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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元觉得师父所言,正合自己心意,于是便道:“如今西戎兵欲举兵犯我中原,此举得逞,不知有多少生灵要遭涂炭,不知又要多出多少孤儿寡妇,所以我欲回国,请父王加强边防,以保中原百姓生命财产安全。”邱道长道:“元儿,你为国立功,扬眉吐气的机会到了?”郦元忙道:“不,师父,徒儿绝非为此而去,我只求万民平安,不求扬名。”邱道长笑道:“好,好徒儿,为师支持你。”贾仁也接道:“师弟,这样的好徒儿,你应该多收几个。”两个人你赞一句,他赞一句,郦元的脸一下子红了。
姜玲见梅子坐到郦元身边,双颊通红,低头不语,忙问道:“元儿,那你与梅子的婚事怎么办呢?”郦元道:“我和梅子情深意笃,只要梅子愿意,我自是求之不得。乘此机会,我也好禀明家母、家父。”大家听这样的话竟能从郦元嘴里说出来,都不禁大感诧异。郦元也是情之所至,脱口而出,根本没想到其他,当“情深意笃”四个字从嘴里说出来后,自己也不禁微觉面庞发热。贾梅绷紧的一张红脸顿时眉开眼笑,心道:“看来,我并没有看错人呀,不管他是郦元也罢,还是王子也罢,反正他都是我的痴哥哥。”
邱中天问道:“元儿,你准备何时动身?”郦元道:“此事紧急,耽误不得,我想午后就动身。”贾仁不愿此时多谈什么分别的话,便拉众人重新入座。大家推杯换盏,都祝郦元早日大功告成。
饭毕,稍稍休息片刻,郦元便向众人告辞。贾梅要随郦元一块儿去。郦元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朱老汉却哈哈大笑道:“江湖传言,痴心侠形影不离,可不能形单影只呀。”说得郦元贾梅脸都微微发热。贾梅偷眼看了看爹娘,只见他们也都赞许地点了点头。只听郦元说道:“梅子,这一次你跟着我可能要吃苦呀。”贾梅道:“痴哥哥,我才不怕呢,我担心的是你一人受苦。”“痴哥哥”三个字一出口,众人又都哈哈大笑。郦元听梅子这样称呼自己,心里顿时热乎乎的,伸手拉住了她,算是默认了这个甜蜜的称呼。
贾仁笑着走到两人前面,解下腰中佩剑道:“元儿,梅子,这柄湛卢剑你们两个带在身上做防身之用吧。”郦元贾梅都亲眼目睹过这柄剑的威力,知道这确是一柄稀世罕见的宝物。郦元有点不好意思,道:“师伯,还是你留着用吧,这柄剑如此……”不等郦元将话说完,贾梅便一把接过宝剑道:“多谢爹爹了。”郦元本欲说“这柄剑如此珍贵,万一我们不小心丢了可怎么办?”看来没必要说了。众人又道几句珍重之语,就此告别。
此时已是初秋时节,但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火辣辣的,树上知了还是没命价的叫着,不知自己的时令就要过去了。两人行了一会儿,衣服就都湿透了。
突然,贾梅道:“痴哥哥,你把雷电唤来。”郦元问道:“干什么呀?”贾梅笑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郦元撮唇打了个响哨,“雷电”从空中缓缓而落,落到两人面前。贾梅道:“痴哥哥,你跟我来。”说着,朝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跑过去。郦元心道:“梅子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招了,不过他的花招都是很不错的。”于是,便紧跟过去;雷电跟着郦元,低空飞翔。
进了树林,贾梅一纵身,跃上了一株繁茂的大柳树,掏出匕首,身前身后胡乱挥舞一阵。顷刻间,地上便落了一层厚厚的柳条。郦元道:“梅子,你要编遮阳帽吗?我帮你。”说着,亦跃上一株柳树,拔出湛卢剑,也是一通挥舞。贾梅见了不禁笑道:“痴哥哥,欧冶子老先生要知道你拿着他所铸的稀世宝剑砍柴,他鼻子不气歪才怪。”郦元一听,也不禁笑了,但还是又挥舞了一阵,方跃下树来。
