丝毫没放慢速度.转眼间,来至宫门处,那几个守卫这次可将三王子认得明白,大老远见三王子骑猛虎过来,就连忙跪下磕头.显然,他们尚未接到捉拿郦元的命令.谁知几人刚磕完头,正要起身,有传令官飞奔而至,脚步未止,就大声喊道:"陛下有旨,关闭宫门,捉拿三王子."几个侍卫一怔,还没反应过来,郦元双腿一夹,猛虎已跃过门槛,飞驰而去.
郦元出得宫来,不敢稍有滞留,催虎狂奔.路上行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忙不迭向两边让道.郦元边奔边向风云喊道:"虎兄,今日多多劳累你了,明日带你进山痛痛快快耍一天."猛虎闻听此言,奔得越发有劲了,也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怎的.
转眼间,已到了城门处,这儿更不会接到命令了.郦元亦顺利通过城门,然后,便向西飞驰而去.五十里,于猛虎而言,不过一顿饭工夫.郦元老远就看见两个人影在前面矗立,驰近一看,正是娘与梅子.
郦元跃下虎背,激动地抓住娘的手道:"娘,孩儿无能,让你老受苦了."武氏声音颤抖道:"想不到你父王英明一世,年龄越大,反倒越糊涂了."郦元道:"父王一时中小人奸计,我想他迟早会明白的."贾梅道:"伯母,天气如此寒冷,真是难为你了.咱们到前面市镇上买件厚点的衣服穿吧."武氏苦笑道:"也好,咱们只顾逃命,什么也顾不得收拾了,我身上仅剩几两碎银,先凑合着用吧."于是,三人向前面市镇走去.武氏乘虎,郦贾二人左右相陪说话.两人将昨晚听得仇氏所言说于武氏,武氏听得直摇头叹息:"想不到一个妇道人家,心肠忒也狠毒."又说到两人怎么雨中投信,武氏又说道:"可惜你父王一时糊涂中了奸计,不听人劝."正行走间,郦元见远处隐隐有一段山脉,就对娘说:"娘,咱们暂且将虎放于深山吧,免得唬着人家."武氏高兴地说:"亏得我儿想得周全,就让它去吧."于是,郦贾两人将武氏扶下虎背.郦元左手指远处山脉,右手拍了拍虎背,风云会意,撒开四趾向远处山中奔去.
三人不久到了前面市镇,为武氏买了件厚厚的紧身棉衣.武氏数十年深居宫中,还真没穿过棉衣.冬季,炉火将室内烘得温暖如春;屋外则有貂皮大氅,虽然不太厚,保暖则胜于一般棉衣.如今,穿上了这么件厚厚的棉衣,武氏低头打量再三道:"这才叫过冬呢,想起以前在家做姑娘之时,一到冬天总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的,那个时候和小伙伴们游戏、玩耍,多么快乐,多么无忧无虑.后来洱国被你父王灭了,我的那些小伙伴也不知道都到哪儿了."说完不禁长叹一声.贾梅问道:"伯母,那你狠陛下吗?"武氏道:"一开始确实是狠极了,整天寻死觅活的,可后来,见他也挺不容易的,整天起早贪黑的,偌大一个国家,竟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亦能安居乐业.所以慢慢的就不再狠他了.说实话,当年洱国国王也真太昏庸无能了,苛捐杂税多如牛毛,而且严刑峻法,百姓动辄斩鼻、剜眼,重者腰斩、凌迟,甚至诛灭九族,百姓怨声载道.即使不被稽国灭了,迟早也会自己将自己毁了."郦元听母亲如此说,想象洱国百姓当时生活的悲惨,也不禁长叹一声。
十 争王权奸邪设毒计 释清白良善罹大难
更新时间:2008…1…17 11:42:00 字数:7660
却说武氏见儿子说话语气、方式皆与以前大异,不觉吃惊地看着儿子.又一想,可能儿子真的太瞌睡了,便有点不耐烦.半理解半不理解的摇了摇头。郦元道:"娘,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天凉,别受凉了."武氏也道:“元儿也再歇息一会吧.”于是各回各屋."
贾梅在屋内将这一切瞧的真真切切,笑的直不起腰来.郦元一进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人才忍住了笑.这时已有四更天了,贾梅道:"该做的事咱们也做了,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郦元道:"好,也该休息了,梅子,多加条被子,今夜天凉."贾梅听了,心里不觉一暖.两人这才各自睡去.
心里有事如何能休息得好,郦元躺在床上想起大嫂的险恶用心,不禁感到一阵阵的颤栗,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又过了一会儿,越发没有一点睡意了,于是索性起身作于床上念起师父所受修习内功法门,体内气息在周身转了数周,顿觉精神爽快.这时,听见外边更声响起,已五更天了.再过片刻父王就要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