贾梅摆了摆手,让雷电落于地面,用较长的柳条绕过它的翅膀,绕了密匝匝的一层。郦元不解,只是看着,也没问为什么。只见贾梅又用较短的柳条与底层的柳条纵横交错地编了起来,如此,编了数层,又在上面插了些比较硬的柳枝,皆朝四周伸出,然后道:“好了。”郦元一看,雷电身上竟如覆盖了一个巨大的绿毯,笑道:“梅子,你真好,这样,雷电在天上飞,再也不会热了。”贾梅也笑道:“咱们也不会热了呀。”说着,便让雷电飞了起来,郦元一看,它竟在地上投下了如房子一般大的凉荫。贾梅道:“痴哥哥,雷电在上面飞,咱俩走在这凉荫下面,岂不舒服?”郦元大喜道:“这就好像行走于小树林间,梅子,你真聪明。”
当下,雷电便缓缓于二人头顶飞翔,而他们俩则慢慢行于凉荫之下。路人见竟有如此行路法,也不顾烈日炙烤,竟站在路边看呆了。
两人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这一日,到了稽国国都。稽国数代国君皆有为之君,加之中原土地辽阔,资源丰富,是以稽国数十年来人口众多,经济繁荣,国力强盛。京城之内更是繁华富庶,高屋巨厦,鳞次栉比;大街小巷,行人如织;酒楼茶肆,生意兴隆;路人颜色,喜气盈盈。虽说稽国如今朝政混乱,但影响似乎未及国都。贾梅自小与父母居于稽国一偏僻小镇,平时很少出门,虽数月前与郦元相遇后到过不少地方,但皆是寻常村镇,况大多数受腐败朝政影响,人民生活困苦不堪,一片萧条气象。今日一到京都,顿感眼花缭乱,耳目似乎已不够用了,不禁说道:“痴哥哥,京城如此繁华,那些居于京都的高官,自会享受这悠游富足的生活。”郦元道:“可是,你知道的,京城之外却又有很多百姓少衣缺食,甚至有很多家庭,由于朝廷无节制地征兵,弄得他们家不像家,人不像人。”贾梅道:“那他们哪里会知道呀?”郦元想了想,道:“是呀,他们怎么知道呀?我要能让那些在京的官员都到京城外去看看就好了。”隔了一会儿,又道:“目前最好是先抵抗得住西戎的侵犯,这些事只有等以后再说了。”贾梅觉得一直谈论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于是,便转到其他更轻松的话题上。
于是,两人说说笑笑,亦不觉得累。不觉天已快黑了,郦元道:“梅子,大概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才能到王宫,要么寻个客栈住下,明早咱们再动身吧?”郦元想着贾梅走了一天了,应该歇歇了,其实自己何尝不想当天晚上就见到娘呢。贾梅看了看郦元的神情,笑道:“要是我呀,即使三个,四个时辰的路程,也要先赶到家。”“为什么呀?”郦元问道。贾梅笑道:“首先呢,我想赶快见到娘亲,其次呢,娘亲更想赶快见到我。你知道吗?娘思儿比儿思娘其情更切更笃。”郦元听到这里,脑子中出现一个画面,娘独自一人于孤灯之下,眉头紧蹙,忽而听到外面有响动,马上眉头舒展,脸挂笑容,疾步走到门口观看,望了一会儿,却又不见人,不禁长叹一口气,眉头又蹙起来了。如此反复无数次,母亲那平展的额头上便出现了深深的皱纹,即使高兴舒展,皱纹已深深刻在上面,再也去不掉了。郦元想道:“娘,你额上的深纹竟是思念儿子而来的呀。”想到这,不禁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马上说道:“梅子,我们马上动身,不过可要辛苦你了。”贾梅嫣然一笑道:“痴哥哥,你可真痴,到了这个时候,还跟我说这样的话。”其实,贾梅也想早点见到郦元的母亲,郦元说她平时如何教他要以和待人,不以贵骄人,自己早已将她想象成一位温柔、美丽、高雅而又深明大义的母亲了,况且,她还迟早要成为自己的“婆婆”,自己与她的儿子就差一个“夫妻对拜”就成真正的夫妻了,是以,当说到“到了这个时候”之时,不禁双颊一红。而郦元哪里懂得女儿家的心思,只是觉得贾梅怪自己太客气了。于是,两人各吃了个烧饼充饥,就匆匆上路了。
初秋天气,白天虽依然赤日如炙,晚间却秋风怡人。郦元道:“晚间行路可比白